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在洲走到她面前,車門大開著,他輕靠在車門上,手撐著車,半環包圍著季陵初:“那沒什麼,不過一般我們還會見面的。對了,剛剛我們在機場做的一般被記者拍下來了,不知會怎麼寫。怎麼說呢,我也是很注重自己名譽的,像是機場與另一富家千金起爭執或欺負小女生什麼的我可不能忍受。”
季陵初冷笑:“說的好像是你沒做過似的。能說重點嗎?計程車司機都等急了。”
“可能你會想,恩,透過一些事來鞏固自己在社交圈的地位,但我想除非我們真的在一起了,當然這也是你不願意的,我不想傳出與你在一起或者是相處不和之類的傳聞,因為看起來你好像在社交圈玩的也很好,雖然我不怎麼認識你。所以我打算把這條新聞買下封鎖起來,希望你不要介意。”
“哈?難道我在你面前扔錢看起來很像借你炒作嗎?”季陵初睜大眼睛。
陳在洲笑了,說:“你倒是句句搶白我啊。你應該知道,我祖母最近回中國了。恩,她很關心我的私生活,所以可能以後我們見面不會有太多機會。”
季陵初白了一眼,用兩隻剪刀手放頭兩側彎曲打引號,像國外的人經常做的那樣:“你是真把我當你女朋友了嗎?所以我們在玩‘假裝我們不是初次見面’的遊戲嗎?”
“你知道,我也是比較注重這種禮節性的東西的。”
季陵初也做出最端莊最有禮貌的笑容:“很好,知道嗎,重禮節的先生,我還以為你還要吻我額頭跟我道別呢。”
“我一般不會在第一面就這樣但是你真的很惹人喜愛。”說完陳在洲竟真的吻了她的額頭,季陵初呆呆的順勢跌坐在計程車坐上,季陵初這樣驚訝是因為他居然真的吻了自己的額頭,竟這樣大膽好像旁邊按快門的記者不存在。陳在洲把她仍在地面上的腿像放一件東西一樣放到計程車裡,輕輕給她關上門子。
而季陵初仍然望著他,說實話她是真的驚訝這個男人竟會幹的這麼理所應當,竟然讓季陵初有種服了的感覺。
做完這些,陳在洲又到前座探著頭對剛剛一直偷瞄的司機說:“去仰安大廈,小心開車。”
陳在洲重新戴上墨鏡,朝著佳人離開的地方笑著,默默想著:一路平安。
是啊,一路平安吧,季陵初。在機場你已經感受到久違的邪惡與疑心,這個圈子沒有你已經百無聊賴了,所有思念你的敵人和放你冷箭的朋友都等著你的驚世駭俗呢。
作者有話要說: 希望大家多多支援~~
即將就是男女主相愛相殺的打臉生活~~~
謝謝~
☆、第二章 重逢(1)
章首:每個人作為一個個體,只有跳出環境才能看出環境是否適合你。這一點很多人都明白,但很多人都不明白的是,自己作為一個個體,還和周圍其他個體以及整個環境有聯絡。這就說明我們每個人都不能隨心所欲的來與去。請記住:不辭而別的人永遠沒有別人充滿尊重的歡迎。
季陵初回到位於市中心的公寓,雕花的古董電梯讓她多少有些回家了的感覺,結果真的回家一看,卻發現媽媽簡從瑜不在家。
阿雅把一束剪裁完的玫瑰擺在餐桌上,輕輕的整理餐桌上的白色蕾絲桌布。玫瑰被修剪的恰到好處,像個規矩端莊的美人;但這玫瑰又太過於鮮紅,好像是用鮮紅的顏色來對被人剪裁而成的端莊形狀的控訴,紅得嬌豔欲滴反倒讓季陵初覺得有些刺眼。
季陵初發出了點聲響,讓阿雅看見她回來了。
“小姐回來了!真的回來了!哎呀也不打個電話,家裡人也都不知道。”阿雅看見季陵初回來了,立馬揚起了笑臉,放下手上還沒整理完的桌布,樣子有些激動,說的話有些語無倫次。
阿雅插花很好,這一點季陵初是後來慢慢才知道的。
季陵初有一個假期被簡從瑜逼迫去學插花,簡從瑜說如果一個名媛淑女連插花這種基本功都不會,只配做暴發戶的女兒,是不能成為她簡從瑜的女兒的。於是季陵初只好和劉思筠一起去學,開始時,季陵初對此非常不耐煩,她並不喜歡把時間浪費在這些小花小草上,但劉思筠卻對此非常感興趣,她對所有能顯示自己身份的活動都付諸極大的熱情並樂此不疲。
而季陵初卻恰恰相反。
後來季陵初插花很不錯,她便開始醉心於大的作品,自己常喜歡用又粗又高的枝條編的花籃,把那些整日貪玩追求漂亮女孩的公子哥們送給她的花拆開,常常拿一大捆進行插花練習。
直到她技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