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過。可偏偏是在南宮御汜跟前,她就是有一種沒來由的緊張感,和他說話時,總感覺到有一股無形的壓力縈繞著她,叫她拘束的很,生怕說錯依據做錯一分。
好在洞中黑暗,不必擔心她那臉紅的模樣也被南宮御汜瞧了去。木芫清如釋重負般地噓了口氣,暗自慶幸道。
不對!
木芫清心中又生疑竇,凝眉問道:“奇怪了,御汜。你是什麼來的?這夜裡洞中光線黑暗,伸手不見五指,怎麼你站在洞口就能知道我在想心事?你看得到我麼,那麼遠?”
“看得到啊。難道我竟沒有告訴過你,我可以暗室視物如同白晝麼?”南宮御汜解釋道。“羅斯塔他說,這是血族天生的本領。”
“血族的人居然有這麼多的天賦?真沒想到,你從一個普通的人類一下子成了血族,本事竟然高出了這麼多,比我這個半吊子妖不知強上多少倍。我看,恐怕連寒洛也未必便是你的對手。”木芫清隨口接過話來。她偏著頭想了想,又奇道,“御汜,你有沒有覺得。蘿蔔這傢伙有些神神秘秘的?”
“神秘?”
“不錯。每次我問他血族地事情時,他馬上就打岔別過了話題。而且,當初我問他為什麼要讓你成為血族時,他只推託說日後便知分曉。就是不肯告訴我他真是的目的,就算我們一起經歷了這麼多的事情,早已經算是可以推心置腹相互信賴的朋友,他依然不肯說出口,每次都支支吾吾的。我看。其中定有蹊蹺!”
“或許吧。”南宮御汜不置可否地答道。“或許羅斯塔他也有他的難處吧。說起來,最初那些日子,我真的是恨他恨到了骨子裡。因為他。我不得不接受自己妖的身份;因為他,我不得不拋棄過去地生活,有家不能回;因為他,我不得不每月受著良心的譴責飲血。但是這些日子以來的相處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