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刻有兩個古代的漢字--「小李」。
抬頭一看,這副黑鎧的頭盔頂著一對巨大的公牛角,面罩上是一個巨大的牛鼻,即使雙眼的位置也被半透明的紅水晶遮蓋著。他轉身看著身後的藍色巨獸,用一種如同機械合成的聲音,對我說出標準的漢語。“你我既不認識,亦無怨無仇,可是你實在太過份了。獸人也是人,何必做到這麼絕?雖然你聽不懂我說什麼,可是我還是要跟你說,好好上路吧!”
第211章踏上征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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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應承我嗎?”李酷的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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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眼前一黑,我便醒了。
這個夢經已發了十多遍,每次也沒有改變,如同播放電影似的,直到公牛騎士說完那番話為止。我不知這個夢有著什麼暗示,但我相信自己並不是超人,更不是迷信或神秘學信徒,所以唯一想到的暗示就是我膽怯了,壓力過大而產生的連續惡夢。獸人懂魔法?精神壓力太大了,幻覺,幻覺,這只是惡夢而已。
我沒有把這個夢告訴給任何人,包括張曉怡。說出來只會打擊到她,而且內容更是我們先後逝去。
今天早上,我和張曉怡到了盜賊工具房尋找面具時,張曉怡為了報服我私下替她訂製了藍色的盜賊皮革,硬要我戴出最為誇張的小丑面具,而且更用魔藥染劑替我染了一頭銀髮,說這樣才像帥大叔一樣英氣迫人。切!魔法師從來也只會躲在後方,我才沒看過哪個被保護的人有多強的英氣。
出了工具室,我們看到安娜穿了一身騎士鎧,整裝待發,隨時準備出發。我立即調頭返回工具房,拿了一卷鍊金粗繩,龍閃全開,把她綁得嚴嚴實實,再把一個餐包塞進她的嘴中。
“別鬧了。我是不會帶你去的。”看著被我丟進木箱的她,正在氣憤地發出嗚嗚的哀鳴,我認真地說”無論你怎說,我也不會讓你自相殘殺的。”
她將求助的目光轉向張曉怡,可是她卻扭頭看著別處扮作看風景。別怪我們,是比蒙族的長老去信要求我們禁止帶她上戰場。比蒙族曾是獸族的盟主,向著至高無上的獸神發誓,永世也不會在戰場上,為了外族而向獸人揮下屠刀,違者逐出比蒙。
無論安娜使出任何方法,我也堅決反對她踏上戰場,比如說:我是弓箭手,不會揮屠刀、我是你的女僕,專門在戰場慰藉你的需要、我是……等等藉口,但從來也沒承諾在我危急關頭也不會殺害獸人。之後,一個餐包又一次塞進她的小嘴中。
為免她突然逃走,在合上木蓋之前,我認真地盯著安娜,嚴肅地說”安娜,出征期間,我和張曉怡也沒時間處理領地的公務,這一切也拜託你了。記住,這是十分重要的,我是相信你才會將這重任交託給你,所以千萬不要跟來。你能應承我嗎?”
看到她認真地點了點頭,我便立即封上木箱。我相信她現在只是胡亂答應,放了她只會添亂。
因此,我叫亨特派人把這個木箱送到貧民區的那間木屋,接下來當然是比蒙族接收這個木箱,軟禁她直到戰爭結束為止。
吃過早餐後,我和張曉怡混入學院軍的親衛之中,站在皇宮外的大廣場上,看著站在內城牆上的維也尼亞七世說著「神聖的演說」。這隊什麼親衛其實和學院並沒有什麼關係,全都是貴族學生們家中武技高強的護衛。貴族們害怕子女在戰場上遇到什麼危險,往往也會派出幾名強大的保鑣保障子女的安全。
其實這也是多此一舉,這群貴族之後根本不會到場上砍殺,最多也是上城牆參觀,有事絕對會第一個腳底沬油的那類,他們只是七世的人質而已。如果戰敗的話,每人十幾名保鑣根本保障不到他們的安全,最糟的是,獸人從來也不理會「貴族戰俘的贖回權」。
我們名義上是學院騎士團員〔佐治.金.巴克頓〕的親衛,他就是當日即場拜師被摔的那位。最想不到的是,他竟然是大猩猩的親兒子。那位大猩猩名為〔哈特.艾達荷.巴克頓〕,銀鷹北將軍,帥大叔的副手,亦是這次「押送」學院軍到西北前線的領行人。
而站在我們前方立正的佐治則對我們異常恭敬,旁人一定誤以為我們是他的上賓而不是下人,這也要歸功於大猩猩的忠告。他對佐治說我們是北疆的斥候刺殺軍的王牌,是他花去天文數字身僱用到我們。他更忠告兒子,這兩位傭兵只保證他的安全,並不一定保證他的手腳齊全,所以務必客氣,不然大猩猩也不能找斥候軍算帳。
被他這麼一嚇,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