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震業葬禮舉行完成之後,本以為這件事情就此作罷,但第二天滿城風雨,全部都是關於齊震業還有齊昊軒媽媽之間的故事。
所有的流言蜚語都是指責齊昊軒的媽媽是如何不守『婦』道,又說齊震業是如何幫別人養孩子,言語之間都是諷刺。
王宏主動到別墅找到了齊昊軒:“這個是你爸爸讓我代為保管的書信,是你媽媽在跳樓之前給你留下的信。”
王宏把信給了齊昊軒之後又看了他一眼:“今天上午的新聞我看了,如果你需要走法律程式,我可以免費幫你打。我也看不慣一些人詆譭已經不存在的人。”
“謝謝。如果需要的話,我會去找你的。”齊昊軒現在只想知道信裡面到底是什麼內容。
“好。我知道你最近肯定有好多事情想要知道,那你就先處理自己的私事吧。”王宏說完之後就走了。
齊昊軒迫不及待的坐下來,坐在沙發上開啟那封信。
信上是齊昊軒媽媽譚雪的臨終絕筆:
震業:
對不起,我始終邁不了那道坎。
之前我就一直擔心孩子到底是誰的,一直都在欺騙自己說是你的。可是今天當他去驗血的時候,我才發現這一切都不過是自欺欺人。我們都是b型血,但是軒兒是a型血,他不是你的孩子。
我也希望就這樣瞞著自己一直瞞下去,直到有一天瞞不住的時候。可是我始終不能勸服自己。
那個晚上雖然我不是故意的,但是我的確背叛了你,我不應該喝那麼多的酒,我心裡是愛你的,可是我卻背叛了你。
永遠都記得我們在英國留學的那段美好時光。那個時候我是想和你走一輩子的,可是現在我卻有了汙點,我始終不能忍受自己。
對不起你,我走了。
如果有來世,還願與君共白首。
雪絕筆
齊昊軒盯著信封,看了許久,他不明白這其中到底發生了些什麼。
他轉念一想,也許最清楚的人就是聶進義了。
齊昊軒立刻給聶進義打電話,得知他在公司的時候,立刻開車到公司去找他。
聶進義在辦公室裡等著齊昊軒,也知道他這次過來是為了什麼。
齊昊軒進屋之後,聶進義指了一下桌子上的水:“秘書剛剛倒的,趁熱喝一點吧。”
齊昊軒喝了一口還沒說話,聶進義就說了:“你這次來就是想問我,你爸和你媽事情吧。”
齊昊軒點了點頭。
聶進義嘆了口氣:“你媽是在你六歲的時候跳樓的,那個時候你還比較小,你爸就說她是得了抑鬱症。”
“我剛才看了我媽的信,不是這樣的。”齊昊軒把信拿了出來。
“這封信我當時就看過了。其實這件事情不怪你媽。當初他和他的同學聚會喝多了酒,結果他的初戀就對他圖謀不軌。你媽是個善良,單純的女生,她從來都不知道同學之間居然可以這麼無恥,尤其是他的初戀。”
聶進義看著齊昊軒:“事件發生之後,我們都希望這件事情只是一個『插』曲,直到三個月之後她懷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