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也顯得公平!其他的5個也果然陸續來報到,被我依樣輕鬆搞定。
下面就是怎樣處理這幫雜碎的問題了,大家都鬧哄哄的,但大多數人的意思是移交公安機關。我可不是怎麼想,我是不會相信無法用自己實力說話的人的,既然無能,那麼也沒必要便宜無能之輩!何況得協助辦案而延誤時間,搞不好萬一他們與劫匪有什麼勾結,那我倒成了劫匪都說不定,黑與白有時只是一句話的事情!我決定用自己的方式懲罰這幫劫匪。
“大家靜靜,我有話說。”我大聲道:“大家是不是願意被公安盤問一番,再帶去公安局協助調查,留下個筆錄,到時有事沒事押你回來出庭作證?”沒人發聲!我就知道人都是趨利性的,對自己有害無益的都會想盡辦法避免,而不是先顧上道德公理!看來也算是同意我的意見了。
“既然他們想搶劫,現在也讓他們嚐嚐被搶劫的滋味。”我又大聲道:“誰搶到劫匪的東西都是誰自己的了,沒有的給我搶衣服。對了!該打的打,該扁的扁,機會只有一次!走過路過,不要錯過啊~”說到後面我自己也笑起來,這可不是賣狗皮膏藥的那套說辭嗎?
血氣方剛的學生是最容易被煽動的了,況且是制匪總指揮這道非常合理的荒唐命令。幾乎所有男的“嘩啦”竄了出來,還不止我們這節車廂,前後兩節過道門旁密密麻麻的腦袋中也竄出無數人群,一時我們車廂擠得人壓人了,又是一陣哭爹喊孃的聲音,看來劫匪也不過是普通人嘛!我就一點也看不出現在的他們有絲毫兇狠的,倒象一群可憐的羔羊。
一會兒以後我就兩眼發傻了,出現在退去人的中間過道上的是23具赤裸裸的白皮羔羊。這群學生也太瘋狂了,我只叫他們搶衣服,可沒叫他們連內褲也搶啊!
估計丟外面的農田一時也死不了人,我看著若藍滿臉通紅的樣子連聲道:“丟出窗外,丟出窗外!”男學生們忍著笑抬起來一具具往窗外拋去,就像扔一袋袋的垃圾!不一會就乾乾淨淨了。我又讓他們把開山刀也拋了,我把槍在鐵扶手上砸壞了,又讓若藍用報紙捏著拭擦乾淨後也丟擲窗外。
第十三章 我不當大俠一年多了
忙活了這麼久,還只是凌晨3:07,興奮的乘客根本不能從剛才驚恐刺激的場面中平靜下來,更不要說是睡意了。不斷過來說感激話的乘客讓我煩不勝煩,我都不知說幾遍的場面話了,都快覺得自己成那個羅嗦的唐僧了。
剛才被我差去吸引前面劫匪的叫洪擇明、周科傑的兩中國礦業大學的學生,一口一個大俠,不把我祖宗三代弄清楚不罷休的樣子。幸虧那個電視節目只是市電視臺,經過這十幾個中間站,我們那個站上車的好象也換得差不多了。
我看了看若藍,心中一動,問道:“這裡有沒有濟南大學的?”我話聲剛落,就有一女二男三人興奮地跑過來,分別自我介紹是董佩佩、陳振東、何利華。我馬上把若藍介紹給他們:“這是我妹妹若藍,濟南大學新生,請各位多關照!”他們激動地滿口答應,不過令我討厭的是什麼不好學就學旁邊兩傻蛋“大俠、大俠”的叫,我不當大俠都一年多了!
都是年青人,有共同語言,有心結交下很快就熟悉了。到南京站祖孫倆就下車了,臨走還不忘滿口感激的話語,還不止她們,每個下去的人都這樣,幸虧這個站下去的人還不是很多,要不還真受不了。馬上董佩佩他們就搶佔了這兩個及旁邊的幾個座位。他們如查戶口般的仔細盤問,我卻半真半假盡說些胡話。若藍聽了一會我離奇的瞎話,笑著轉頭向董佩佩打聽學校及服裝設計專業的各種情況了。
檢票員明明看見過道門沒了,但硬是一副沒看見的樣子。看她們麻木的樣子,估計除了自己是不會對其它的有任何感覺的了。甚至下面的幾個站也是一樣,以及其中上上下下的學生、旅客,沒有人對此表示疑問,更沒有警察過來,就象這門本來就不存在一樣。我看得一陣心涼,看來到時還得找些大眾心理學的書來看看,北大的圖書館也該有幾本這樣的書吧?
在徐州站洪擇明、周科傑下了車,因為他們就讀的中國礦業大學就在這個城市,在他們下車時我倒說了一句安慰話:“有緣我們會再見的”。若藍這點就很好,不會象老媽那樣越俎代庖。我有自己的想法,說給他們聽倒不要緊,但這裡肯定有一些北京讀書的學生,估計北大的都會有幾個,讓他們知道我怕有麻煩。
又經過漫長的一天,直到第二天晚上7:14分才到濟南站。這一路上倒是平安,與董佩佩他們已經很熟了,車廂裡經歷過劫匪的面孔也換了很多。看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