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說話的眼睛以及如同瀑布的漆黑長髮，不用多說，正是張曉怡站在對面看著他。

一雙懂得說話的大眼睛如同說著“我鄙視你！”薄薄的櫻唇這刻正被抿著，彷彿跟他說“變態！別跟我說話！”可愛的鼻子此刻皺了一下，像極表示什麼才是真正的嗤之以鼻。街上的空氣驟然下降了二十多度，使得街上的行人全都躲開這一地段。

李酷一臉茫然，只想聽到她的聲音，不知如何開口，只想到隨心地喚她的名稱“曉怡，我…”

第132章　至　第1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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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帝都風雲

第132章皇城大破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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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吵我！全他媽的給我滾開！”李酷的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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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叫我的名字！”張曉怡冷莫地說”想不到閣下原來喜歡這一型別的女性，竟用這方法來宣示愛意，很快就會名揚全城。”

“不，不是你想的那樣。曉怡，我跟她只是…”李酷緊張地解說，不希望被她誤會，他希望在這一刻有她能明白自己，開解自己，和原諒自己。很想她能靜靜地聽自己的懺悔，很想得到她的開度，甚至很想變成小孩子般撲進她的懷內哭泣。

他不明白自己為何會這樣想，只感到她不會相信自己是這類人，她只是火上心頭，只要聽到自己的解釋便會支援自己，接納自己，及再次相信自己。他感到胸口如同被大石壓得死死的，呼吸困難，感到自己心靈上的脆弱，希望得到她的安撫。

作為現代的新中國青年，接受過優良的公民教育，李酷十分鄙視戀童癖，從道德上及心理上也非常排斥變態青年，然而剛才小女孩的舉動卻令到自己變成從小就鄙視的一群。因此，他很希望得到別人的體諒，尤其是張曉怡的信任，從她的嘴中說出這只是意外，不用放在心上。

可是，她打斷了李酷的解釋，激動地喊道“別喚我的名！”隨即看似壓抑著某種情緒，冰冷地諷刺道“噢，忘了，閣下不只是為了名揚全城，應該是揚名全異界，名聲威震全大陸，真是可喜可賀。希望全世界人也能明白閣下對她的愛意有如黃河之水，滔滔不絕。怪不得…。”

這如同清唱的聲線，卻說出如同寒冰的語調，使李酷的心也冷了，不再傷痛了，再沒有知覺了。“是呢，為何我要爭取她的認同，她怎麼想又與我何干？“他的雙瞳中失去了神彩，耳邊彷彿有人跟他說”殺人吧！殺人吧！殺人吧！“鼻子如同嗅到濃重的血腥味，喉嚨變得乾涸，腦袋變得機械化，彷彿會自動過濾不想見到的人，不想聽到的聲音，不想嗅到的氣味。

李酷無視仍在說話的黑髮白袍少女，與她擦肩而過如同空氣似的，機械地躍上馬背，繫上複合鐵鏈。然後，他感到右手被一雙軟弱無力的手捉住，同時，一把空洞的聲音在耳邊傳來“真麻煩呢！無力的弱者卻要拉拉扯扯，扯掉這人的手臂吧！”

另一把聲音道“直接殺了她算了吧！”

第三把如同枯井的聲音說道“不！要一根一根手指頭掰下來才有趣。”

第四把，第五把，第六七八九把聲音在腦中形成陣陣討論之聲，而各聲音正在爭辯使用什麼方法，但大家一致的共識就是：殺死這個吵耳的傢伙。

忽然李酷聽到一把緊張的女聲說道“酷，對不起，別嚇我…”這顫抖的聲音使得李酷沉寂的心牽起一絲波動，就是僅僅這一絲波動令他能無視那九把聲音，吼道“別吵我！全他媽的給我滾開！不要對我指手劃腳！”

然後，那九把聲音就靜止了，殺人的衝動也平復下來，一種令李酷感到舒服的沉寂傳入他的五官，令他自然地離開這個討厭的地方，遠離那位不想看到的白袍少女，左手緩緩一抽，在街上刺馬狂奔。

“原來沉寂是這麼舒服的，為何從來也沒試過這樣從容呢？”李酷的心中不停地讚歎著這種既陌生又熟悉的感覺。

陌生的是這種既不是快樂又不是高興的氣息竟然給他前所未有的舒暢，一陣陣從靈魂到肉體的顫慄在全身漫延，卻使他暢快淋漓。

然而這種氣息卻是早已刻入李酷的靈魂，永世不會忘記，因為這種死寂曾經在黑暗的夢中伴隨他兩年之久，可是這熟悉的氣息當時卻差點把他折磨至瘋掉。陌生的暢快，熟悉的顫慄，卻是由同一種死寂的氣息傳給李酷的感覺。

在寬敞的馬路上，李酷暢快地奔士著，在馬車之間的縫隙中左右穿插，前方的馬匹被李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