錘子上面,嘻嘻笑道:
“好久不見,阿君你越來越漂亮了。”
會一見到男人誇讚漂亮的也只有這個女人了吧!阿君是不會因為別人把他當成女人而生氣,但那絕對也是在對方不知道他真正性別的情況下,因此面對這樣歐陽這樣的招呼,阿君皺了皺眉,似乎決定像以往一樣當成眼前沒有歐陽這麼個人,但又像忽然想起什麼一般,猛然轉過頭,懷疑的望著她:
“你怎麼會在這裡?難道炎龍真的和四方……?”
“不,怎麼會?俺承認有些人可能是會和四方合作的啦!但俺已經是你們的同伴了,不是嗎?雖然可憐的俺曾經就那樣拋被棄在薩國。”歐陽擺出一臉偉大的模樣說道:“但是;俺還是歷經千辛萬苦過來了喲!跟著阿君的哥哥;會再找到你們果然是正確的。對了,香老大還有那隻……啊啊,你旁邊那隻綠眼睛的不會就是安德吧!一段時間沒見,越來越可愛了,果然還是發育其間的男孩子好啊!”
“第一,我的發育期早就過了;第二,你以為誰發育會往回去最後變成的……!!!!”
“有什麼關係!?可愛就好了。圓圓的圓圓的圓圓圓的,讓俺捏一下!”
我的臉已經被拉成大餅了,她還想怎麼樣?雖然一直防備著,但沒有想到這女人竟然就這樣把我抱了起來,拼命的拉扯著我的臉頰。痛啊痛,即使我的身體是布娃娃也不能做這種事情,而且這樣抱著一個“成年男性”,這女人就不怕對不起藍斯嗎?
“既然沒有阻攔我們的打算就別杵在這裡,不過,你幹嘛要跟著我們?”阿君冷淡的說道:“我們應該沒有什麼讓你覺得特別感興趣的地方……別說你那奇怪的興趣,香菜曾經說過,你如果知道安的性格,就什麼‘兩個小受玩不起來’之類的。”
我說阿君,這種話沒有必要記得那麼清楚,雖然意思是聽不懂,從一聽見就渾身發冷的情況來看,怎麼想香菜的話裡面絕對包含著侮辱的意思。但奇怪的是聽了阿君的話,歐陽立刻丟下我,迅速的拉住阿君的手,大叫了起來:
“她這麼說了,她竟然那麼說。我還以為小香不會犯這麼明顯的錯誤的!雖然阿君你一開始看的時候的確是受,但絕對是攻,而且還是超美形的強攻。安德倒真的是受,臉是抱歉了點,不過現在這樣子倒也不差……”
“喂,我的臉怎麼了?哪裡抱歉了。”難道一定要長成阿君那個人妖樣子才好?遲疑了一下,我終於好奇的問了出來,關於她那個暗語一般的話:“還有,那個什麼‘受’‘攻’是什麼意思?”
“哈哈,你想知道?攻啊,就是同性做那種事情的時候的這個——”歐陽壞笑著比出了一根手指,然後接著比了個圈圈:“所以,受就是這個喲!”
什麼和什麼啊!一和圈圈,也就是零?那麼,根據以前在酒館裡面聽來的,說我是受,也就是所謂的零號是……!
連線著沒有發洩出來的怒火,成倍的怒氣幾乎使我的腦袋要爆炸一般的響了起來。這些女人,這些女人難道連什麼話該說什麼不該說都不知道嗎?這對一個男人而言,簡直是最大的侮辱,這種的跟說我不像是個男人之類的話有什麼差別?
“安啦!等到她瞭解安德的性格後,就不會對你們感興趣了說。兩個小受玩不起來啦!”
偏偏這種時候,我平時在這方面與其說不好不如說根本不存在的記憶力變得清晰起來,香菜那句話一遍又一遍的在我耳邊有如回放一般響著,除了憤怒,一想到香菜竟然是那麼看我的,胸口再次感有了一種幾近窒息的感覺。
是憤怒,一定是憤怒!
所以:“那麼,道歉!為你……剛剛的話!”
實際上,我更想對不在眼前的香菜這樣說。
“道歉?我是真的覺得……”
不知道為什麼歐陽的聲音竟然和香菜的重合了起來,腦海裡不由得浮現了那女鬼嘲笑著望著我的眼神。她到底是怎麼看我的?我在她心中真的一點……混蛋!我怎麼了?她怎麼看我是那麼重要的事情嗎?我大力的呼吸著,可胸口依然透不過氣來,腦子裡一片混亂。
望向歐陽沒有任何悔改的笑臉,我像要把所有的不快丟出去一般,丟擲了帶爪飛鉤,尖利的鐵爪從這無聊女人的臉旁飛過,伴隨著幾道血痕的出現,她終於停止了那可惡的笑容。
“……血?”
歐陽呆呆的摸了摸臉上的傷口,露出了悲傷與憤怒混合的如欲哭一般的表情——不可能不傷心的,畢竟我傷害了女孩子最重要的臉。輕巧的避過了向後面旋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