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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部分

冬奴閉著眼睛,睫毛微微抖動,卻佯裝著鎮定,說:“一開始還好,後來……後來……”

他後來就發了狂,失去了控制,把他折騰個半死,乾的昏天暗地,牙齒也咬著他的乳尖嘶吼著拉扯,跟個野獸沒什麼兩樣,那力氣……那力氣……

石堅見他紅了臉龐,親了親他的嘴角,說:“對不起,以後我一定注意,昨晚是昏了頭了。”

冬奴默默的沒有說話,過了好一會兒,才喃喃地冒出來一句,說:“那時候在京城的時候,你曾給我許了一個諾,你還記得麼?”

石堅不知道他提的是哪一個,只好老老實實地說:“我向你許過許多的諾言,不知道你說的是哪一個?”

“你答應我的,將來有機會了,要帶我遊歷這大好河山。”

“好。”

冬奴突然又笑了出來,說:“姐夫,你不知道,當初我差一點,就跟著別人去遊歷天下去了。

石堅愣了一下:“什麼時候的事?”

冬奴就得意地笑了起來,似乎很滿意男人這樣有些吃醋的語氣。

其實那是春末時候的事情了,那個時候他還是朝生,石堅突然不再理睬他,他心裡不暢快,就騎著馬出門去踏青。走到一處小溪的時候,他去溪水裡飲馬,卻見還有一個男人也在那裡飲馬。

那人人高馬大,不像是漢朝人。他飲完馬要走的時候,突然在他身邊停了下來,仔仔細細地瞧了他一會兒,忽然就笑了出來,說:“是你。這些年我一直惦著你,我就知道你不會那麼輕易就死了。”

朝生抬起頭一看,那人的面目還真的有些熟悉。他想了一會兒,突然想起來了,原來面前的這個就是那日元宵節幫他猜謎的那一個,他當日還沒來得及感謝他,他就走遠了。也正是為了追他,朝生才衝撞到了石堅的馬下去,這樣子說來,他對他還真是有很大的恩情呢。

那個男人見他一直不說話,便皺著眉頭問:“你不認得我了麼,上次分別的時候,我還特意交代了你要記得我的樣子呢。”

這話就叫朝生覺得疑惑了,他想了想,也不記得他跟這個男人說過什麼話,那個男人見他不說話,眉頭又是一皺,說:“我是拓跋慳。”

這是個很陌生的名字,朝生怯怯地問:“我以前,跟你說過話麼?”

那個男人從馬上跳下來,彎著腰就朝他湊了過來。他嚇了一跳,趕緊後退了幾步,有些慌張,問:“你……你要作甚麼?”

那個叫拓跋慳的男人似乎也疑惑起來了,問:“你不是冬奴麼?”

朝生這才恍然大悟,急忙搖頭說:“不是,不是,我不是他,我叫陳朝生……”他停頓了一會兒,又說:“我跟你也見過的,那一次元宵節,你幫我猜了個燈謎……你不記得了麼?”

拓跋慳明顯是不記得了,朝生有些沮喪,他想也是這樣,他不過是這天底下最普通的一個人,何況那時候臉上還帶著福娃娃,他怎麼會記得住呢。他又想,如果換成了是那個燕少爺,別的人跟他說過話一定都記得,也難怪都督大人會看不上他,只聲聲念著那個已經不知所蹤的人。

拓跋慳“哦”了一聲,說:“是我認錯人了,我見你戴著個面具……我聽說他在京城的時候,就喜歡戴著面具出門。”

朝生萬分沮喪,說:“我戴著面具,是因為我長的太嚇人了,我哪及得上燕少爺的十分之一……”

拓跋慳瞧著他,突然笑了出來,伸出手躍躍欲試,說:“我看你長的應該也不差。”

朝生趕緊護住了自己的臉,說:“我不騙你,我真的很難看,你別摘我面具!”

拓跋慳笑了氣來,說:“我把你認成了他,也是一種緣分,我叫拓跋慳,你叫什麼,什麼生?”

“陳朝生。”朝生有些激動,說:“你不是漢朝人麼?”

“我從那邊來。”拓跋慳指了指北方,說:“不過我大部分都在漢朝生活,隨處遊蕩。”

朝生“哦”了一聲,也不知道再說些什麼,他本來就不擅長與人打交道,他太內向了,也太膽小。拓跋慳騎上了馬,說:“以後哪天再見面了,你要是願意的話,我可以帶你到我的家鄉看看,那裡跟這裡很不一樣。”

朝生心裡頭突然冒出了一個很大膽很古怪的問題,他慌忙走上前去,牽著自己的馬問:“你……你也很喜歡燕少爺麼?”

拓跋慳愣了一下,然後就哈哈笑了起來,笑的很爽朗,說:“他生的比個女人都美,男人見了誰會不喜歡。我還一直想著,哪天再見了他,要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