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思緒,縱使我咬著唇極力忍耐,還是忍不住地抽了口冷氣。
他加緊攻勢,火熱的大手攻城略地,在每一處敏感地帶撩撥,嫣紅的耳垂兒、優美的鎖骨、飽滿的前胸、平坦的小腹……一路引發燎原的火焰。
我被他逼急了,哼哼唧唧地抗議著,扭動身子要逃,可是柔軟的大床上我的身子早已被他壓的結實。伸手抗拒地推他結實寬闊的胸膛,卻還是被他輕易地吻上雙唇。
真是的,蚍蜉能撼動大樹麼?我的掙扎恐怕也只是激起他的鬥志,男性的征服欲更強。
薄唇覆上,溫柔不見了,而是以把我燒灼的熱度和力量,極盡纏綿、挑逗至極,靈活的長舌緊勾著我的小舌頭不放,糾纏吸吮,親密到不能再親密。
如果只是這些,我尚能承受,可是……下面的進攻卻又快又狠,我的抗拒並沒有阻擋他的粗碩更順利進到深處,次次都抵在了最底層,又酸又酥麻的感覺讓我忍不住呻吟,嬌不能勝的模樣卻引發他更深的佔有。
連續的進出,次次都齊根沒入,男人猛烈的撞擊,撞得不盈一握的纖腰快要斷掉了。
他喘著粗氣逼問:“說,要不要我?”
“嗯……”我無意識地隨著他一下一下的撞擊而吟哦。
“說要。”
“嗚……要……”我再也承受不住他的攻擊,隨著他一起搖擺。
安靜的室內,意亂情迷的喘息聲,越來越重、越來越急切,在這私密的空間裡來來回回地蕩著,聽在彼此耳中,著實曖昧不清。
對於他來說那似乎是動聽的助興樂曲,滿意於把我逼得束手投降、丟盔棄甲,完全臣服於他方肯甘休。
後來,有一次在太后面前他補全了那句讓我生氣的話,他說:
44、無題 。。。
“嫣兒是我的女人,是我的……命。”
次日一早,我拄著痠痛的腰肢和他一起沐浴更衣到知味樓用早膳:“以後你不要在像小孩子一樣胡鬧了,做丈夫的人了,就不能穩重點。”
他放了筷子,生氣的看我一眼,夾雜著幾分委屈。
他離開時我照舊像婚後第一次上朝時那樣幫他整理下衣服,鼓勵了兩句,送他開開心心的出門了。
俗話說:打江山易,守江山難。
我倆都已經共枕眠了,這江山算打下來了,只是童話裡王子和公主結婚就算完美落幕了,可是現實生活遠遠不是那麼回事。
我們的婚戀之路比較順暢,一見傾心、二見傾身,哦不二見結婚。可是我要面對的不是簡簡單單的一個男人,而是他的過去、未來,他的家庭成員,他的一切一切……
我已決心要守護這樁姻緣,於是必不可少的要知道他的過去,那個閣樓就成了我心底的一塊大石頭。
繞著它左轉三圈、又轉三圈,把鎖砸了?
貌似這樣比較傷感情。
於是我選擇了等他回來,央他帶我去看,誰知他一臉高深莫測的笑容,反問我:“你真要去?不怕自己被醋淹了。”
沒等我回神,他已經出門去打馬球了。
晚上他回來,我說自己寧願被醋淹死也要弄個明白,他笑呵呵的攬著我回臥房:“你捨得死,我還不捨得讓你死呢。”
第二天,我說:“我一定要看那裡面放著什麼你最珍愛的東西。”
他說:“我喜歡看你吃醋的樣子,這樣挺好的,就不帶你去。”
“那我把鎖砸了。”
“你敢,那些都是我心尖上的東西,敢動粗就別怪我不客氣。”
你不讓我看,我就偏要看。
於是,我放下整頓王府的事情,專門琢磨怎麼著才能進去。
蓉姐姐回門那天我也去了梅家,當然也少不了他,其實他並不喜歡梅家人,刻意跟著我來,純屬盯梢。
司馬錶情僵硬,對於這樁御賜的婚姻沒有表示反對,卻也不代表絕對服從。九王懶洋洋的瞅著一群客氣拘謹的人們,把手臂搭在我的椅背上,無聊的玩我的頭髮。
吃完午飯回來,看他蔫蔫的我就靈機一動,哄他睡覺,陪他躺在床上,合蓋著一條薄被,細數了睡午覺的八十一條好處之後,他終於睡著了。
悲催的是我也睡著了,還做了個夢。
夢中又回到了前年冬天,在景安縣表叔家,我清楚的記得那天是十一月十三,從我救他進門起剛好十三天。
那天下著雪,我去撿柴回來,他已經在雪地裡站了半天,我想那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