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意圖趁著今夜縱樂對蕭亦軒不軌的話,那至少沒有她木芫清的責任。
豈料那人對她這半真半假欲揚還遮的喝斥聲置若罔聞,依然急急忙忙,腳步點地地走著。
“喂,叫你呢……”木芫清話沒喊完,那人已經拐過了牆角看不見了。
這人急匆匆的幹嗎呢?看他青布大褂,佝僂著身子,越想越覺得眼熟。似乎曾在哪裡見過,好像還就是魔殤宮裡的人,卻又並不是哪個宮裡的宿主,到底是誰呢?
木芫清望著那人消失的方向出了一會兒神,忽然靈光一現一拍腦門想了起來。
若是背上再背一大藥箱子,那不就是。就是典型地大夫裝麼!
回想起來那人的身份,木芫清不由得有些想磨牙:好你個盡職盡責的陳大夫,說是下去給我想法子配好藥,一去就再沒見過人影兒。連累的我在床上生生悶了大半個月不說。還不能跟著寒洛一道出門,這麼久了也沒他的訊息傳回來,讓人好不牽掛。原還以為你真的閉門冥思,苦心鑽研疑難雜症,想不到竟是無心醫道。甘心做那半夜爬牆見不得光地事。好吧,待姑奶奶趕上去攔下了你,再將你好一番斥責。看你的老臉紅也不紅!
想到這裡,木芫清也顧不得再找什麼廁所了,顛著小碎步便跟了上去。
好在陳大夫還沒走遠,拐了彎便又看見了。而且他似乎並沒有察覺身後有人跟了上來,依舊走的匆忙無聲,遇到了岔道腳下也不多作停留,看這輕車熟路的樣子,似乎對這蕭亦軒地這園子十分的熟悉。
木芫清張了好幾次嘴想喊住他,無奈嘴上一動腳下便不由自主地慢了,偏這陳大夫不知為何路走得奇快,她話還沒喊出來,就已走得更遠了。無奈之下,木清只好重又加快了腳步,繼續攆了上去。
就這麼攆了幾攆,倒叫她看了一出好戲。
說起來還真是無巧不成書。她若不是為了擺脫費錚的糾纏不得已使出尿遁大法,又因為真的急上來的尿意無意中來到這園子深處,怕是就看不到這一出好戲了。要不前人們怎麼都說,自古後花園便是是非之地,若不是在此處撞破了才子佳人們地姦情,便是無意窺見了謀財害命的東窗之事。
陳大夫一路都走得急急忙忙,最後在一間廂房外停了腳步後倒不急著進去了,在門外立定了,用手在門上很有節奏地叩了幾叩,先是三急三緩,再是兩緩三急便住了手,專心致志地守候在門外,既不進去,也不離開。
“他這是做什麼??莫非他深夜來此,是為了偷情的?嗯,不錯,想不紀不小,這為愛情而獻身地勇氣倒絲毫不遜於年輕人哪。有水準,有志氣!”木芫清頓時對陳大夫心生好感,忙隱身在了牆後,想要偷看看這個陳大夫趕得火燒火燎地究竟是為了哪位佳人。
果然如她所料,沒過一會房裡便傳出低低一聲女子的呼喚:“進來吧。”
陳大夫聽了,拉開門一閃身進去了。
“果然是佳人有約哪。”木清點了點頭,又悄悄走近幾步,專心致志地做起了聽牆根的事情來。
房內一時無聲,過了良久才又傳出了另一個女聲,道:“你來了?”
廂房裡居然等候著兩個女子?木芫清一下子驚得目瞪口呆,心想陳大夫這傢伙看起來貌不驚人,膽子卻還不小,這一出左摟右抱齊人之福都唱到魔殤宮的後廂房裡了,真真是人不可貌相哪,怪不得他會忙得沒時間給病人開藥。
正想著,房裡的那個女聲又開了口:“我要的東西,你帶來了麼?”
這次她說的字數多些,木芫清聽得這聲音很是耳熟,似乎時常聽到。
“回小姐的話,帶來了。”陳大夫的語氣依如往常那樣矜持,“這藥是施過法術的。只需挑上一些擱在酒裡飲下,不出半個時辰便全身無力,手腳不聽使喚。縱是貞節烈婦也抵不過這藥性的猛烈。而且飲下此藥的女子一旦與男子交合,一生一世都只能聽命於那男子,否則便七孔流血,全身腐爛而亡。千萬要慎用。”
“有效麼?”
“有沒有效,小姐一試便知。”
“好,我且信了你!哼哼,我要睜大了眼睛仔細瞧著那賤人,看她這回熬不熬得住你陳大夫特製的這烈性的藥性!”女子說的咬牙切齒,仿若有刻骨銘心之仇,不報不快,“只要她今晚失了身子給那個人,從此後便不得不站在我們這一邊兒了。等我做成了這件大事,看爹爹還敢不敢說我胡鬧無知!他們現在做什麼事都瞞著我不告訴我。哼,不告訴我我就不知道了麼?真是好笑,他們算計了那麼久,卻抵不過我這一包藥粉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