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斷地拿那些葷話來調戲他。那紫紅色的東西那樣大,撐得他又難過又舒暢,只想被他操乾死算了。他無計可施,也無路可退,只好埋進枕頭裡頭斷斷續續的罵:“你個……你個粗人……輕一點……想弄死我……啊……”
男人壞笑著埋頭苦幹,手抵著他的下巴啃他的脖子:“姐夫進的深不深?”
“深……好深……快把我頂穿了……”
“你個騷狐狸……”男人一興奮,什麼難聽的話都說出來了,可是這樣的男人越粗魯,冬奴竟然丟人的越是喜歡,很快就哆哆嗦嗦地洩了,高潮著還不忘了頂嘴,說:“我……我才不是騷狐狸……”
男人看他還敢頂嘴,操的力道更大,又急又快,爽得他叫直了腔,又不敢叫外頭的人聽見,只好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他忽然覺得自己身體裡突然哆嗦了一下,好像流出了什麼液體,男人隨即洩了出來,死命的操了她幾下,射得他幾乎要昏厥過去,俗話說自作孽不可活,可是他也確實不想活了。
男人往他菊穴上摸了一把,粗聲粗氣地喘道:“比個女人流的還多……”
冬奴還嘴的力氣也沒有了,抓著皺成了一團的床單,心想那哪兒都是他後頭流出來的,還有兩個人出的汗呢,可不能都算在他一個人身上。
第四十章 受盡寵愛
新年歡歡喜喜的來了,初春的前幾天,石堅白天很少在府裡,而是去了軍營裡頭,那些將士一參軍就數年不能回家,也實在可憐,他這個做領頭的,自然要去撫慰一番。石堅身邊跟著的幾個都看出了他們都督今年比哪一年都要高興,滿面的紅光,果真是新年新氣象。領頭的高興了,他們底下伺候的人自然也跟著沾光,尤其是他們石府裡頭的人,今年是特別高興,因為他們的主子也不知道遇到了什麼舒心事兒,大年初一竟然每人都賞了一吊錢,說是給他們打酒喝。
只要他每天晚上回來,都會趁著夜深人靜的時候潛入冬奴的房裡頭求歡。冬奴初嘗情慾滋味,自然抵抗不了他的誘惑,兩個人糾纏,日日無肉不歡,冬奴被他操弄的多了,日漸露出了迷死人的風情姿態,身子更柔韌優美,面板也更光滑誘人,好像他每日裡餵給他的不是男人的體液,而是還春的靈藥,給了他顛倒眾生的法子,那腰肢兒那樣會扭,乳尖比梅花還要妖豔,臀部更是圓潤緊緻,可偏偏是越來越風流妖媚的一人,有時候又偏偏露出嬌怯怯清純無知的神態,摸一摸就耐不住的哼哼,每每叫石堅亢奮,恨不得整個人都死在冬奴身上。
正月十三的時候,下了今年的第一場春雨,春天的雨很涼,屋簷下滴滴答答的往下落,嘉平捧了好幾個寬口窄身的梅花瓶子出來,擺在院子裡頭,石府裡頭的那些個小丫頭不知道這是幹什麼的,問了才知道原來那些梅花瓶子擺在院子裡頭是為了接這新春的第一場雨水用的,預備著到了盛夏的時候給冬奴泡茶喝。她們在石府裡頭從來沒有聽說過這個法子來泡茶喝,一個個聽了之後紛紛嘖個不停,說這方法真是雅緻風雅。她們越是沒有見過,心裡頭對冬奴他們越是敬慕,不一會兒這種法子就傳遍了石府,有些人跟著依葫蘆畫瓢,也把自己無厘頭的花瓶騰出來,也有用碗用壇的,跑到院子裡頭去接雨水了。桃良她們把這事情當做了一個笑話在鳳凰臺說了出來,她們自幼生在天下聞名的公府燕家,在京城的時候心裡頭就有一種優人一等的感覺,何況是到了連州城這樣的地方。
中午的時候冬奴身體有些不自由,變輕了代付過來把脈,大夫看了說是體虛所致,要好生靜養,又開了好幾個方子過來大夫交代的仔細,桃良和嘉平也細心照著大夫說的辦,立即抓了藥煎了端給冬奴喝。冬奴懶懶的趴在床喝了,睡了一會兒,到了傍晚的時候才起來。外頭的雨還在淅淅瀝瀝的下著,冬奴披著衫子裡在廊下頭逗鸚鵡,男人突然就走了進來,披著蓑笠,活像一個田裡的農夫。冬奴扭頭笑著問:“姐夫今天怎麼沒出門?”
“下了雨,就在府裡待著了,下午的時候來看你,見你睡得熟,就沒叫你,現在身子好些了麼,覺得怎麼樣,頭還暈不暈?”男人說著,已經走到了他身邊,悄悄攏住了他的腰身。冬奴已經不是那個對情事一無所知的小孩子,以前覺得無所謂的事情,現在也會覺得不好意思。他難為情的撇開男人的胳膊,小聲說:“你做什麼,小心桃良她們看見……”
石堅嘆了一口氣,噙著笑說:“你這裡就是不如我那裡自由,到處都有人盯著。”
冬奴紅了臉,抿著嘴唇繼續逗鸚鵡:“活該,誰叫你成天精蟲上腦,淨想些不乾不淨的事情。”
石堅悶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