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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象出浴姑娘羞澀的媚臉,從海水裡緩緩抬起頭來。我感嘆著,久違的美,久違的生活,前世的約定,我來了。

聽海、輕吟

踏上這個被譽為“健康島”的南國,懷抱著靜靜地心,來到“天涯、海角”。摸著刻有“天涯”和“海角”的大石頭,海風吹起我的潮思:這,就是戀人們承諾的“天涯海角”呵,真是蒼桑,真是蒼桑。也許,這蒼桑正是所謂的海枯石爛的衷腸,誰說相愛沒有智商?海怎會枯?石怎會爛?他們堅定的愛的資訊,是最智慧的呵。

天涯海角、鹿回頭、萬泉河、五指山、三亞都寫滿了我的足印。轉眼,夏天過去了,面板曬黑了,又變白了。在海邊租間小屋,日日夜夜聽著海的輕吟,筆下的《流浪手記》已開篇數日,文字,給了我快樂,一種簡簡單單的快樂。月光下,赤足在海邊走著,任潮水不斷沖刷著我小小的淡淡的腳印。或,坐在海沙上抽著香菸。孤獨的畫面,在異域落寞空繾綣。這孤獨,這落寞,這繾綣,誰解其中味?或許,喜歡三毛和魯賓遜作品的人才會感嘆:一個人孤獨,靜心,獨美。

颱風、又來了

躲進鬧市。颱風,我怕你。站在三十幾層的房間看著窗外,大白天瞬間如同黃昏後暗了下來。風把窗搖得嘎嘎響,那風力似乎要將這幢大廈搬走。海繡大道兩邊的椰子樹被風拽彎了腰,象女人被男人拽住頭髮猛搖硬拖般殘忍,讓人如此的心疼!有的攔腰折斷,有的連根拔起。有幾輛麵包車停在路邊,被颳起並翻了幾個跟頭,癟了。彩紅天橋上沒有來往穿梭的人,替代一切的是三天的狂風劈雨。夜間,我還在拿捏著我的文字。腦子裡一直是《南國都市報》的新聞,颱風洗劫。有人被奪去了生命。我頭痛欲裂,靈感飛了,再也寫不出字。我從包裡拿出藥袋,翻找到備用藥吃了,希望可以儘快退燒。我縮在床上,聽著狂風怒吼,迷迷糊糊睡著。我又在亂想了,我想到三毛在孤旅生涯中耗盡生命,魯賓遜也差點葬身荒島。我,不會剛開始就會結束吧。沒有,我恢復了。我深信,但凡獨行旅者都是堅強的,不會被困難折服。就象颱風,又來了,但它很快就會逃跑。

生活、不要太悲

小時候,我是個憂鬱的孩子。我會為自己總是不好的身體悲傷著,會為母親的疼悲傷著。悲傷伴著我的日記長大,擁著女兒心般情懷。我很感性,我會為小事感動,我會時而心酸酸的想哭泣。回憶,乖孩子長大了,不想再乖了。我的生活就讓我自己來建立,我有手。逃離,久違的想法。嗯,今成功逃離,陽光多麼耀眼呵,風兒多麼自由呵。我,笑了,我開心的笑了。我不會再做家裡的“女孩”了,我是一個瘋野的男孩。我是一個會翹著腳抽菸,一步三顛的男孩。不想在為了誰和誰,刻意的堅強著自己,不在為了誰和誰而活著。成熟、愛情、見鬼去吧。就這樣吧,生活要快樂、生活要陽光、不要那麼多的悲傷。大大方的走進酒吧,快快樂樂地隨著音樂搖滾,從從容容離去。夜市燈火通明,小吃各式各樣。每天都去,把每樣小吃都嘗試之後,選一些鍾情的獨品。街邊小吃一直被家庭稱之為“垃圾”,從沒有去吃一口。嗯…小吃,獨美。人生,獨美。自在,獨美。

霞浦、霞美

福建,霞浦。美麗的海域,海鮮很多。遇到一些攝影人,相互看作品,互留QQ、MSN、電話號碼,成為好朋友。

那個傍晚,站在海邊。晚霞染紅海面,一群漁民在海灘忙碌著。我痴痴地看著天邊,久久未動。有幾個漁家小女從我身邊嘻哈走過,她們看著我放肆的笑,我看看自己身上沒啥不對勁,衝她們把眼一眯微笑一下。吼…她們笑的更大聲了,而且跑著散去。不會吧,我又不是色狼。哎…拍一下腦門好似醒悟,我是男的。

霞浦的霞光,還有那頭上戴著大斗笠的少女。譁…在我心裡是最美的畫卷。

累啦、找個地方歇腳

走在深圳華強北路,突發奇想,在深圳找個工作玩玩。不知道為什麼,跑遍深圳後不想離開了。在帝王大廈裡,我成功應聘為《世界經理人雜誌》一欄目的主編。做了一個月,辭了。活的並不現實的我認為自己不是需要錢而工作,我需要休息,需要自在。忽然又突發奇想,進工廠。辦張假畢業證,不能太牛,辦箇中專的。然後找個工作量不大的文員職位,投了自己捏造的簡歷,無非說自己在工廠多年,有經驗。一陣口若懸河過後,面試官叫我次日上班。心情很好,我要當工人啦。以前上班是指紋報到,工廠打卡報到。從廠宿舍飛奔下來,從車間門口抽牌插進打卡機,咔嗒…很好玩。一天八小時,手裡事兒很少,我做的是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