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多的事情,竟然會因為一幅畫打了寒戰,我自己都有些嘲笑自己。
“這幅畫是我自己畫的,用了大半年的時間,是一副油畫,我感覺好事很不錯,所以準備把它送給你”顧長明笑了笑,根本不容我拒絕,竟然直接搬了椅子,放到了門前,踩在凳子上,說的也巧,門上面的牆壁留著以前因為掛燈而留下的釘子,恰巧這幅畫能夠很平穩的掛在那裡。
掛好後,顧長明跟我簡單的道別後,便離開了我的病房,而田麥麥卻不知道為什麼,一直在門外等候,顧長明出了門,她便笑嘻嘻的,很是歡快的迎了上去。
我站在門前,只有一個不大的玻璃能夠讓我看到他們兩人,我聽不到他們說什麼,但能夠感受到田麥麥很開心,而那種開心是我從沒有見到過的。
目送著他們消失在走廊的盡頭,我才緩緩的坐回到了床上,房間中泛黃的燈泡有些不太明亮,只照亮了我坐的床,其他位置都有些昏暗。
我看了看坐在我身邊的吳春秋,笑了笑,用一種興奮的語氣對她說道。
“終於有人相信我們的經歷了,不然他們都以為我得了病”說完,我臉上還掛著滿足的笑容。
<!--/18/9320::0clew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