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輕輕一緊,嘴裡不停的唸唸有詞,“對啦,就是這樣……,對……”
玉儀認真的學習著,覺得此刻的心情已經無法形容了。
羅熙年對妻子的房事進步表示滿意,於是俯身下去種草莓,先是廣泛撒網,接著再重點培養了幾處。見妻子緊緊咬著嘴唇不出聲,皺眉不滿道:“別把嘴咬壞了。”懶得再囉嗦,直接用嘴來解決這個問題——
玉儀這一世的美麗初吻,就在這一刻沒有了。
先是一張柔軟的唇印了上來,接著不停的吮吸,再用柔軟的舌尖攻克阻礙,然後便長驅直入的探了進去。吻得又深又纏綿,吻得讓玉儀有點眩暈窒息,甚至忘了自己手頭上的工作,只剩拼命的呼吸了。
某一剎那,身體居然輕輕顫慄了一下。
羅熙年手先在小櫻桃上揉捏,然後換成了嘴,手則一路向下滑,最後停在一個最嬌嫩的地方。玉儀張開嘴大口呼吸,覺得身體有些燙,又有一點點膨脹充實的感覺,好似有東西想要釋放出來。
“今天……,肯定不會疼的。”某人的聲音裡帶著自信,開始輕柔慢捻,眼看著小妻子開始不能自控的呻吟,嘴角的那縷笑意更濃了。
玉儀已經不敢去看他,只覺得身體被人操縱了一般,完全不受自己控制,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羞恥感。原來古代的男人睡多了妾室通房,妻子還有這個福利,話說某人的技術確實爐火純青,難怪那天說了他一句磨磨蹭蹭,頓時就惱怒了。
“嗯……”玉儀微微皺眉,有一個火熱的東西添進了自己的身體,在滋潤潮溼下不斷前行,身體很快就被添得滿滿的。這一次雖然還是有些不適,但的確不疼,最主要是身體喜歡這種感覺,有種想要迎合的衝動。
羅熙年將她雪白的雙腿放在肩上,自己半跪著,雙手撐在床上開始用力,時深時淺的不停律動,越到後面越用力,還能聽到不太明顯的撞擊水聲。
玉儀緊緊的抓住床單,承受著那一波又一波的衝擊力。
紅紗床帳的外頭燃著幾支蠟燭,像是和床上的情景互相呼應一般,時不時的爆出火花,閃過轉瞬即逝的絢爛光芒。
半晌過後,屋子裡終於安靜了下來。
“彩鵑……”玉儀聲音疲憊慵懶,低頭看著滿身的斑斑點點,特別是胸前,順手抓了一件衣服穿上,下床的時候腿還有些發軟。
某人一副吃得飽飽的滿意表情,正含笑看著自己。
玉儀覺得他笑裡面不懷好意,瞪了一眼,胡亂裹好了衣服走到門口,問道:“熱水備好了沒有?”
“備好了。”彩鵑抬頭看了一眼,立馬就飛紅了臉低下腦袋。
玉儀靜了靜,淡淡道:“我先自己過去泡著,你去讓甘菊進去服侍老爺。”也不管彩鵑是什麼表情,束了束腰帶走了。
新婚之夜任性了一回,難道還能次次都一樣任性?只怕用不了幾天,就會傳出羅府六夫人容不下通房的流言。
除了外祖母那樣高貴的身份,有幾個女子能獨自享受一個丈夫?更不用說自己沒有強大的孃家撐腰,根本不敢給丈夫甩臉子,在羅家又是舉步維艱的處境,還是有點自知之明的好——
情啊愛啊都是浮雲,平平安安過日子才是最重要的。
佳人(上)
京城郊外,某處不顯眼的小宅院裡。
一個婆子微微彎著腰,低聲道:“聽說娶的是原蘇州知府的孫女……”
“蘇州知府?”
“從前是知府罷了,如今早就敗落不行了。”婆子眼裡有不屑,又有嫉妒,“算那六夫人命好,因為是豫康長公主的外孫女,倒攀上了國公府這門親事。”
“知道了。”瓊姿眉頭微蹙,這還真是機緣巧合,沒想到居然會是她。抬眸見那婆子還不肯走,微微不耐,讓小丫頭拿了二兩銀子過來,“辛苦你了,拿著吧。”
“謝姑娘賞賜。”那婆子歡喜的接了銀子,腳不沾地走了。
瓊姿望著窗外一樹紅豔豔的石榴花,覺得好似自己一樣,哪怕開得再豔麗,也是一樣孤零零的無人欣賞。六爺有好些日子不來了,雖然早知道不會長久,可還是忍不住四處去打聽,花費了許多銀子,得到的結果卻是叫自己更加絕望。
如果是一個尋常的商賈人家子弟,自己或許還有一、二分機會,可惜卻是仰著脖子都看不到的國公府,怎麼可能讓一個歌伎進門?哪怕是做妾都不夠資格。
細細想來,那一天六爺的話是有深意的,“我已經替你脫了樂籍,另外這座宅子和幾個丫頭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