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夫妻,我們會在成為夫妻的時候……”聽到這裡,眾人繼續流鼻血。(在幕後,司馬浮雲繼續大叫:“STOP”。不過因為作者的文化層次較低,是萬惡的舊社會的產物,因此作者問:各位能否小聲些告訴我STOP是什麼意思?於是大家便用了一通雞蛋告訴了作者這個詞語的涵義。)
只見小梨花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盯住海棠,大家只聽她口中吟道:“山無稜,天地合,才敢與君絕。在天願作比翼鳥,在地願為連理枝。”她剛吟完詩,大家就見海棠一張臉眉飛色舞,激動得差點能舞起來。海棠陶醉地想:啊!她一口氣唸了兩首詩呀!小梨花,我愛你一萬年!
這下大家知道,為什麼一朵梨花能壓海棠了吧。
歐冶長長緩了口氣,他只好再忍:“好,好,好,就算我錯好了,不過現在真的不是說男女朋友談戀愛的事的時候了,我們……”這已經是他搜腸刮肚所能找到的最大範圍,最小馬力的詞語了,現在他真的只想繼續往下說而已,然而事實卻……
“等等,”想不到打斷他的卻是號稱和絕愁一樣冷的野菊:“我還是不能同意你的說法,雖然我知道,我和翠花心中都有對方,可是我們既不是男女朋友,也沒有談戀愛……”眾人一陣沉默,只見野菊頓了頓之後,繼續說:“在這裡,我想問翠花,這個……翠花,你願意,你願意……”
想不到這位打架時性子極爆的漢子野菊在這時刻也會臉紅!絕愁心中大嘆可惜,若是其他時候,自己一定會發揮自己冷血毒舌的特點,嘲笑他,侮辱他,踐踏他!可惜呀。
野菊此話一出,包括門口的盔甲守衛,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那叫翠花的女孩身上。詳細說來,這翠花的存在原因是這樣的,首先由黑梅在沒在意的情況下告訴了秋秋,然後翠花的存在就此浮出水面。由此可見,秋秋也是個惟恐天下不亂的人。
翠花被眾人看得臉紅,但還是鼓起勇氣,怯生生地偷望著野菊說道:“天王蓋地虎。”
………眾人眉頭大皺,什麼意思?這叫翠花的說這怪話幹什麼?看這架式,也不像那海棠的小梨花那樣,大有一詩定終生的感覺呀?
誰想到,野菊卻大為振奮地回了一句:“寶塔鎮河妖!”這下眾人才真的暈了,這又是什麼意思?那腦袋隨眾人轉來轉去的盔甲守衛感覺自己眼前正瀰漫著無數的問號。
翠花高興地抬起頭,一張俏臉似乎都在發亮:“麼哈,麼哈。”聽她說完,眾人大大一楞,心中都說:她說什麼?我聽清楚了嗎?也無怪他們那麼想,如此高難度的詞出自怯生生的女孩之口,說實在的,真的很令人摸不著頭。
盔甲守衛心想:是否我該多看看書了?
野菊快速回答道:“正晌午,誰也沒有家。”眾人超級楞,於是放棄了探求,這塊知識實在太難了。
翠花問道:“信物是何物?”說完她滿眼中都是期待。
野菊掏出了半張帕子:“是半塊絲帕!”那半塊帕子被儲存得很好。
翠花高興得有些不敢看他直視自己的眼:“其實……那是我故意丟給你的,所以,所以……我願意的,就是你不說,我也是願意的。”眾人見那翠花也拿出了半塊絲帕,這下才知道,原來這二位不過借用了信物弄出了一場無聲的絲帕情緣。
有野菊手中的那半塊絲帕上的詩為證:
天王蓋地虎,寶塔鎮河妖,麼哈麼哈,正晌午,誰也沒有家。(詩歌一出,作者又被拖了出去猛打,眾人怒吼道:你耍我?這明明是地球人都知道的暗語了,你還拿出來現?)
他們兩人的絲帕情緣完了,可是歐冶老法師卻沒有繼續話題,盔甲守衛低頭一看,原來他已經躺下了口吐白沫了。
還是老闆明事理,她替歐冶打了圓場:“這下大家也算滿意了,那麼就想歐冶塔主所說的,大家不要再說關於愛情的事了,還是……”幹了五年的老闆,她終於又找到了一點王妃的感覺,心中感覺正美,卻又被人打斷了,看來這個問題最好還是不要說。
只聽先承說道:“我就沒說過這事,我還是個光棍。”
………一陣秋風吹過,人們在落葉路飛紅的感覺中閉上了眼,默哀三分鐘。
見大夥眼神不對,先承皺眉問道:“怎麼了?光棍不好嗎?雖然你們有人一起不孤獨,不過我可是一個人吃飽……”
“你是一個人吃飽,全家不餓,走一步全家搬一個地方,天地之大你如無根浮萍,天地之大卻任你逍遙。”隨著熟悉的話聲,一個披著一身白被單的怪傢伙出現了,他輕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