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中偷襲,也無法殺死他們。”徐元興閉上眼睛,一遍一遍,不斷地回想著這幾場戰鬥。
那個三當家大成的“鐵甲金身”,單靠**的防禦,竟然能擋下玄鐵利針,針頭竟然只能刺入三分!
那駝背的箭術,一箭射出,就能利用天時地利,射殺一群后天武者。
還有那侏儒的劍法和烏天宇可怕的斧技!
回想那以命搏命的一瞬間,徐元興禁不住冷汗直流。
在那一劍一斧交錯而下的瞬間,自己竟然能保住這雙手臂,不得不說是一種幸運。
後天極限武者,撇開武技,單單就是那後天九重內勁所爆發出來的幾萬斤力量,就不是自己能夠正面抗衡的。
一力降千會!
武技,不過是速度和力量的一種使用方式,是在雙方力量速度相當的情況下,左右勝負的因素。單憑強大的武技,的確可能以弱勝強,但如果對方的速度、力量遠遠超過了自己,再強的武技也沒有用武之地。
由內而外,內外兼修。
身體的修煉和“氣”的修煉同樣重要。
現在的徐元興,就好比是沒有裝液體的容器,雖然容器的體積要比大部分容器都來得大,但因為內部還沒有液體,所以重量反而不如這些體積小但卻裝滿了液體的容器來得重。
可是,一旦當他可以接納液體,那重量的增加,絕對是一個可怕的數量級!
而開啟這容器瓶口的契機,此刻,就放在桌上:九粒,裝在玉匣裡的“洗筋伐髓丹”。
“九天。”他看著桌上的玉匣,語氣堅定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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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風谷”外,七匹寶馬載著七人揚塵而來。
守在通行處的“銀衣軍”已經接到司空郢的命令,所以乾脆連現身也沒有,目送這七人朝“冰風谷”而去。
馬背上,趙雲興忍不住扭頭朝“銀衣軍”所在的地方望了望,臉上顯出狐疑之色,自言自語道:“劍堡什麼時候這麼好說話了,既然派了‘銀衣軍’駐守,沒道理連表面功夫都不做,就這麼直接放我們過去……”
他雖是自言自語,但聲音卻不小,燕茗幾人當然是聽得一清二楚。
燕三小姐當下不屑地“哼”了一聲說:“劍堡的威風也只能是對著那些不入流的小門派跟那些沒有勢力的野狐禪們,怎麼敢對我們擺架子。”
美人都如此豪氣,趙雲興自然是不能落了底氣。何況燕茗這麼說,在他聽來,自然是給他們劍廬山莊長了威風,哪裡想得到眼前這個自己正打算追求的美人兒,背後的勢力可是青州燕家堡。
徽州劍堡跟青州燕家堡比起來,那可只能算是渣了,燕茗自然不會把他們放在眼裡。
趙雲靈看到自己的哥哥似乎又在發痴,臉上掛著點傻笑,還刻意挺了挺胸脯,似乎是在彰顯他的男子漢風範,不禁“咯咯”一笑。
燕飛也頗感莞爾,這個趙雲興,在武學天份上可能不輸徐元興,但在男女之事上,卻差了不是一星半點。
不過想到徐元興,他心中也不禁好奇起來:以他的瞭解,徐元興這十幾年來,接觸到的女性非常有限,似乎就沒有同齡人。按說他這個年紀,正是春。情萌動,對女性最好奇的時候。冷不丁遇上自己家這位國色天香的小姐,正常人怎麼也應該“色授魂予”一下吧?可這小子,進退有據,謙恭有禮,分寸拿捏的比自己這個花場老手還要得體,真是見了鬼了!
他正想的欲仙欲死,冷不丁就感受到了一股陌生的先天氣勢,身體戰鬥的本能,一瞬間就將他拉回到了現實。
“看來劍堡的先天高手不弱,待會要小心一點。”燕飛扭頭朝燕康看去,恰好對上這老夥計的眼神,兩人都是相視一笑。
在一起搭檔了幾十年,這份默契,就算在整個燕家堡,也是屈指可數。
正前方,出現了一大片人群,為首的一個,年歲不小,頭髮已經花白,此時正負手而立,穩若泰山地候著他們七人。
“司空郢!”燕飛的眼睛一眯,神情已經莊重了許多。
他和燕康的年紀雖然比燕行天還要大,但容貌上卻始終保持著四十幾歲的樣子。對於眼前這個百十歲的司空郢,兩人自然不會不知道。
“哈哈哈!”七匹寶馬還未駕到,司空郢已經當先發出一聲朗笑,“雲興賢侄好雅興,怎麼會想到來這‘冰風谷’遊玩?”
他聲如洪鐘,暗含先天真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