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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部分

不肯承認,而是我愛你卻不能給你未來。

世是最悲痛的事,不是我愛你卻不能給你未來,而是我愛你卻要你忘記我。

五塊花田上的花瓣紛紛揚飛,“明朗愛寶寶”五個字支離破碎,消失殆盡。

漫天花瓣飛舞,七彩了天地之間。

無數無數的飛花旋繞著一個孤單,滄桑,無限憂傷的少年。

他的淚水如無線珠子滑落,伊人梨花帶雨去,孤情從此成雙對。

他的長髮如根根柔絲飛揚,十萬青絲十萬愛,此情可待成追憶。

是的,他不能給寶寶未來,他要不停地去決鬥,首戰就是地球,平分秋色的對手正在逼近。他若是勝了,還有很多很多個星球等待征服。他若是敗了,他將無容身之處,死路一條。因為愛,所以放。這個問題考慮很久很久,終於一朝悟道,放棄是一種昇華的愛。

是的,我還有一顆神聖偉大的心,只為寶寶。一步錯,萬劫不復,這是命。如果時光可以倒流,我選擇永遠不出生,只有沒有我,才會沒有事。是的,只有這樣才能沒有事,一點事都沒有,霸業,殺戮最後終會倦。親情,生命隨時結束,父母不能保證給孩子完整的家,故意讓孩子來世上受苦。友情,沒有人能真正進入別人的心。愛情,讓人瘋瘋傻傻,哭哭笑笑,酸酸甜甜,宛如玩偶。

正值衣明朗沉默佇立之際,一線白煙自他頭頂冒出。隨即他面前出現一位形象優美的男人,約二十五、六歲,一身白衣,上裝透明,自左肩至左胸繪有黑色花卉,大氣莊敬,絕不妖異。他是書魔,他從佔據體內出來,一定是有話要說。

他首先一陣笑,滿意的笑。

“衣魔師你做得很好。沒有女人的束縛,你便無所顧忌。”

衣明朗沒有為他的稱讚浮現一點愉容。

他淡然說:“我可以問一個問題嗎?”

“你說。”

“鳴花王自己武功蓋世,能力卓絕,他親自征服大宇宙不是更能揚威他的名望?”言外之意,為什麼偏要選他人代為征討?

突聽“啪”的一聲脆響。

血,自衣明朗嘴角溢位。他任它流,這種巴掌他捱得太多了。血的味道他最喜歡了,尤其是從自己嘴中流出的血。因為書魔在生氣。哼,有時惹書魔氣一氣是他第二大快樂。

“衣魔師,為我們偉大的鳴花王服務是至高榮幸,對鳴花王你只有服從的義務沒有提問的權力,除此你什麼都可以,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地位,你還有什麼不滿意的?”書魔冰冷的眼睛凝視他,嚴肅地口吻再次示以警告,“鳴花王早年無數征戰,無有不勝,終於戴上宇宙鳴花王的桂冠。現在他有資格命令任何人為他服務。鳴花王將自己大半智慧心血錄成書籍傳授予你,你就是王的弟子和重臣,你所思所想的就是如何完成王的心願,其他事情少想為好。”

“鳴花王自己也修煉魔法書上的魔法。為什麼他可以隨心所欲愛女人,我不能,為什麼為什麼……”

沉積在心中很久的疑問與憤怒再也忍不住,瞬間爆發。

於是,“啪啪啪啪……”

他遭遇最為強勁的掌摑。反常的是,他的臉頰沒有腫脹沒有血瘀。但是從嘴中溢位的血染紅了他的前幅,黑色的衣服兩胸前印有雪白的長條花飾,現在是觸目驚心的紅,鮮紅欲滴。別人看不到他的痛,只有他自己知道除了痛還有恥辱。世人只道他是唯我獨尊的地球之王,哪裡知道他連一隻野狗都不如,野狗還有最珍貴的自由,他是什麼,他就是為人做嫁衣的工具。

他昂然挺立。他沒有還手的能力。

書魔是鳴花王的精神與靈魂的分支,他是無形的,只是暫時幻化為看似真實的人,這個人不是鳴花的形容。你看得到摸不到。也不是他在掌摑衣明朗,是法術在做類似掌摑的行為,他施的法術。他也相當於鳴花的最忠實的部下。

心情平靜時,衣明朗叫他白先生。很多年,他就是白色的裝束。

“衣魔師,不要問太多的關於偉大鳴花王的為什麼。記住不勝就是死,你沒有退路。你要知道你連自殺的能力也沒有,除非到了那一天。”書魔鄭重地不容反駁的強調,復又化做輕煙進了佔據體。

“除非到了那一天。”這一天是哪一天,衣明朗心中清楚。

倔強的少年經常受到凌辱。他早已習慣。時常,寧願受到懲罰也要書魔勃然大怒一番,看著他惱火的樣子真是痛快。鳴花王或者書魔之所以不直接控制他的大腦以減少很多麻煩,是因為被控制的大腦畢竟不如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