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麥麥這個時候已經把顧長明送走了,返了回來,透著門上的玻璃看到我一個人坐在床上,自言自語的對著邊上的空氣說著話,無奈的搖著頭,但最後還是選擇了進來。
“明一,你在跟誰說話?”田麥麥當然是明知故問,我是可以看到別人看不到的東西,所以吳春秋,只有我能夠看得到,其他人根本就看不到。
“沒誰,這裡就我一個人,我怎麼會跟別人說話”我笑呵呵的說道,對於田麥麥我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總感覺她與眾不同。
也說不準是喜歡她還是怎麼,反正總是喜歡默默的看著她,今天她與顧長明那種舉動,有些讓我心裡不舒服,但我卻又說不出什麼,畢竟她是護士,而我卻是個病人。
田麥麥聽完我的話之後,並沒有什麼驚訝的情緒,而是坐在了身邊,吳春秋剛剛坐過的位置。
“你啊,可能是太累了,總是自己在那自言自語的,我希望你以後會好起來”田麥麥輕輕的撫『摸』著的頭說道,就好像是在安撫一個孩子一樣。
“剛剛我在門外一直在聽著你的經歷,我想知道在這之後發生過什麼,你可以給我也講講嗎?”不知道為什麼,田麥麥今天有些反常,竟然輕輕的將她的腦袋靠在了我的肩膀,聲音很溫柔的對我說道。
“額……好……好”突如其來的幸福讓我有些不知所措,甚至有一些緊張和臉紅,說話竟然有些結巴起來。
田麥麥聽到我結巴的話語後,不禁輕捂著小嘴笑了起來,她笑的很甜,如碧波伴清澈的眼神,洋溢這淡淡的溫馨,嘴角的弧度似月牙般完美,或許,這就是天使的微笑。
我有些痴『迷』了,如痴如醉,不禁呆呆的注視著她。
“看什麼啊?討厭”說著,田麥麥竟然紅著臉離開了我的肩膀,用她的小粉拳輕輕的垂著我的胸口,一點不痛,還很甜的感覺“你到底還講不講啊?不講我可就走了啊”
說著,田麥麥起身要走,雖然已經起身,但動作很慢,明顯就是不想走的意思,我當然不會讓田麥麥走,畢竟這所醫院中,只有她一個人願意聽我講述那些經歷,所以我一把拽住了她的胳膊。
要知道,在新中國成立的時候,這種行為是真的可以說極度的過分了,一般家的姑娘絕對不會允許任何處了自己喜歡的人以為拽住自己的胳膊的。
我只是緊張之下,怕她真的走了,所以才拽住她的胳膊,本以為她會抗拒,但是她竟然沒有拒絕,而是順著我的力量,撞進了我的懷中。
我的臉『色』更紅了,有些不知所措,甚至將兩個手都舉了起來。
“我……那個……我不是……”故意兩個字還沒有說出口,田麥麥竟然用一隻手指在我的嘴前做了一個禁聲的動作。
“快點講,不然一會太晚了,我會害怕的”依舊是紅著臉,但卻並沒有表現的多麼害羞,所以我也就放下了心,開始講述我的經歷。
“這個經歷是今天我講給顧長明之後的事情,雖然前後的時間相隔了半年的時間,但也算是接得上”我說道。
這是1931年的年初,還有幾天就要大年三十了經過了大半年的修養,太爺爺的身體已經逐漸的恢復了常態,期間也幫人算過幾次命,但一些消災的活他還是做不了,所以就由吳經乙幫忙消災。
吳經乙要帶著吳春秋回老家看一看,雖然我有些捨不得,但太爺爺告訴我,說吳春秋還會回來的,所以我也就放心的讓她去了,畢竟我的童年要比其他的小朋友單調的多,所以有一個能夠天天在一起玩的小夥伴,還是很開心的,而且我還期待著吳春秋趕快回來。
村子中已經被大學覆蓋,民國的時候冬天是很冷的,尤其是十一月到二月分之間,更是冷的一塌糊塗,無論穿多少的棉衣棉褲都感覺不到暖意。
在村口送走了吳經乙和吳春秋父女兩個人之後,我嘚嘚瑟瑟的拽著太爺爺乾枯的手掌朝著家中走去。
“太爺爺,你說春秋什麼時候才會回來啊”一回到家中,我就躲在了火爐旁,開始搓著小手。
“你啊,這麼捨不得春秋,是不是長大了以後,要娶她當媳『婦』兒啊”太爺爺坐在火爐旁,笑呵呵的打趣著我。
“切,我才不要娶那個假小子做媳『婦』兒呢,我就是感覺跟她玩得來而已”我小臉本來就因為天冷而凍的通紅,再加上太爺爺的調侃之後,我的小臉更是紅到要滴血一樣。
“哈哈,你就別擔心這個了,天氣暖一暖之後,他們就會回來的,我師兄那個人啊,是南方人,受不了北方寒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