書人待遇太優厚了，才被這些士紳鑽了空子，一步步壯大成為大明的掘墓人。”

方程兩人都一臉贊同。

方玉麟更是拍手讚道：“曦之兄說的太精闢了，一句話道盡了萬曆朝之後大明各地反叛不斷乃至甲申天變發生的根源。”

再說到中土玄門的修行界勢力，自從道法顯聖之後，民間百姓雖然接觸的少，但是大明各方勢力對於玄門修行界的情況可以說十分了解。更不要說方玉麟這樣的當時傳奇真人的嫡孫，他掌握的資訊還要超過世襲武官並且在官場廝混多年的程千戶。

方玉麟有意的為穿越者說著一般勢力也不知道的修行界內幕。

“當年修行界抵抗金兵然後南遷，如今中土玄門正道精華幾乎都在江南，北地只剩佛門和個別旁門邪派，就連魔道大多數也是不屑與金國突虜結交的，所以如今東方魔教和中央魔教一個遠赴東海，一個避居西崑崙，西方魔教和南方魔教一個在滇西與烏斯藏北，一個勢力處在南疆，都跟北地扯不上關係。”

“北方修行界現在就是以突碌人各部和草原的薩滿教、密教為主，再加上五臺山為首的北地佛門和個別旁門邪派這些勢力。雖然良莠不齊，在精英上不如玄門正派那麼出色，但是架不住人多勢眾，這些年倒跟南方修行界斗的互有勝負，也是旗鼓相當。當然這也是九大仙門的真仙沒有親自下場的原因，因為薩滿教巫師擅長勾連山川地脈，儘管真仙級戰力不如九大仙門，可卻以北地半壁江山為牽制，威脅九大仙門高層不能出手，不然就要發動天災地禍，毀去北方大地。”

方玉麟一臉慎重的說：“無論什麼原因，一旦造成那等災難，牽扯其中的都會受到天道厭棄，基本上不隕落也要修行斷絕了。所以不光是九大仙門，就是那些毀天滅地的魔門巨擘也還真怕這一手。”

高朗兩個聽了恍然。原來如此，這不就是類似後世冷戰時期因為有核武器牽制，美蘇兩國才沒有真正打起來的例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