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塞外去看看呢。”
朝生說不出自己心裡頭是妒忌還是傷心,可他又覺得自己應該安慰一下這個“愛戀”而不得的男人,於是他嘆了口氣,說:“只可惜我不是他,我要是他的話,就跟著你走了。”
拓跋慳又笑了出來,露出雪白的牙齒,說:“陳朝生,記得我的樣子,下次再見的時候,我們不要再認錯了。”
他說罷就騎著馬走了,朝生怔怔地站在溪邊看著,那時候,還真的有了一股衝動,想要跟著他走掉算了,強過日日在石府裡頭,面對著那個把他當成了替身的人。
如今世事變幻,他已經恢復了冬奴的身份,再將這件事講出來,自己也覺得玄妙。沒想到石堅卻是皺著眉頭,說:“西朝人?看來連州的守衛實在是太鬆散了,怎麼一個皇族的人想進來就可以進來?”
冬奴笑了出來,蹬掉靴子,赤著腳放在了欄杆上:“拓跋大哥也是很英俊的,很像姐夫。”
石堅冷笑了一聲,說:“說不定他是徒有其表。”
冬奴也沒有再繼續調皮下去,說:“現在想想,當時我還在路上遇見關信和關槐了呢,唉,只可惜他們也是眼拙,居然沒把我認出來。”他說著又幽幽嘆了一聲,眼角朝男人瞥了一眼,說:“看來你們注重的,都只是我這一副皮囊罷了。”
男人勾住了他的臉龐,眯著眼睛說:“只怪這一副皮囊太出色了,實在很難讓人不注意到。”
冬奴撥開了他的手,說:“膚淺。”
“我這不是膚淺。”男人噙著笑貼上來,說:“我這是靈肉合一。要不在你不在的這些日子,我要只是看中皮囊,現在後院裡沒有上千也有上百了。”
“切,上百上千,那還不榨乾了你?”
男人莞爾失笑,將他一把抱了起來:“能不能榨乾,要不你試一試?”
第二十三章 大結局(中):燕好
高臺下頭的院子裡有許多的人,冬奴也不敢大聲嚷嚷,卻也不甘心就這樣被欺負了,於是壓著聲音,皺起了眉頭:“你把我放下來。”
男人將他放在了石桌上,他背上被冷冰冰的石頭激了一下,下一刻卻就被男人扯開了衣衫,男人笑得邪惡,說:“別擔心,不做到底,只讓你享受。”
光天化日之下,被剝的光溜溜的,冬奴還是有些難為情,遮住了自己的胯下,說:“你個流氓匪頭,我才不要這樣丟人……”
可是他遮的住下頭,遮不住上頭,男人輕輕往他乳尖咬了一下,說:“怎麼還這麼腫著?”
冬奴咬著牙不敢發出聲音,男人一手按著他,一手握住了他的雙手,舌頭也開始溫柔的,纏綿地繞著他的紅蕊繞圈圈,繞的他心亂如麻,止不住的顫動,才忽然一口舔了上去,直舔的乳尖溼淋淋的泛著淫靡的水光。
冬奴按捺不住,終於伸手去推男人的臉龐,男人得了空,大手立即握住了他已經堅挺的下身。他又慌忙去遮下身,這樣一來一回,上下都失陷了。等到男人含住了他的青根上下吐弄的時候,他已經咬著自己的手指頭,低低地呻吟了出來。男人趕忙捂住了他的嘴,說:“小浪東西,小點聲,別讓下頭的人聽見了。”
冬奴已經得了趣,挺著下身往男人的嘴裡送,細嫩的陽莖碰觸到了男人柔軟的嘴唇,男人卻半碰不碰地笑道:“是被姐夫舔上頭舒服,還是舔下頭舒服?”
“都……都舒服……”
“貪心的小東西……”男人於是上下其手,把他伺候的幾乎飛上了天。等到他快要射出來的時候,男人突然停止了動作,邪惡地說:“不能洩出來,留著晚上再來,好不好?”
冬奴全身都繃在了弦上,恨得全身直扭,眼淚都要流出來了,罵道:“混蛋!”
男人託了託他小巧的囊袋:“那怎麼辦,現在就射了,晚上的時候就沒了。”
冬奴恨得牙癢,眼看著倚靠著他姐夫是不行了,自己就捋動了起來。眼看著全身赤裸的少年滿面含春地在那兒呻吟,石堅鼻血都快流出來了,直想就地就把冬奴給解決了,最後終於是忍耐不住,一把將冬奴抱在了懷裡,哆嗦著扯掉了自己的褲子,趁著冬奴恍神的功夫就磨了進去。冬奴的菊穴已經溼成了一片,他咬著冬奴的耳垂嘆道:“都說女人才有蜜液,沒想到寶貝的比她們的還多,真是欠操的小妖精……”
這葷話刺激的冬奴連罵人的力氣也沒有了,他大大呻吟了一聲,男人趕緊捂住了他的嘴,急切地操弄了起來。
靈與肉的結合,原本就是這世間最美好的事情。光天化日之下的歡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