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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守衛要嚴一些。”

朝鶯隨著柳絮上了樓梯,雪球趴在窗臺上曬太陽,看見舊主子,一下子撲到朝鶯懷裡,朝鶯跟雪球親熱,柳絮早囑咐念琴幾個別把貓喝了蒙汗藥酒的事說出去。

朝鶯看雪球侍候得很乾淨,好像剛洗了澡,問,“把我的雪球養得這麼好,是不是杏雨的功勞?”

朝鶯邊說看看左右,“杏雨丫頭怎麼沒見?跑去哪裡了,我回來了,也不露個面。”

念琴和紫霞幾個面面相覷,杏雨做出背叛主子的事,只有秋瀾院的幾個人知道,柳絮壓下,不讓傳揚出去,杏雨交由趙琛處置,柳絮念在她有些事矇在鼓裡,貪圖錢財,一念之差,本意沒想害自己,告訴趙琛留下她一條性命,至於趙琛怎麼處置,她不過問了。

柳絮道:“杏雨染病,後來挪出去了,聽說她家裡人領走了,後來不知怎麼樣了。”

朝鶯神色間有點難過,過一會就忘了,跟柳絮興致很高地聊起廣寒宮的見聞,她進王府晚,是頭一次去廣寒宮。

戶部尚書方旭之奉旨查問已故慧妃的孃家所有親眷,慧妃孃家人,父母早已過世,一個兄長英年早逝,留下兩個侄兒,一個侄女,兩個侄子在朝為官,一個侄子現任兵部主事,一個放外任,侄女早已嫁人,生二子,並無女兒一說。

戶部尚書方旭之不到半日功夫,查個水落石出,為慎重起見,方旭之又命人去戶部查了慧妃遠房親戚,慧妃當年以秀女入宮,內務府有記載,戶部有黃冊,家世清楚,翻遍了慧妃親戚裡沒有柳姓女子且在江南的,親戚中有女者除了已嫁人,待字閨中,謹守閨訓,有父母教養。

戶部尚書方旭之為人謹慎心細,反覆核實確無此人,三日後,奏報皇帝。

永熹帝一聽方旭之奏報,頓時陷入雲裡霧裡,都御史程方辦差一貫地牢靠,難道是道聽途說,有人故意往梁王身上潑髒水,此人是何居心,編出個莫須有的罪名,愚蠢至極,難道是個陰謀,藉此除掉梁王,永熹帝越想越深,覺出問題的嚴重性。

急召吏部右侍郎傅景覲見,密令他往江南查問此事,不得張揚,不得驚動地方官員,一切暗中行事,就是梁王儘量隱瞞。

傅景行至快到江南,改成便服,扮作商人,販賣珠寶首飾,以推銷珠寶首飾之名,在王府附近兜售,暗中查訪幾日,汝陽城的百姓未有傳言說梁王的亂。倫的禽獸行徑,梁王廣納姬妾美人倒是真的,江南一帶自瘟疫後,百姓重又安居樂業,一派太平盛世,江南百姓對梁王除了好色之外,沒有別的微詞。

傅景好生納悶,這程方從哪裡聽來的傳言,捕風捉影,空穴來風,以程方的為人奸猾,無中生有,誣陷梁王,這種事情打死不會做的,這不是拿著雞蛋往石頭上碰,就算他作為朝廷欽差,奉旨賑濟江南,梁王怠慢他,不至於幹出這等蠢事,不能就這樣回去交差,萬一程方奏的是實情,事情捅出來,自己失察之罪,傅景為慎重起見,佯作兜售珠寶,繼續在王府附近打探。

第119章

皇宮御書房

御書案上堆著像小山高一疊奏摺,等著皇帝御覽,永熹帝伏案看朝臣上的摺子,御筆硃批,當他翻開都御史程方江南賑濟回京,上的奏摺,勃然大怒,拍案而起,“孽畜,逆子。”

旁邊大太監魏權嚇了一跳,皇上突然震怒,為那般,小眼睛瞄著御書案上,御史程方的摺子,程方奉旨賑濟江南返京,次日便上了摺子,江南那是梁王屬地,適逢高發瘟疫,瘟疫乃天災**,皇上對梁王恩寵有加,斷不至於遷怒到梁王身上,皇上竟突然發作,梁王做了什麼大逆不道的事,惹皇上生氣?皇上震怒,一干太監宮女嚇得鴉雀無聲,連大氣都不敢喘。

永熹帝一甩袍袖,出了御書房,大太監魏權,一時摸不著頭腦,緊隨其後,一干太監宮女簇擁著皇上往後宮去了。

永熹帝坐上御攆,吩咐一聲,“去錦繡宮。”魏權一使眼色,一個小太監立馬先行跑回後宮報信,皇上臨幸那個宮殿,那個宮妃要提前做準備,不能衣冠不整,御前失檢。

淑妃姜敏舉著十指,昨晚剛染了指甲,修長白皙的指尖上一點鮮紅,像雪地裡梅花嬌豔。

宮女芙蓉討好地道:“宮裡花房新制的蔻丹據說添了點東西,看著比原來的好,聽內務府的太監說,剛做出五盒,先呈宮裡幾位位份尊貴的主子用,奴婢看這鮮亮的顏色只配娘娘使。”

淑妃已年過三十,肌膚嬌嫩若二八少女,淑妃掩飾不住有幾分得意,盯著紅得像滴血似的指甲,有心卻似隨意問了句,“尹貴嬪和新進的那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