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睜開了眼晴,卻發現男人已經高高揚起的巨莖已經對準了他的臉龐,體積比他剛剛偷窺到的還要大上幾倍,幾乎有他的手腕粗了,青筋凸起,前頭已經吐出了一絲絲的黏液。他覺得很羞恥,本能地別過頭去,說:“我不要。”
男人比他高大許多,如今他又跪著,男人幾乎要半蹲著才能把下身遞到他的嘴邊,這樣的姿勢維持的有些辛苦,男人似乎沒有了耐心,伸手扯住了他的頭髮,說:“含住它。”
他終於還是跪了下來,顫抖著伸出了手來。男人的巨莖有著火熱的溫度,那蘑菇一樣碩大的龜頭散發著一股奇異的淡淡的味道,他閉上了眼晴,張嘴便含了進去。男人嘆息了一聲,按著他的頭,好看的嘴唇緊緊地抿起來,露出了一副隱忍而情慾的光澤。因為下身往前拱的原因,腹部的肌肉全都憤顯出來了,溼漉漉的毛髮拂著他臉露出的面板,朝生突然激動了起來,好像男人的喘息與他而言,便是這世上最好的鼓勵。他嗚咽一聲,含的更深,直深入到自己的喉嚨裡頭,男人“嗯”地呻吟了一聲,失聲叫道:“阿奴……”
那太過粗大的體積撐的他幾乎要嘔吐,他被頂的咳嗽了兩聲,眼淚便掉下來了,只是內心的傷痛好像比身體的難受還要更多一些。他卻更賣力地吞吐,一邊劇烈地咳嗽,一邊瘋狂地擺動自己的頭部,舌頭也伸了出來,舔吮和吞吐很快便叫男人迷失了心智。津液順著他的嘴角流進了他的脖頸裡,他狠狠地一吸,男人便低吼了出來,揪著他的頭髮狠狠地插進去,巨莖跳動著射進了他的喉嚨裡頭。
朝生被那一股股濃烈的精液嗆得幾乎背過氣去,他踉蹌著倒在了地上,乾嘔著就哭了起來。
他知道,這樣的事情,他面前的這個男人一定不捨得那個人為他做。那個人是男人掌心裡頭的寶,他富貴的出身和出挑的容貌註定會讓男人終生傾慕。男人對那個人一直是卑微的,仰視的,以一個乞求的姿態,得到了便珍若至寶,得不到便終生感念。而他陳朝生,只是一個戲子罷了,或許有憐惜在,有迷惑在,卻始終得不到那個人才有的高度和位置。
男人彷彿也是久久地才從高潮的餘韻中回過頭來,看了倒在地上的他一樣,竟然露出了驚慌和羞愧的神色,後退了幾步,愣了好一會兒,才面無表情地說:“你……,出去吧。”
朝生呆呆的回過頭來,身子還在抽噎,他受傷的神色觸動了男人心裡頭最柔軟的那根弦,好像男人也終於意識到,他是剛剛與他纏綿的男孩子,什麼經驗也沒有,在男女情事上也只是一張白紙。他閉上了眼睛,終於有些羞愧和苦澀地說:“他……性子傲,如果知道我與別的人這樣……就算回來了,也不會肯原諒我……我不能……”
朝生彷彿瞬間掉進了冰窟窿裡頭,腦子懵懵的不知道該做些什麼。他抹了把眼睛爬了起來,生生地將男人的精液嚥進了肚手裡頭,爬起來就朝外頭跑。他覺得自己那樣悲哀,遠勝過他做戲子的時候第一次登臺,客人要去摸他的身體。他用力地捶門,大喊道:“開門開門!”
趙管家緊張地開了門,看見他慌亂地往外頭跑,著急地問:“怎麼了這是?”
他咬著牙掉眼淚,他從沒有如此地怨恨過那個叫冬奴的男孩子,他恨他為什麼就那樣死了,他恨他永遠也比不過他。
他要儘快地恢復了自己的容貌,他要到青樓裡頭,到小倌樓裡頭去,他要學會這天底下最勾人的法子,他要用最勾人的,最不知羞恥的身體,用他最濃烈瘋狂的感情,把那個叫冬奴的男孩子,乾乾淨淨地從男人的心裡面抹除掉。他總要做到,他要那個叫石堅的男人心裡頭,只有他陳朝生。
第十三章 同根相煎
他一直往外頭跑,不是往他的住處跑,反而一路朝大門外跑了過來。守門的護衛看見他說:“少爺,天都已經黑了,您這是還要去哪兒?”
“我想出去透透氣,一會兒就回來了。”朝生也不說別的,看也不看那個守門的一眼便跑出去了。那兩個守衛還不放心,追出來站在大門口喊道:“少爺記著早點回來!”
朝生聽見他口口聲聲稱自己少爺,心裡更覺得悲傷,彷彿自己已經洗不去那已經烙在身上的印記。他紅著眼看了看周圍,才發現自己已經跑的很遠了,石府原來就不在城中心,外頭比較荒僻,零零散散地住著幾戶人家,如今天黑了,都透著暈黃的光。他轉身看了一圈,心裡頭忽然有些害怕了,這連州城他認識的人那麼少,只有幾個戲班子的人,還都離這兒距離很遠,他也不知道自己能到哪裡去了,而且他出來的事情,男人又不知道,他賭氣跑了這麼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