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圈再次擊向她的鐵爪,歐陽靈敏的向後翻去,順便把嵌在地上的雙錘高高的踢起,接住;然後像使用刀一般;揮舞著錘子向我的腦袋橫削了過來。
我當然不會傻傻的等到這幾十公斤重的落在我的頸錐上面;我一邊飛快的向後閃去;一邊再次丟擲了鐵爪。
但和上次比武不同的是;歐陽不再有能成功攻擊我的可能性;變得細小的身體是不能把速度發揮到極致;靈敏度卻有著根本性的差別,再加上她使用的是揮舞起來空隙比較大的重量型武器,躲閃起來並不是什麼異常困難的事情。相反的,對於在攻擊我的同時,要不停躲閃著忽如其來的,而且總想往她臉上劃過的鐵爪一定是一件極讓她窩火的事情。
在幾個回合後,歐陽幾乎氣得眼圈都要紅了起來,她不再徒勞的揮舞著雙錘,而是開始交握旋轉,於是雙錘“呼呼”的響著,像一個巨大的風輪。歐陽就這樣把如此可怕的兇器當作迴旋飛鏢一般,向“幼小無力”的我拋了過來,並且在我“驚險萬分”的躲閃過去以後,毫不猶豫的抽出了不知道藏在身後哪裡的一對紅纓長劍,揮向我的身子。
透過這一連串的舉動,可以明顯的看出,歐陽大概已經被我刺激到失去理智,以至於要奪取我的性命的地步。我可愛的(?)微笑了起來,因為我在等得就是這一刻。所謂盜賊,硬碰硬的和武者們進行較量固然不行,但只要製造出對方的空隙,有了偷襲的機會,基本上就等於成功。
再次裝成斜斜的差點閃避不急的樣子,收回鐵爪,計算雙錘一個迴旋大概的落點,我“不慎”腳下一滑,給了對方一個收回那對兇器的大好機會。接著靈活的躍起,我輕巧的拉動著帶爪飛鉤後面的繩索,於是歐陽小姐就保持著接著那巨大雙錘的美妙姿勢,被固定在了樹枝之間。
“碰——”
畢竟對歐陽的憤怒還不到要殺了她的地步,我打偏了她丟擲的銅錘,微笑著來到她的面前,冷冷的看著她狼狽的樣子,說到:“收回你說過的話,道歉!”
“……你真的是安德?”人在不想接受自己的失敗的時候,總可以找出各種“客觀條件”,歐陽顯然也被這種情緒所掌控。她這樣詢問後,還掙扎幾乎沒有動彈的身體,求證一般的望向阿君:“或者,像在幽靈船上一樣,被什麼控制之類。”
“那是不可能的。”阿君懶洋洋的走過來,抱著胸微笑著回答,一副不打算多管閒事的樣子。
“那麼,要俺道什麼歉?”可以儘快認清自己的處境算是歐陽的優點,但在她露出認命的表情以後,下一句話幾乎令我氣得吐出血來。在注意到我幾乎噴火的眼睛後,這女人終於恍然大悟一般說道:“你是說把你當成是‘受’的事情吧!真是的,明明是小香先說的……俺知道了俺知道了,你不是‘受’,是‘攻’總可以了吧!其實俺是支援阿君當‘受’的說,因為如此強的‘誘受’蠻少見的說,而且你的臉本來就不合適當‘受’,雖然弱攻強受有點……哈哈,也蠻好。現在的情況是‘年下攻’的說……啊啊!”
“我可不可以就這樣把她掐死?阿君。”
“……嗚,討厭,人家已經改正了,你怎麼還不滿意?”
“會滿意才怪,誰會喜歡被當成那種東西!”
“你在歧視……啊,嗚……”
“可以了,你快把她掐死了。”阿君忽然的插了進來,把我拖走:“我想現在這種說法已經是她的極限了吧!”
“可是……”
“你要是還有多餘的力氣的話,就考慮一下以後發揮一下這種戰鬥力,不要把敵人只交給我如何?”
“……”可現在的能力只有在這種身體的時候才能使用。本來就是藉助黑暗和某種使用繩子的技巧,把會動的獵物,比如貓或者人之類(你以前都偷了什麼?)捆綁並偷走的技巧。因此如果不是這裡有那麼多的樹做障礙物加上現在的體型細小,我根本不可能使用這種能力,就如同上次比武。可是,如果直接告訴阿君,他恐怕會剝奪我恢復身體的權利吧!我現在只有嘆息著問:“你就不在乎被她說成……”
“不在乎。”
這個人,這個人,對了,這個人是被別人當成女人都不在乎的傢伙,更不用說被當成OOXX,就算被當成%#¥#·;@!@#,他也不會生氣吧!(你到底在說什麼?)
“等一下,等一下,先把我放下來可以嗎?”歐陽在後面大叫道。
“自己下來,並且,在我們出來之前把路穆從赫拉神寺拖回來的話,那麼我就正式承認你是‘同伴’,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