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當時打掉孩子不就可以了嗎。”齊昊軒看著聶進義。
“你媽媽身體不好,好不容易懷了孩子,如果打掉孩子不知道下一次什麼時候才能懷上,他和你爸為了懷孕都已經嚐遍了各種中『藥』,堅持了兩三年。”聶進義看著齊昊軒:“也許這就是天意吧。”
“更何況,老齊覺得你是你媽媽的孩子,他就會好好的照顧。”聶進義笑了:“你爸和你媽在英國留學的時候,那可真的是浪漫的讓人嫉妒。”
齊昊軒看著聶進義:“他們是大學同學?”
“嗯。”聶進義點了點頭:“你爸學習挺好,你媽比較文藝,倆人經常坐在草坪上一起看星星,要麼是搭個帳篷在裡面談天說地。”
齊昊軒陷入了思考。
“你也不用想那麼多,我一直都覺得血緣並不代表一切,更何況你那個親生父親因為欠了人家的賭債已經死了。”聶進義看著齊昊軒:“他當時要立遺囑的時候,我是覺得沒有必要。他還是太過於擔心你,現在看來他的做法是對的。”
“我爸是什麼時候立遺囑的?”齊昊軒問了句。
“你媽媽跳樓後,你爸很傷心,等到他重新振作的時候,他就立了這份遺囑,大概你十歲的時候吧。”聶進義看著齊昊軒說:“沒有不透風的牆,更何況齊震標當年也是知道這件事情的。”
“是我太貪玩了。”齊昊軒低著頭很是無助的說了句。
“你爸是以你為豪的,你也不要讓他失望。”聶進義本想這些安慰幾句,可是齊昊軒的電話卻響了。
齊昊軒急匆匆的掛了電話之後看著聶進義說:“聶伯伯,我二叔去公司鬧事了,我先去看一下。”
聶進義點了點頭,齊昊軒就急匆匆地跑出去。
聶進義在齊昊軒走了之後給聶睿宇打了一個電話。
“齊震標去公司鬧事了,你去看一下。這事情我不方便出面,你想怎麼做,放開了做,我幫你善後。”聶進義說完之後就掛了電話。
齊昊軒到公司門口就看見門上都是紅油漆,齊震標帶著白布在額頭上。
“你到底要幹什麼?”齊昊軒怒氣的說著。
“我要幹什麼,我哥之前肯定是腦子壞了,把所有的財產都留給了你一個外人,什麼都沒有留給我!現在我要拿回我所擁有的,這個公司以及他所有的財產。”齊震標的目的很明確了。
“爸爸都已經在遺囑寫得很清楚了。你還鬧什麼!我會像爸爸以前一樣,每個月給你生活費的。”齊昊軒看著齊震標說著。
“開什麼玩笑,我會需要你給我生活費?我是要為我哥討個公道,白養了你這麼多年,你還把他所有的遺產都給騙走了。”齊震標想要的自然不是那每個月可憐的生活費。
“為我爸討個公道?你把那些新聞爆料出來,你有考慮過他的顏面嗎?”齊昊軒很是氣憤!
“我就是讓大家看看你們母子倆都什麼德『性』。”齊震標指著齊昊軒:“你個小雜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