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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部分

“你們的聲音我都聽見了,實在忍不住就過來了。嘿嘿。”

眾人只覺眼前一亮,第一感覺是:天使嗎?因為他身上的白被單像極了純白的袍子,加上他的白頭髮,一道光射下時,似乎整個人就是一片朦朧的白色。待仔細看時,才發現原來就是笑寒。

“你怎麼裹著被子就來了?”阿如忙上前,而話沒說,便先施放了一個治癒術。

思齊上前便當眾握住了笑寒的手,當笑寒無比尷尬時,她卻露出了一個幸福的甜笑,弄得笑寒一陣緊張,心中更是虛汗直流,雖然很希望有個女朋友,特別是女朋友還那麼漂亮又懂事,可是真的成女朋友了,又不知道該怎麼處理了,難道像阿亮那個賤人那樣?

話說回來,像那樣也蠻好吧,看那小倆口多恩愛呀,簡直給人生則同穴,死則同窩的感覺了。說實在的,雖然他們是一對賤人,但最近因為眾人都在學習,因此這樣的犯賤卻成為了流行。一來二去,他們也成為了正常的賤人。

可是這樣一來,是不是該給他們去掉這個“賤”字,使之成為正常人呢?

在僵硬時笑寒心想:難道是我不正常嗎?

見笑寒出現了,先承笑道:“兄弟呀,你本來也確實是光棍一條,俗話說一條光棍眼前不虧。可是如今,你一口氣就吃下了四個,我也只能祝你不要消化不良了,呵呵。”看來先承心情蠻好,一向作為訓練狂而著稱的他,今天也給笑寒幽默了一小下。其實細聽先承語調,其中很多幽默調子的,他和笑寒很投緣,因為他也是個苦中作樂的人。

先是僵住:“什麼……四個?”笑寒一下高高跳起:“沒有吧!你太誇張了!我……”

“停!”想不到先承竟然大咧咧地伸出手來阻止笑寒,對那明顯帶著燙傷表情說話的笑寒說:“你還沒注意到嗎?”

笑寒被思齊捏住,他看著自己僵硬的手,僵硬的頭皮,僵硬的身體,感覺唯一沒被僵住的就只有一對眼珠子了,難道思齊竟然會土系的石化術?只有強烈的求知慾讓笑寒推動起了僵硬的嘴皮:“你,你……你一定,嘿嘿,是耍我吧?”

本來先承不怎麼說話,可是不說話不代表不能說。誰也沒想到,向來沉默寡言的先承忽然變成了說書一般的人物:“你真不知道,就站好了,聽我一一道來吧。”在眾人眼裡,先承忽然變了,變得有些高深莫測了。

先承見大家的注意力都集中了,於是微微一笑:“首先是思齊,大家知道,她是逢人便請人告訴你,她愛你。可是據我所知,那時她只是知道你生死不明。大家可以想見,這段幾乎可以說是完全虛幻意味的感情簡直可以感動上蒼,感動神靈,感動所有人。其中情意,又豈是似海深,如天高能說的清楚的?”

先承果真不簡單,聽完之後,不但眾人險些有流淚的衝動,就連笑寒也是心有所感,看著嬌羞無勝的思齊,笑寒感覺確實是欠了她太多,就為了當時少年的一句戲言,她竟能如此堅持?忽然之間,笑寒僵硬的手恢復了力氣,笑寒加了把力,第一次反握住了她的手。

先承很瀟灑地走了兩步,完全沒有因為人多而產生的拘束:“然後是雲如,他自出生就是你的人了,而且你門還曾同處一室達半年之久呢,你千萬不要告訴我你們什麼也沒發生吧?我不相信你沒有欺負過她。”說的對,這裡很多人也不相信。

笑寒穩下拉住思齊的手儘量不讓它搖動,另一隻手則瘋狂擺動:“沒!沒有呀,我根本就不知道她是女的呀,我……”

“哦!你知道她是女的就要欺負她了嗎?”焚金推波助瀾。

阿亮也插上了嘴:“小金,話不能這麼說的。”看來他不同意,笑寒心頭一喜,看來還是有人替自己說話的。可想不到那阿亮居然義正詞嚴地說道:“阿寒沒有欺負阿如,因為我是親眼看見他揹著阿如回家的,大明和小文也看到了。”笑寒昏倒,你這是幫我說話嗎?你這是越描越黑呀!

不等大明和小文表示同意,阿如便急道:“阿亮!當時阿寒他和我是真的沒什麼的呀!”

笑寒大喜,當事人都說話了,看你們還有什麼話說!他連忙搭腔:“是呀,是呀!”

阿如一張臉忽然挺高興似地說道:“阿寒一直很照顧我的。”她是這麼解釋的。

“哦^-^,原來他很照顧你呀?”眾人同聲發出這加重了鼻音,拖長了語調的聲音,這語氣卻是很讓人懷疑人們是否接受了阿如的解釋,看來越描越黑倒是有的了。

先承抓住時機最了個結尾:“各位,不論這兩個人獨處時發生了什麼,可是笑寒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