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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了!”

尤妮夫人撇下客廳裡的兩人,快步走向門口,叫她的貼身女傭:“瑪麗艾爾!你去通知小姐作好準備!等我的訊號!”

尤妮夫人匆匆走出房間。剩下的兩個人,伊爾莎仍然笑個不停,杜馬略伯爵也偷笑了起來。能看到尤妮夫人出糗,老伯爵已經不虛此行。

蘭斯和阿貝爾給人領著,在侯爵夫人府中七拐八拐,進了一間五米見方的小房間。房間裡十分陰暗,天花頂處,斷熠生輝的大吊燈從一團陰影中垂掛下來,好像憑空生長出來似的。四面牆壁上沒有一扇窗,頂端卻都卷著深色的簾幕。室內的陳設非常簡單,只有一張圓桌,兩把椅子,幾件用黑布蒙著的一米多高的傢俱,奇形怪狀,根本看不出佈下面是什麼。房間雖小,卻一點也不擁擠,反而產生一種巨大的空虛感,彷彿房間中每一件東西都擺在時光之河的對岸,看得到摸不著。這是充斥在房中的晦暗和神秘的氣氛使然。

無論從哪個角度看,這都不像是一間客廳,倒像是一間私人收藏品的陳列館。

傭人把他們領進房間,做了個“請”的手勢,便垂著頭退了出去。他出去時蘭斯才注意到,房門藏在牆上的壁畫裡,一關上就不露痕跡了。而其它三面牆壁上也有相同的壁畫,這是否意味著這個房間四個方向都可以進出呢?

而那種壁畫,是用暗褐色與杏黃色的顏料繪製成的,這種色彩傳達出一種古老、原始的訊號,他並不想走近它,仔細辨認房門藏在什麼地方。

“那兩把椅子。”阿貝爾指著椅子說道,“好像不是給我們準備的。”

阿貝爾說得對,兩把椅子分別擺在桌子的兩頭,正對著,顯然是一主一客的模式。而且椅背很直,略略前傾,只蓋著層薄薄的深藍色絨布。這種椅子坐上去絕對不舒服,相反,倒有提神的作用。蘭斯聯想到神學院的大課堂中的椅子,暗暗點了點頭。

“侯爵夫人府我來了也不是一次兩次,還是第一次進這個房間呢。都說尤妮夫人有點怪,我一直以為是謠傳,是她太過護著城裡那些小姐所致。但這個房間,還真的不是一般的怪啊。這像是什麼,懺悔室嗎?”

“不。”蘭斯用大拇指觸控桌子粗糙的表面,“懺悔室裡不會有那種壁畫。”

阿貝爾哼了一聲,大模大樣的拉了一把椅子坐下。蘭斯卻沒這麼做。他在房間裡踱步,四處打量。

過了好久,也不見侯爵夫人進來。房間裡靜得可怕,等待的時間感覺上被拉得更長。阿貝爾坐不住了,起身走到蘭斯身旁,蘭斯這時正在察看一件用布蒙著的傢俱。阿貝爾毫不客氣的伸手過去,把黑布扯了下來。下面是一件銀亮銀亮的全身鎧甲,新得像剛剛打磨過一樣。阿貝爾有點吃驚,輕輕的“啊”了一聲。

“鎧甲?!”蘭斯也很驚訝。他本以為會看見一件原始的木雕。

“大概是索爾大人留下來的。讓我們看看另外幾件!”阿貝爾判斷道。親眼看到聖騎士裝備,對每個青年都是難得的機會。

“尤妮夫人可能會生氣。”蘭斯提醒道。他的語氣不很堅定,幾乎是一種慫恿。反正動手的是阿貝爾,他只是跟著開開眼界。但勸告是必須的,那位曾共舞過一場的老太太絕對不好對付,有必要留下一手。

“她叫人把我們帶到這個房間,本來就有這個意思吧。讓我們找找,說不定‘聖劍’也在這兒呢!”

“聖劍?什麼聖劍?”

“星落三大聖劍之一,‘束縛’,聖騎士索爾的配劍。索爾大人去世後,這把劍並沒有上交芬頓騎士團,而王室居然也並未向尤妮夫人要求此事。”

“不好意思。請問,聖劍有什麼特別之處?不就是一種身份的象徵嗎?”

阿貝爾用一種看陌生人的眼光打量了蘭斯幾眼,隨即一笑,“當然不是!”他斬釘截鐵的道,“你到底是外國人,連聖劍都不知道。”

阿貝爾又揭開一塊黑布,下面是一個很大的馬鞍。

“聖劍是戰士的驕傲,魔法師的惡夢,因為劍的持有者可以抵抗一切魔法的作用,完全不受影響。此外聖劍還各自有一種獨有的魔法力量,而這種力量用任何魔法都無法抵禦,但只有被聖劍認同的戰士才能使用它,普通人無法引發劍的魔力。”

“幸好只有三把。”蘭斯低聲道。

兩人又看了剩下的幾件東西,盾牌,折斷的騎槍,一頂破碎的獸人戰盔,一頂北方風格的王冠。有些是索爾用過的東西,有些是戰利品。

很快只剩下一件沒有看,但是那個的形狀很怪,是一個圓球,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