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開始時大勝,後來不知怎地就兵敗了,帶著殘兵逃到了彭城。然後。。。嗯。。。然後就被關起來了,說是什麼打了敗仗。然後就病死了,已經兩年了。”陳耕皺眉道:“彭城?”轉過頭問慕容熾:“在哪?”慕容熾道:“這裡的西邊,不遠。”陳耕知道他也和自己一樣,完全不懂地理,知道他肯定也是打聽來的。想了想,說道:“你說那個人現在會不會在彭城?”慕容熾奇道:“為什麼這樣說?”陳耕聳肩道:“胡亂猜的。”慕容熾沒好氣道:“到彥之死都多少年了,你說這可能麼?”陳耕嘿嘿笑道:“都說是胡亂猜的哩,不如我們到那處去看看?反正你說的也不遠嘛。”慕容熾搖頭道:“那還不如直接去建康,反正都是宋軍,當年領兵的人應該是在那裡。”這回輪到陳耕沒好氣道:“那不一定,再說了,人家有能力領兵,起碼是個什麼將軍,你一個人,去找他他憑什麼要告訴你?”慕容熾想了想感覺也對,不過始終認為建康有線索可查,於是說道:“我看不如這樣,我去建康,你去彭城,怎樣?”陳耕知他一向只認自己的想法,於是問道:“那我們怎麼互通訊息?”慕容熾說道:“彭城這麼近,你逛完後就到建康找我就是了。”陳耕聞言,不滿道:“什麼叫逛?我也在出力啊。而且那人與我也算有仇。”慕容熾道:“好了好了,反正這人我一定要殺,至於別人,看情況了。”言罷起身道:“建康比較遠,我就先走了,你到時候記得來找我。記著我叫穆熾。”陳耕還是呆看著天,點了點頭,應了一聲。慕容熾轉身就去了。陳耕回過頭來,看著他離去的背影,嘆了一口氣,慕容熾心中除了仇恨,已經不剩下什麼東西了。
當下也站起身來,往西走去。
在他身上大概還有一百餘兩銀子,而且彭城離下邳很近,路上倒不愁吃喝。
對於慕容熾,是他除了王穎外最親的人,每次慕容熾一口咬定王穎已死,他心中老大不快;因為自己始終沒有親見,而對於慕容家的仇恨,他並沒有太多的感覺,只是幫幫小熾而已;除非知道王穎也被那神秘高人所殺,不然他心中除了變強外,就只剩下慕容玉顏了。
想及此,不禁嘆了口氣,不知道玉顏妹妹過得好不好,沒人陪著,是否很孤單呢?
陳耕並不知道彭城到底在哪裡,一路西行,陳耕所見的不是荒廢已久的村莊就是被大火燒光的山頭,不禁想起當年在秘道里,宋**隊的那一把火,燒過之後也是這般模樣吧。難怪小熾心裡仇恨rì深,想想一個安定的小山莊,遭此劫難,自己的族人幾乎被人殺盡,怎能不恨?
當時徐州、豫州、相州、兗州一代連年爭戰,平民要麼選擇南遷要麼北上,留下來的不是被亂兵所殺就是被強徵入伍,生活在這一帶的人,彷彿生活在地獄般,朝不保夕,無奈下只得離去。像無隱村這樣的特例,確是萬中無一。
行了兩rì,又來到一個荒棄小村莊。一路走來,這樣的村莊已不知是他所見的第幾個了。眼見天sè已晚,想著反正裡間不會有人,便壯起膽子決定入村,找個好地方好好休息一下,明天再趕路。
山村實在太小,一眼望盡,總共就四戶,無一不殘破,也不知道有多久沒人來過,有兩間塌得只剩下一面牆了。
雖說知道不會有人,但陳耕心裡還是有點發毛,畢竟一路過來這是第一次打算進村裡休息,一個荒村,不禁心裡毛起來。當下給自己壯了壯膽,提步往村裡走去。
………【第十九章 荒村奇遇】………
四間破屋都檢視了一遍之後,陳耕舒了一口氣:真是沒人。
找了一間看上去還算好的屋子,進去後發現到處是厚厚的灰塵,桌椅全無,唯一的床也只剩下了床架,不禁大失所望:在此睡覺與前兩rì在野外睡覺差不了多少。
轉身走出門外,想著找棵大樹或者草地睡一覺,忽然發現前面不知道什麼時候冒出了兩個人來,一個又高又瘦,一個又矮又胖,皆是身著華服,遠遠的看不清面目。二人一路入村,不知是否也想找個地方休憩;
陳耕見二人衣衫怪異,生怕有古怪,也不敢多看,低著頭一路走出了村;路過二人身邊時,只感覺心裡一陣寒冷,二人卻似沒看見他般,自顧自的進村,一句話也不說。陳耕被這寒冷一激,打了個激靈,腳下雖不停,卻微微回過頭,悄悄拿眼睛偷看二人。誰知那二人似身後長眼睛般,雙雙停住腳步,陳耕正待扭頭逃跑,卻想著自己不能膽兒小,當下硬著頭皮,索xìng轉過身直直看著二人。
看起來二人年紀相若,大概三十歲左右,瘦的那人顴骨突出,似骷髏頭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