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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主要是主廣場讓他們家讓利兩個點,我們就夠了。”是陸遠想繼續著說著。

“好,這件事我會去辦。再就是,陸先生今天年會你要宣佈和簡女士的婚約嗎?”林特助問道。

陸遠想了一下,點點頭:“嗯,就這樣。過一會開始講完話到最後快結束的時候在宣佈這件事。先宣佈了,之後結婚,這樣一步一步進行才能把簡從瑜手裡的23%的簡氏股份拿到手。”

“那陸先生我就這樣辦了。”林特助進了房間,過了一兩分鐘,陸遠也進房間了。

一時間季陵初還是沒有回過神來,明明可以不用噤聲了,陳在洲在旁邊還是這樣看著她。

天哪,陸遠想和媽媽結婚是為了媽媽的股份,媽媽想和陸遠結棍是為了陸遠的錢。季陵初慢慢的想,這可真是一場互利互惠的婚姻,可真是兩個人各打著小算盤。

季陵初有些恍然,還沒有想過要離開這裡,她還沒回味完上一句,這邊陳在洲已經兀自走了好幾步了。

待到季陵初怔怔的抬起頭來,卻正好落入一雙正在望著她的眼睛——陳在洲走了幾步,已經離開陽臺的陰影,在月光下他轉過身來望著她。

她就這麼怔怔的看著面前這個男人,他穿著考究、他精緻生活、他為達目的不擇手段——他就像是另一個自己,而他呢?他也面對她這樣的無奈嗎?他也像她這樣沒見過父親嗎?他也想她這樣對母親做法不贊同又無能為力嗎?

陳在洲本想掉頭走人,卻想起身邊還有個女人,便回頭看看她走了沒有,卻發現她像是失了魂似的直勾勾的盯著他,這真的有點讓他心裡發毛。看著她這樣失魂落魄,他想大概是因為剛剛陸遠說的話。

又不是小孩子,這樣的事還會覺得難過嗎?——陳在洲覺得她有點好笑,但一些資料還沒來齊,現在正好沒有事,便沒有立馬走人。

“你……沒事吧?”陳在洲不知道怎麼辦。她沒有哭,他不必安慰她什麼;但她那麼失魂落魄,他又不能任憑她就這樣在這裡瞎站著。

“你快回去吧,用我送你嗎?”陳在洲又問。

季陵初已經回過神來了,她看見陳在洲有點著急的看著她,連忙說:“沒關係,我自己可以,你可以去忙你的。”

季陵初說完了便急急地離開了,沒有再看陳在洲,她現在心裡有個計劃,她要阻止媽媽和陸遠訂婚!

陸遠現在和簡從瑜在一起,但兩人訂婚宴的請帖還沒發出去多少,知道的只有幾家關係比較好的朋友。剛剛陸遠和林特助在陽臺上說年會上臺致辭最後再宣佈訂婚的訊息,也就是說在此之前自己是有時間的,自己可以趕在訂婚訊息釋出之前告訴媽媽事情的真相。

季陵初匆匆走了,陳在洲在身後看著她的背影,她有一米七不算矮,但是在這裡相對於後花園的別的地方有些荒涼的地方,在這樣廣闊的地方,在旁邊有那麼高的樹旁邊,在皎潔的月光的映襯下,顯得那個女孩子那麼瘦小,好像於這世界可有可無,好像做什麼都心有餘而力不足。

這樣的場景多少讓陳在洲有點感觸,自己又何嘗不是如此。想到這兒,陳在洲又笑自己,明明已經拿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了,明明這場戰役就算是打贏了,為什麼還會因為季陵初而反觀觀自己產生一種無奈感呢?

陳在洲謹慎的看看周圍,環顧周圍確認沒有人在跟蹤他,卻發現一團白紗,在綠色的草地和灰色的空地上顯得格外扎眼。

陳在洲便走過去,又想起來之前季陵初嫌魚尾禮服不方便,便把可拆卸的魚尾裙襬拆卸下來,也正是因為拆卸禮服的窸窣聲音才讓陳在洲看見她。

陳在洲本想掉頭就走,剛邁兩步始終覺得這樣不太妥,雖然不關他的事,但他還是走過去把那團裙襬帶走。

那時的陳在洲並不知道,這是他在今後與季陵初糾葛的漫長歲月裡,幫季陵初的第一個忙。

多年以後陳在洲參加完父親的葬禮之後,在香港恆順大廈頂層的辦公室喝一杯威士忌時,抬頭看看天空,突然發現月亮完整又明亮,在皎潔的月光中他不自覺得想起同樣有皎潔月光的那個晚上,想起自己走了兩步回頭看見季陵初的恍惚失落的神情,想起自己看著季陵初離開的身影,想起自己把她的裙襬拾起來避免別人知道她曾偷聽。他以為,以後再也沒有機會幫她了。

季陵初一回到大廳,就開始到尋找簡從瑜。年會上的人很多,不是那種上層社會的聚會,反倒有他們這群孩子聚會時的喧鬧嗎,來往賓客衣香鬢影,到處都在應酬,都在歡笑,她想趕快找到簡從瑜還是有點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