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大驚,若真是半獸人挖地道挖到我軍軍營下方,於半夜時分突然殺出,我方必將大敗,整個局勢將會扭轉!兩人謝過矮人,命人好生照料。
送走矮人,兩人坐下來商議對策,亨特爾公爵略加思索,計上心來。他對伊丁公爵說出了自己的想法,兩人一拍即合,立刻開始行動。亨特爾公爵當晚秘密帶著幾名從象牙塔來的精靈魔法師來到河邊,開始了依計而行。
幾天後,半獸人的地道終於按計劃挖到了河邊,即將從河流的下方穿過,當矮人們揮動鎬頭刨動泥土的一霎那,出人意料的事情發生了,隧道上方突然塌陷下來,洶湧的河水灌入了地道之中,頓時將整個地道注滿,數十個水元素輕輕擺動著長長的魚尾游到矮人們身邊,將他們託上河面,而半獸人的監工們則全部被淹死在地道之中。
河水沿著通道一直湧入半獸人的軍營之中,軍營裡頓時水漫金山,水元素們紛紛從水中躍出,向著半獸人們發起攻擊,整個營地一片大亂,半獸人們費勁九牛二虎之力,才用巨石圓木將地道口封死,斷絕了水患。
連續兩次失敗,讓半獸人大酋長摩拉雷大為惱火,在大帳中將部下們訓斥一通,準備第二天親自上陣,率軍攻打人類軍隊,強渡蘭爾河。一旁的薩滿大祭司普羅託斯上前道:“大酋長,區區人類軍隊,又何勞您親自上陣呢?我有辦法,將人類軍隊殺個片甲不留!”
“什麼辦法?”摩拉雷將信將疑的望著他,普羅託斯笑道:“我有一名弟子,精通巫蠱詛咒之術,其法力不在我之下,只需如此如此,保管讓人類死無葬身之地!”摩拉雷聞言大喜,立刻讓普羅託斯去安排,大祭司領命而去。
這天夜裡,半獸人的軍隊來到河邊,強渡蘭爾河,魔法警戒哨立刻示警,河南岸計程車兵們立刻亂箭射向河對岸的半獸人,然而半獸人們卻如同銅頭鐵骨一般,毫不在乎的坐著木筏向南岸而來,弓箭射在他們身上,根本無法傷到分毫,全部彈落水中。眼見半獸人軍隊即將靠岸,驚慌失措的人類士兵只好撤退回營,向兩位公爵報信。
兩位公爵聞訊大驚,立刻調集軍隊,嚴陣以待,並派人探察半獸人的動靜。偵察兵回來報告,半獸人的軍隊已經渡河完畢,正在集結,先鋒部隊已經向人類軍營這邊過來。
果然,不一會兒,先頭的狼騎兵殺氣騰騰的席捲而來,人類的弓箭手們立刻萬箭齊發,然而如同先前一樣,弓箭根本無法傷害他們,眼見著敵人衝到了面前,人類的騎兵們一馬當先,攔住敵人,可是令騎兵們驚詫的是,他們的長矛利劍根本無法刺穿敵人的衣甲,甚至無法在敵人的面板上留下半分印跡!狼騎兵們開始大開殺戒,人類的騎兵抵擋不住,慌忙後退,一時間兵敗如山倒,大軍潰退二十里,兩位公爵好不容易收住殘軍,清點人數,傷亡十分慘重。
“敵人這是用什麼法術?”伊丁公爵滿面愁容的望著亨特爾公爵,亨特爾公爵眉頭緊鎖,沉默不語,輕輕的搖了搖頭。伊丁公爵無奈,只得命士兵們重新立起營寨,治療傷員,休整部隊。
當天夜裡,兩位公爵面對面悶坐了一整夜,伊丁公爵對事情毫無頭緒,他根本不懂的魔法,更猜不透敵人玩的把戲。亨特爾公爵則悶頭思索著對敵的辦法,只是想了整整一夜,依然沒有任何的解決方法。
天矇矇亮,一名士兵進入帳篷,稟報道:“兩位閣下,大主教來了!”兩人聞言立刻起身準備出迎,聆月已經自己走了進來,背後還跟著女驅魔師星螢,四人見禮過後,依次落座。聆月說道:“我聽聞我軍不久前曾遭受敵軍蝠翼龍部隊的突襲,很多士兵受傷,故而特意來到這裡,一則帶來陛下對全軍的慰問,二則也帶來了大量的藥品,為受傷計程車兵們解除痛苦。”他望了望兩位公爵臉上憂愁的表情,問道:“是不是出了什麼事?你們不是應該在蘭爾河附近紮營嗎?怎麼會在這裡?”
兩人將昨夜發生的事告訴了聆月,聆月聞言,對亨特爾公爵說道:“這不過是半獸人的巫術而已,何至於讓你如此憂愁?”亨特爾公爵搖頭道:“雖然知道是敵人的巫術,但卻無法可解,怎能不愁?”
“別愁了,”聆月站起身來,對兩人笑道:“天就要大亮了,睡一覺吧,我去看看傷員們。”說著和星螢走向門口,背後伊丁公爵叫住他,說道:“可是,天一亮,敵人必然還會攻來,若不想出辦法,如何抵擋?”
“自古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聆月微微一笑,不慌不忙的答道:“敵人要來攻打,就等他們來了再說吧!”說完和星螢走出了帳篷。
“這……”伊丁公爵回頭望著亨特爾公爵,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