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
“誒?陵初?”有人叫住她,是劉思筠。季陵初扭頭看見她穿和自己同一系列的黑色瑪切薩禮服,正拿著香檳款款的向她走來,旁邊還有齊芸。
齊芸一笑,說道:“陵初,真不知道你也來了。自從你回國……”
季陵初卻急急地打斷她的話:“不好意思,看見我媽媽了嗎?”
劉思筠想了想:“有一回沒看見阿姨了,剛剛看見大概是十幾分鍾前,和孫太太說話呢,現在不知道到哪裡去了。”
季陵初皺皺眉,環顧四周也沒發現她媽媽的影子,正要打電話給她媽媽,卻聽見齊芸說笑:“陵初啊,這還不簡單,你找找道森的爸爸不就行了。”
顯然她也知道訂婚的事,季陵初皺皺眉,自己以為只有幾家人知道這個訊息,這是還有辦法挽救,卻不料連齊芸也知道了,想必真正知道訊息或者得到風聲的人更多。她突然記起今天早晨看見承軒的股票上漲,開始以為是承軒年會辦的噱頭太大,承軒官方稱盈利額過多導致的,卻不想還可能是有人走漏了訂婚風聲所致。
想到這兒季陵初更覺任務艱鉅,突然又有種唇乾舌燥的感覺,便一把拿過思筠手中拿著的香檳,一飲而盡。轉身對齊芸說:“自己的事還沒收拾利落,就不要再嚼別人的話根子。”
齊芸一時氣結:“季陵初,你說說我什麼事沒收拾利落啊?是我的整天往西苑跑嗎?”
“齊芸!”劉思筠示意讓她別說了。
季陵初睜大眼睛,一時間平日巧舌如簧現在都說不出話來,她看著齊芸:“你說這話什麼意思?你怎麼知道的?”
齊芸輕笑:“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以為你逃到巴黎這兩年這裡就一點你的訊息都沒有?你的醜聞,你家族的醜聞誰不知道?現在你還在這裡裝什麼?”
“我的醜聞?我家族的醜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