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的留言夾在這最後一頁吧。
對不起、不見了
一年過去了,又開啟了這本日記。再添幾句吧,最後一次。
今天門衛打內線電話告訴我有人找我,說是叫娜娜的女孩。我站在十七樓視窗向下看去,我的視力很好,那身影是小娜。
我對門衛說:“不見,就說我趕節目,不要給她我的電話,不要放她進來…”
我,已經不是曾經的我。曾經我養你,曾經我的心都給你,雖然我不能24小時陪你。人活著,不是隻有愛情。我們有工作,有朋友,有理想。
我開著車從臺裡出來,看見小娜一直在門口等。我一腳踩下油門,匯入來來去去的車流中。我沒有回家,直奔自己的工作室,在這個租來的工作室住了很久了。嗯…不想見了,就這樣吧。
愛情、不再寫
是不是該為徐玲寫點什麼?還是算了吧。沒有激情寫情詩了,也不想在日記寫感情了,那會是很DS的感覺。愛情,也許不是寫寫就可以的。
徐玲身材很好,很漂亮,是不是美女都跑深圳生活工作了。徐玲經常突然從深圳到合肥來,突然出現在我的個人工作室,而且特愛捉弄人。我們睡過一張床;她告訴過我她的胸衣和別人的不一樣,她的是從前面解開的,並教我學會解開;她和我吻過;我摸過她的胸。她告訴我她是處女,我對處女的概念是模糊的,她是不是處女,於我似乎都是無所謂的。而我們在一起只是停留在親吻,撫摸,相互擁抱和衣而睡,其他的沒有發生。徐玲說她的第一次一定給新婚那夜,我也希望自己的第一次會給將來的妻子。我和徐玲是理智的成年人,我們懂得什麼是相互尊重。這樣,那些生理反應又算什麼呢。
斷點、隨緣
徐玲沒有再來,也沒有再聯絡。也許,生活該斷點時,誰也無力迴天。她要我陪她去深圳工作,安家,生活,我沒同意。就這麼簡單,沒有什麼值得拿捏。算了,她是屬於深圳的美女,不是我這個小城的故事。緣來緣散,也許從容些,才會真實。
女孩、別愛我
園子,你我不合適,尋找你的幸福去吧。娟子,你如果象小靜一樣單純對待我們的關係,我會天天對你笑,而不是冷臉指責你採訪不夠深入。
女孩,別愛我。我不值得你們愛,我怕傷害到你們,不是不喜歡你們。我是普通男人,我對女孩要求不高,愛我就行。
現在不了,我要走了。人人都認為我和帶著女兒的她在一起是錯誤,拆散了我們。你們說她會帶壞我,怎麼壞呢?我們相愛一場,僅僅擁抱過而已。算了,都不重要了。我要離開這個城市了,除了捨不得默默陪著我,眼看一天天長大的小靜妹妹以外,沒有什麼值得心疼的了。
結束安逸、勇敢漂流
我喜歡三毛的《撒哈拉大沙漠》,我喜歡魯賓迅的《漂流記》,殘酷的生活,有血有淚,有人情世俗,有動物的可愛,有自然的絕美和人性孤獨的自白……
這,正是我向往的生活,自由自在,不去想過去和未來。沒有人看見我有多麼孤獨。沒有人能體會我這種孤獨。
就這樣吧,走了……。
不回頭,不回頭……
跨越、獨茫
飛機從合肥駱崗機場蹲地而起,飛離合肥,飛離我所有的曾經……
多少人的嘆息,多少人的不解,多少人別離的眼神,都在飛機引擎的轟鳴中消失。看著機窗外,漆黑的一片,留戀也成為漆黑一片。我低著頭,翻著飛機上的刊物。我要忘記合肥,我要忘記合肥為我編寫的所有篇章。
在廣州下了飛機,我獨自茫然了,我該去向何方。揹著雙肩包,莫名其妙地上了去海口的大巴。從機場到海安港,大概走了七八個小時。凌晨3點,大巴鑽在船艙裡,旅客門都上了船,沒多久船就開了。我的旅行包除了一臺相機和一些衣服就沒什麼,很輕。我這麼一直揹著,手裡拎著三角架,穿著攝影馬夾,帶鴨舌帽,整個輕鬆狀態。上了船頂的甲板,月光下的大海別樣的美。大海中央,這艘看似很大的“椰香公主號”渺小了,在茫茫海面上猶如一扁輕舟在搖擺漂盪。我抓住欄杆,靜靜望著海面的月光,聽海水拍打船板和崩濺撒落回海水中的聲音,一潮一波的規律。我就那樣靜靜的站著,什麼都沒想,只是在欣賞那種絕美。直到紅通通的太陽從海洋裡澄澄欲出,我才從包裡取出相機,支起三角架。
出來啦…出來啦…好漂亮哦……
人們開始歡雀躍呼,是呵,多美啊。太陽很紅很大,紅的溫柔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