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自己早就這麼想了,但是又怎能像魔教中人那樣不顧世俗禮法真正地做到呢?
祺瑞茫然的在山林之中走了數日,僅以山泉解渴,也沒有什麼飢餓感覺,一日在清晨登頂之後觀看到了那輝煌的雲海之巔日出的勝景,突有所悟,恍然一笑,再看自己,蓬頭甌面,滿身塵土,不由得哈哈一笑,找了個清泉洗了把臉,然後便飄然而去。
回到北京之後祺瑞也沒回姑爹家,徑自來到了他們構建的小窩,掏出鑰匙登堂入室,兩女那親切的話語聲越來越清晰。
“人家難得回來一次,那壞傢伙一去就不知道回了,真討厭……”這哪像一個叱詫風雲,統掌了數以萬計的手下、令對頭聞風喪膽的大姐大?分明是深閨中衣帶漸寬的盼歸人。
“呵……真拿你沒辦法,隔五分鐘就來上一句,我看你還真是沒救了,遲見他一天都不行,羞不羞啊,小蕩婦!”蔣勻婷的說話還真是越來越有殺傷力了,或者這是她們在閨房之中無話不說的緣故。
“什麼他啊他啊的,你這小淫婦好不羞,昨天晚上不知道是誰抱著我大喊老公來著!”肖玉凌自然不會舉手投降,立刻便還以顏色。
兩女登時打作一團,不時傳來咯咯地歡笑聲,祺瑞掏出自己偷偷配來也被三女默許的鑰匙,一下子將這該是屬於蔣勻婷的閨房推開。
打鬧的聲音突然停歇了,床上鬢亂釵橫衣衫不整扭成一團的兩個女孩登時探頭看了過來。
“倆個寶貝兒,等不及為夫回來就在這裡玩起虛凰假鳳的遊戲來了?看我不好好地收拾你們兩個小淫婦!”祺瑞很少說這種話,不過在偷聽到倆人私房話之後便忍不住逗她們玩。
“呀,去死吧你,居然偷聽人家說話!”倆女的反應出奇的一至,嬌嗔著兩個枕頭便扔了過來。
“嗯,自薦枕蓆,很好,看在你們那麼乖的份上我待會就讓你們知道什麼叫做欲仙欲死!”祺瑞一本正經地嗅了嗅枕頭上飽含著的倆女的香味,然後壞笑著說道。
肖玉凌跳了起來,都還沒顧得上穿鞋子,在席夢思上一踏便跳了過來,祺瑞趕緊將她憑空接住抱在了懷裡,感覺又沉了一些,便笑道:“小饞貓,從上海一路吃去廣州的?胖了至少五斤!難怪勢如破竹呢,人家都是給餓得手軟腳軟的……”
“唔……”肖玉凌不由分說地將一對紅唇奉上,兩人便瘋狂地吻了起來。
蔣勻婷穿上了棉拖鞋走了上來,湊到祺瑞耳朵邊輕聲道:“你們慢慢來,我去買菜去。”
正要離開,祺瑞的一隻魔掌卻將她攔腰摟住了,看來祺瑞就沒打算讓她離開。
“啊……不要……”蔣勻婷驚呼一聲便被祺瑞弄得渾身發軟,也不知怎地,沒見他的時候雖然想念,卻也一樣過著日子,這人在眼前了吧,倒是按耐不住心裡的那點慾望了,雖然知道眼前並不是一個太好的時間,卻也難以拒絕心上人的邀寵。
“臨陣脫逃,凌凌,你說該怎樣懲罰你婷姐姐呀?”祺瑞放開了肖玉凌的小嘴,壞笑著問道。
“嗯……人家是豐滿了,才不是胖呢……”敢情肖玉凌雖然神魂顛倒,卻還沒忘記這女人最忌諱的話題之一,有機會就解釋一下:“才重了兩斤,哪有那麼多。”
祺瑞再問了一回她才回過神來,看著被祺瑞的魔手弄得氣都喘不過來的蔣勻婷,她捉黠地笑道:“該罰……脫褲子打屁股!”
“噢……不……”蔣勻婷雖然百般掙扎,卻依舊被俯身按在了席夢思上。
“呀……”蔣勻婷腦袋埋進了床單裡,褲子已經被一把擄了下去……
“真美……”耳畔傳來祺瑞的讚歎和肖玉凌的壞笑,蔣勻婷掙扎起來,但是給肖玉凌在腰上騷了一把就再也沒了反抗的力氣,忍不住咯咯笑了起來。
“啪……”屁股彈上不知被誰打了一記,一股莫名的感覺襲上心頭,蔣勻婷忍不住嬌吟一聲,然後是無盡的喜悅……
“對不起嘛……”被祺瑞花樣翻新地玩了個夠,面子裡子在他面前都沒了,蔣勻婷和肖玉凌卻一付內疚的樣兒向祺瑞撒著嬌。
“沒事,別想那麼多,來,下面的小嘴兒飽了,那麼我就餵飽你上面那張小嘴兒。”祺瑞夾起一塊排骨塞進了蔣勻婷的嘴裡,偷偷地在她耳朵裡說道。
蔣勻婷嬌媚地回了一個眼神,現在可是在飯桌上,有外人呢,她可不敢表露出來。
“梅兒,哥哥的手藝怎麼樣?好久不見哥哥了,怎麼也不笑一個?”祺瑞問正對面有點沉默的梅兒道,大戰下來,兩女合力也沒能戰過祺瑞,渾身痠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