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你看到這一章的時候, 我們之間的真情已經開始被考驗了!!!! 是以, 少國公夫人蒐羅了無數宮內宮外深宅大院女子爭寵算計的案例, 比著一日三餐的頻率給容爍上課, 年幼時候的容爍尚且覺得有些意思, 可是當這些計謀圍繞著一個目的翻來覆去上演時,猶如一個大綱精妙的本子被改寫成無數版本千篇一律的故事, 變得索然無味。
到了最後, 少國公夫人將容爍提著開始鍛鍊實戰經驗, 每逢宮中大型場合, 眾美人的一舉一動, 都會被收入國公夫人眼中, 作為考題出給容爍。
譬如:那位夫人出來的時候扶了一下發髻,是幾個意思!?
又譬如:如妃與淑妃碰面時,如妃誇讚淑妃的妝容,真的是在讚美她漂亮嗎!?
眼看著容爍一個錚錚鐵骨的少年郎活生生要被國公夫人彎成一個『婦』女之友,信國公大怒,直接將人丟到了軍營裡面歷練, 不為謀個什麼功勳, 只為讓他在男人堆裡頭長成一個正常的男子漢。
不過信國公夫人那幾年的教養實在是深入骨髓,長成翩翩少年的容爍在盛京城大放光彩之時, 那一位位高門貴女在容爍面前彷彿沒穿衣服的人一般,一舉一動都看的清清楚楚。同齡人裡頭不少好友已經有了通房美妾, 但容爍只要一想著那些對著他流口水的姑娘們不過是在謀劃如何佔有他那命根子, 為自己謀一個好前程, 他就覺得自己與盛京東市裡頭配種的馬兒無異。
並非沒有好女子對他剖心泣血表白愛意,只是……不提也罷。
所以,容爍對女人一直都是敬而遠之。除了……眼前這一個。
越過月亮門,他看著那個面『露』驚訝的少女,卻『露』出了疑『惑』的神情:“這位姑娘,我們見過嗎!?”
丁凝愣了一下,丁荃看看容爍,又看看丁凝:“你們……認識!?”
丁凝愣了足有小半刻,方才把剛才那個驚歎句彎成一個疑問句:“是你——在那邊偷聽!?你可知道這樣很無禮!”
閔星:這是什麼『操』作?
丁凝也是剛剛才反應過來,上次在宮裡的時候她是蒙著面的,衣裳也與今天穿的不一樣,再說她與那位貴人只是一面之緣,當是自己為了保命才胡說一通,今日在這個地方遇見了,豈不是徹徹底底的拆穿!?
她才沒那麼傻呢!
而且這位貴人顯然也不記得她了,她為何要傻愣愣的湊上去打自己臉!
對,不認識!從不認識!
”不,我們不認識。”丁凝一本正經,對丁荃說,也對那兩位不速之客說。
丁荃若有所悟的點點頭,對著容爍行了一禮:“公子請。”
丁凝趕緊跟著催人走:“公子請。”
容爍唇角微翹,衝著兩人微微頷首,朝著另一個方向走了。只是走了沒兩步,他又停下,回頭道:“雖說有些失禮,不過我方才似乎聽到二位在談論‘秦大人’,恕在下多問一句,可是泗淩城新上任的那位秦大人?”
丁凝眸子一動:“這位貴人,認得秦大人?”
容爍笑容優雅:“自然認得。”
丁凝的腦子裡迅速的回想起了那一日與他相見的場景——
丁凝的臉上慢慢的『露』出微笑來,堅定的甩開了正扯著她的袖子催促她趕緊離開的丁荃,走上前去對著容爍恭恭敬敬一行禮:“您就是容公子吧,真是讓人好找啊!”
丁荃:?????
閔星:?????
容爍面不改『色』,甚至配合的微微挑眉:“哦!?姑娘認得我!?”
丁凝的笑容靈動的幾乎能擠出水來:“容公子遠道而來,自然應該好好招待的,只是丁家今日待客,秦大人又是剛剛上任,都忙得很,這才怠慢了容公子,還請公子見諒。”
容爍饒有興趣的看著眼前這個小姑娘,忽然覺得她比第一次見到的時候……更聰明瞭一些。
容爍盯著她:“姑娘找我!?”
丁凝搖頭:“不是我,是秦大人找。”
容爍:“他找我!?”
丁荃的反應也很快,當即明白了丁凝要做什麼——眼前這位與秦澤認識,他的穿著又十分華貴,說不定是秦大人帶來的好友,因為不喜外頭的嘈雜所以留在客房這邊,其實就算是丁府的客人也沒關係,左右他認識秦澤,那便能在秦澤那頭傳個話,只說這人要見他。
法子是有些粗,計劃也談不上精妙,但對丁荃來說,此刻只要能見秦澤一面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