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力的滾到丈夫懷裡——
果然感情基礎達不到,有些事就不太融洽。
玉儀還沒琢磨完,對面那人就壞壞笑道:“走,吃飯去!”
“……”是吃定自己不敢生氣對吧?玉儀看著那雙漂亮的大眼睛,裡面盡是戲謔之意,某個傢伙真是天生的愛捉弄人,叫人哭笑不得。
某人一本正經的說道:“吃了飯才有力氣啊。”然後又問:“你還疼不疼?”
嗯?玉儀過了幾秒,才聽明白了這兩句含蓄的話,以及它們的關聯,——夫君啊,你該不會也是穿來的吧?瞧你這奔放的性子,跳脫的節奏,古代的姑娘哪裡跟得上啊!
玉儀突然有點明白,羅熙年為什麼要娶自己了。
也只有自己這種換了餡兒的,才不會覺得丈夫輕浮,然後從臉羞紅到脖子根,再也抬不起頭來,一聲兒不吭。
因為國公府的人口太多,當然不可能整天坐一起吃飯。
玉儀十分滿足現在狀況,只要不遇上逢年過節或者生辰等日子,自己都只需每天晨昏定省,而不用頓頓陪著婆婆吃飯——
做媳婦的基本上等於高階服務員,只有把長輩伺候好了,吃得滿意了,然後才能揀著剩飯剩菜吃一點。一個人默默的吃著剩飯,身邊還有一堆人盯著你看,並且藉此機會檢驗你,吃的斯文秀氣與否,又是否符合大家閨秀的標準。
那種狀態下,能不能吃飽都是個問題。
小夫妻兩個人之間的晚餐,頗有一番旖旎風味。玉儀沒有沉醉在燭光晚餐中,而是經過幾天的觀察,發現某人是一個挑剔的傢伙,比如現在……
“怎麼又是大魚大肉的?”羅熙年捏著一雙筷子,像是不知道該往哪裡戳,夾了一筷子鮮筍牛肉絲,“筍有點苦。”又夾了一筷子的魚,皺眉道:“刺兒真多!”再來一口紅燒蹄髈,“肉不爛,切的塊頭也太大了。”
玉儀不由在想,這位以前是怎麼吃飯的?難道也這麼頓頓折磨人?突然腦海中靈光一閃,莫非……,於是自己剔了一塊魚肉放過去,刺兒挑得乾乾淨淨的。果然某人沒有再抱怨刺兒多,再夾了幾根牛肉絲,一根筍也不帶,某人又大口的吃了——
原來如此。
看來羅六爺同學幹起正事還有點譜,生活上完全是個巨嬰,大概他吃飯的時候,從來都不乏溫香軟玉陪伴,標準的“衣來伸手,飯來張口。”
玉儀扶額,單這一點比婆婆還難伺候。
不過自己要在羅府生存,完全取決於這位巨嬰的喜好程度,為BOSS鞍前馬後,把人服侍的週週到到,這原本就是份內的事,再說他為自己做了那麼多,也該是自己回報的時候了。
不光是服侍穿衣吃飯外帶睡覺,最重要的是把內宅打理好,讓BOSS不管在外面多累多心煩,一回家就能舒舒服服的——
玉儀對於自己重新下了定位,心裡舒坦了不少。
羅熙年吃飽了,吃好了,躺在長條藤椅上休息消食,一副心安理得的樣子。
玉儀也歇了一會兒,然後讓人打水過來梳洗換衣,雖然沒有睡衣穿,在自己屋裡穿的隨意軟和的衣服,還是可以的。
當然在這之前,還得先把某人給伺候好了。
“看你笨的。”羅熙年看著動作不熟練的妻子,正在埋頭幫自己解腰帶,也不知道卡著什麼了,解了好幾下都沒解開。可是從自己的這個角度看下去,是一截雪白如玉的脖子,甚至還能看到一點後背,越看越是上火。
玉儀鬆了一口氣,“可算解開了。”
羅熙年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小妻子的身材又單薄,輕輕一抱便就離地,將人放在自己的腰間,笑道:“比太笨了,還是我來幫你。”
兩人視線正好可以平視,玉儀彷彿看到了他眼裡的兩團火苗,本能的掙了掙,下一瞬反應過來,於是儘量讓自己放鬆貼了過去——難怪男人都喜歡外面鬼混,正經妻子沒受過“特殊教育”,不如野花們懂得迎合挑弄,自然就少了諸多趣味了。
自己只能做到順從他,至於主動勾搭挑弄,一是沒有感情做出來僵硬可笑,二是也不符合內宅婦人的行為。
“別怕,今天不會疼了。”
“嗯……”
“把你的手給我。”
“嗯?”玉儀伸出手,然後被拽到某一處突起上,頓時臉上有些燒,握也不是、不握也不是,慢慢的感受到那東西堅硬起來。
“動一動……”某人進行現場指導示範,握住妻子的手,用合適的力度緩緩的推動著,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