侄子下手,實在無法想像。yīn簡見狀,開解道:“陳兄弟你還年輕,不理解這些意思,等到過幾年,尤其中見過世面後,就見怪不怪了。剛才說到哪了?”
陳耕聞言,答道:“你說楊保宗是楊玄的親子。”
yīn簡哦的一聲,續道:“對對,本來嘛,這種事在這個時代也沒什麼,失敗者只能導自己能力不足,以後圖謀就是啦。這楊保宗就是這樣一個人,又可惜的是,他比楊難當可差遠了,行刺事機不密,被楊難當發現了,於是被楊難當關了起來,他懷恨在心,於是通關牢卒,放出了一個可是的秘密。惹得楊難當一身sāo。哈哈哈。”
陳耕疑惑道:“可是的秘密?”“殺胡令!”yīn簡簡單地答道:“世人皆知平帝有這一道命令,皆不知這道命令,被他自己刻在了一塊黃金牌上,流傳了下來。於是楊保宗借這個機會,放出訊息稱:平帝之魂附於其上,得令者號令天下,誰與爭鋒。你說這可笑不?”言罷自己又哈哈笑了起來,陳耕撓頭道:“這有什麼可笑的?”yīn簡邊笑邊喘道:“說你小子年輕實在是太抬舉你了,其實你根本就是個小孩兒。”陳耕不服道:“小孩又怎麼樣,還不是一招就把你二人收拾了。”yīn簡笑聲漸止,喘道:“是是是,你是高人,我和陽兄弟都不是你對手。”陳耕聽他明顯言不由衷,也不深究,嚷道:“快說快說,後來怎麼樣了?”yīn簡呼呼吸了兩口氣,說道:“天下間尚見過平帝的人只怕沒幾個了,但是全天下都知道他武藝高強,作戰勇猛,而且他被殺後,遏陘山左右數里草木皆枯,六月未雨,直到慕容俊追封為悼武天王后這天氣才恢復正常,你說這邪不邪門?”陳耕疑惑道:“居然還有這種事?”yīn簡答道:“這事是真是假我不知道,但是連乞活軍帥也相信了這些話,並放言要盡起jīng銳,西行仇池,要知道這幫子乞活軍只是為錢辦事,他們都相信,就更不到別人不信了。”陳耕緩緩點了點頭,又問道:“這可笑嗎?”yīn簡愣了一下,嘿道:“別人或者不知道,但我是誰,我算得上是平帝的師侄啊,就這什麼殺胡令的秘密,我還能不清楚嗎?”陳耕眼睛一亮,追道:“秘密到底是什麼?”yīn簡聳了聳肩,說道:“其實裡面確實有秘密,只不過是平帝修習yīn陽譜的一些心得和想法,對於天下沒什麼作用,但對於我們yīn陽家,自然非同小可。這些都是聽先師說來的。所以我才和陽兄弟西行千里,用這東西跟他交換。”說罷指了指手上的江南令。
陳耕乘機問道:“這什麼江南令很重要麼?”
yīn簡搖搖頭道:“這個就不是我清楚的了,反正先師讓我這樣做,就照著去做吧。”
陳耕看不出他是否真不知道,也不再問,說道:“那走吧,到了池仇再說。”
yīn簡又搖了搖頭,道:“不,要先找到陽兄弟,你這小子立場不明,不妥,還是陽兄弟實在。”
陳耕氣道:“我好心幫你,你卻反咬一口,真是豈有此理,再說了,你怎麼找陽大哥?”
yīn簡微怒道:“不是你累我們,怎麼會有這麼多事?少廢話,我自有找陽兄弟的辦法,你愛來就來,反正也指不上你什麼。”
陳耕自覺理虧,聳聳肩,說道:“好吧,怎麼找?”yīn簡看不看他一眼,往北飛馳而去。陳耕見狀,搖了搖頭,也追著去了。
………【第二十四章 調合陰陽】………
yīn簡清楚陳耕雖然內力深厚,但是在使用方面卻及不上自己,所以雖然著急,也還是比平時慢了些,以免陳耕追不上。
往北飛馳了個許時辰,陳耕模糊地看見yīn簡的身影慢了下來,暗道難道到地方了?跑來這裡能找到陽大哥?
只見yīn簡越來越慢,而後輕輕地落在了一節樹枝上,似乎是在看著前方;陳耕目光越過yīn簡,隱隱見到前方有幾處幽暗的燈火,難道這裡有個小城鎮?思索間居然忘了停下來,越過了yīn簡所在的大樹,就要往燈火處撞去,幸好yīn簡手快,一手拉住了陳耕的腰帶,把他拉了回來,輕輕放在了一旁,做了個小心的手式,然後盯著那幾處燈火,不再說話。陳耕見狀,也仔細觀察起來,雖然他並不知道到底要看些什麼。
此處是密林邊上的一個草丘,三處幽暗的燈火,彷彿冥火般閃爍不定;燈光的映襯下,隱隱能看見四個人影,但陳耕明顯能感覺到在真正黑暗的地方,有個神秘的人坐在那裡,這是一種說不出的感覺,另陳耕心裡一陣不舒服。
不知是隔得太遠還是對方根本沒有說話,除了樹葉沙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