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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原的梵軍都在搜捕,好象已殲滅了數十名,但還有多少潛伏在梵原就不知道了。”

野凌嘆道:“每次北冥南犯前都是這樣,大批殺手潛入梵原,便是大戰在即了!”

公王孫辭別眾人,扁鶴不苟言笑,一會兒也獨自離去。

九嬰這才問道:“海皇靈珠到底有什麼用?值得冥梵大動干戈。”他前番聽崇恩提過一些梗概,但始終不瞭解詳情。

關於這事,尹喜自小在神使邸就常聽父母議起,答道:“這靈珠可不得了,是清涼境修真界的聖物,一直存放於清涼殿內。據說是和清涼境東面魔揭海域的瑞獸‘海皇’有關,那海皇五百年一現,每次現出,清涼境的當世修真高手都能修為大進,似乎便是倚仗這珠子。”

九嬰嘆道:“關乎清涼境修真前輩的進境,這靈珠難怪如此重要。若落入別人手中,那豈不是便宜了別人?”

尹喜道:“那也不是,海皇離清涼境數百里,海上風浪極惡。只有清涼境巨舟能出入。如今,冥梵相爭,清涼境的力量便舉足輕重。梵原取此珠送還清涼境,無非是結好之意,我想北冥爭奪此珠,便是不想讓清、梵相聯。”

野凌道:“這珠被北冥深入腹地奪去,清涼境不明就裡,只會懷疑梵原。此次,大批北冥殺手潛入,看來,桑河堡又要多事了。”

九嬰隱隱感覺北冥奪珠,不一定只是為了挑拔清、梵,因為在往年的戰爭中,清涼境也未出面援梵。但具體是為了什麼,也說不上來。

第二卷密跡

第十章島上明月'上'

四人回到客棧,興奮得一夜難眠,行李也沒什麼好準備的,都是些隨身裝備。尹喜要不是考慮到黑石幣還可以煉器,差點連幾百石幣都懶得帶了——他自小不用石幣,更不知掙這些石幣的辛苦。倒是葉兒比較麻煩,隨身總有些梳妝小鏡和水粉胭脂之類的。

九嬰對師父樓甲一段時間以來學會了報喜不報憂,只用過二次傳音珠,一次是在桑河堡外的母親殉難故地,一次是在赴那城。

前幾天遭遇公王怒父子的事還沒告訴樓甲,怕他擔心。但今天得入金剛密跡,那是一定要和樓甲分享的,他不習慣瞞著樓甲,順便把這一段的境遇都說了。果然,樓甲在傳音珠中口氣顯得很高興,神武一怒的事被九嬰略過,只說是三招之約,樓甲只罵了一句“老子在軍中的時候,就看那傢伙不順眼了,笨得象只熊一樣”。九嬰雖和他生活了近二十年,卻從未聽過他罵人,聽了也是大樂,覺得十分解氣。

次日新弟子都到千溪谷集合,此番密跡門中來的弟子,倒有一半多是御劍境的上堂弟子。當下啟程,便由每名御劍境弟子攜一人飛往沐仙半島,要從那裡坐船,才能到金剛密跡。

這一路,與九嬰他們在趕往千溪城路上所見的御劍飛行又是不同,百餘對飛劍,齊齊向前方飛去,氣勢頗大。九嬰不禁神往當萬軍衝陣時,數千神修士御劍疾飛的壯景。

葉兒自然是要九嬰帶的,九嬰的御劍技術在路上又精進不少。教習堂堂主陸須顯然青睞這位新弟子,一路上指點九嬰的御劍技。九嬰見這位老師慈祥隨和,心中高興,料想在金剛密跡的修真生活一定是快樂無限了。

四人中最出彩的是野凌。羅藍兒負責分配弟子們各自飛劍攜帶的物件,點好人數後,便讓多出的上堂弟子先回密跡島去安排舍館。然而千慮一失,配到最後,就差個野凌沒人帶,她性格爽利,也就由自己帶上野凌。可憐野凌一生好武,平時對女子都不苟言笑,哪見過這種場面,被羅藍兒一把抓上飛劍,真正是戰戰噤噤,面賽桃紅,幾次把尹喜笑得差點從虹升的劍上跌落下來。——要不是葉兒非要九嬰帶,羅藍兒帶的應是葉兒。

新弟子們全是意氣風發,一路向沐仙半島飛近。御劍的速度比人行要快上十餘倍,雖然都帶了人,但三四日便飛過千餘里的大梵原,遠遠聞到海風。

梵歷4123年,正是仲春。

沐仙半島與密跡島遙遙相望,這裡的海算是摩揭海的南部,從沐仙半島若順海岸繞過梵原的南角,便是苦海海域了。

眾人到達沐仙時,正是一年中魔揭海浪最靜的時間。密跡島離岸數十里,御劍的上堂弟子無法不換氣就越海而過,於是都停了下來,等待海船載過。火公和房燭自行御劍過海,陸須則留下督領弟子。

新弟子大多沒見過海,都是興奮不已,在船上指指點點。不久到得島上,九嬰等人又是一陣讚歎。密跡島方圓不過十餘里,雖不算大,但幾乎全是森林,林中的充沛靈氣,恐怕只有不死森林方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