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力道太猛竟不能馬上停下。一聲脆響,禹涵的長鞭擊到,及時地彈開了護手鉞致命的一擊。
剛落到地面的黃沙抬手又是兩箭,一支奔弗洛多頂門、另一支射向肚腹。這時張舍奔到,他揮劍斬向弗洛多的左腿。弗洛多猖狂一笑,雙腳甩鐙向右旋身,同時護手鉞向蘇圖的頸項削到。此時蘇圖剛驟停住身子,見護手鉞又已攻到,連忙左手一握右腕,用匕首向上架去。誰知弗洛多這下卻是虛招,他見蘇圖要擋,就藉著身體仍未著地之勢,雙足在自己的馬腹用力一蹬,身體一下子撲到了蘇圖身後,同時他大吼一聲:“死吧!”用力向蘇圖後心刺去!
蘇圖大驚,以為這下必死無疑。就聽嘡的一聲,張舍及時趕到,用劍架住弗洛多的十字護手鉞。禹涵揮鞭在斜上方的空中一抽,弗洛多右手猛甩,護手鉞嗚~地一聲兜著疾風向禹涵旋去。禹涵連忙從馬上躍起,要閃過護手鉞的攻擊。弗洛多嘴角獰笑,大喝一聲道:“控物系:屠旋斬~!”就見那十字護手鉞突然藍光乍現,猛地換了勢頭,硬生生地由直襲變成了上竄,角度極其刁鑽,正是禹涵無法躲、架之處。禹涵一聲嬌呼。
張舍見此情形自己救援已經不及,只能圍魏救趙。他揮鐵劍急衝上去,一層紫氣浮在劍身後一顯即隱,他照準弗洛多的左肋用力一斬。就在這時弓弦之聲連響,只見黃沙左手持弓,手背上已經青筋凸現,整張弓身通體泛著紫暈。他連珠幾箭將護手鉞攻勢擊偏,這鉞呲~地一下把禹涵的裙襬撕開一片。
而此時張舍的劍已斬至距弗洛多左肋不足三寸之處,弗洛多淫笑著急向後退,劍鋒從他胸前掃過。張舍一咬牙,猛地變斬為刺,向弗洛多的心口扎去。弗洛多唇角抖動,身體飛速後移,張舍拼力前衝,劍尖始終距心口差著幾寸。這時人影一閃,蘇圖發動意元能力疾速衝到弗洛多身後,匕首一挺直插他的後心。弗洛多右手徒張,大吼一聲:“旋鉞障!”空中的護手鉞急速地一閃,拖著殘影直飛過來,它在弗洛多身邊嗖地一繞,叮嘡兩聲張舍和蘇圖的兵器都被磕開。緊接著,弗洛多狂吼一聲:“鉞鋒旋~!”就見十字護手鉞上紫芒忽現了一下,它帶著殘像繞著弗洛多一陣急旋,護手鉞的紫影已經把他的身體遮住了幾分,他腳邊的殘枝落葉被這股力道颳得四散。張舍和蘇圖猛然覺得胸口彷彿被一股無形的怪力重壓一般,二人急忙運起意元氣的同時急速後撤!呲、嚓之聲連響,速退到黃沙、禹涵身邊的張舍和蘇圖身上已經被那疾旋的護手鉞割破了多處,幾個衣襟裂口的地方都滲出了血來。
18。山腹惡鬥(下)
禹涵忙問二人要不要緊。張舍看了看蘇圖,兩個人都搖了搖頭。蘇圖道:“這次僥倖都沒傷到要害。可是結果已經很明顯,咱們和他的實力相差太多,四個人一起上也抵擋不住。咱們得趁著現在還沒被包圍時,趕快逃走!”
弗洛多收住招式撇嘴道:“你們以為我為何要放著人數上的優勢不用~?那是因為我知道知道自己一人就足以讓你們一個個都無法逃掉!你們無論是速度、耐力還是能力強度上都至少和我相差兩個大臺階。而這兩個巨大的臺階就是你們今天男人葬身於此、女人被我蹂躪的根本原因!你們死了想逃走的心吧!嘿~~嗨~~!”他得意地昂天狂笑。
張舍和夥伴們互相看了看,他們都知道弗洛多所言雖然狂傲粗鄙,但是就實力的差距來看,他們四人今天想要全身而退是不太可能的了。蘇圖道:“我把自己現有的能力發揮到極致也趕不上他突然加速的護手鉞的速度。而他的段位比我們高很多,意元氣量就自然比我們多,因此持久力和進攻強度上我們都沒法和他抗衡。咱們別說取勝了,連保命都沒有把握。”
張舍蹙緊了眉毛,緊咬著壓根低聲說道:“我們只有出其不意才能爭得機會!”幾個人用眼神交流了一下。禹涵揮鞭在空中一甩,召喚出鸞鷲和獵犬。弗洛多冷笑著斜覷著他們,任她施為。他要把他們像貓玩耗子一樣玩得他們筋疲力竭!
張舍把脖子上抹汗的薄巾往背後一甩,深深地吸了口氣,頭猛地一抬,睜大了眼睛怒瞪著弗洛多,身體前傾,雙手緊緊握住鐵劍,劍體上的紫氣一現即隱後又慢慢地滲出。{奇}他猛地大叫一聲,{書}雙足發力,{網}身子像箭一般直躥出去。弗洛多啐道:“找~死!”他右手全力一甩,十字護手鉞帶著鏨紫的光暈和殘影劃個弧線直奔張舍的後心飛去。
禹涵一聲嬌斥,鸞鷲在空中大翅一扇直撲下去,雙爪正抓中急旋飛動著的護手鉞的圓心握把處。可是,護手鉞的勢頭何其猛烈,鸞鷲一聲低鳴被急旋的力道扯動著一起向前竄去。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