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周連續工作日,空間太少,所以寫得倉促。如果今明兩天看到收藏夾顯示有更新,是木頭在修文或者改錯字哦,不是真更新。
晉江太抽,一直到半夜才更上來,不好意思啊。
☆、8——4
4
曾媽媽走前面,她有曾鯉屋子的鑰匙,一言不發地掏鑰匙開啟門換鞋。曾鯉慢吞吞地跟在後面。
隨後,曾媽媽將鑰匙收在自己手上挎著的包裡,又把包擱在茶几上,再往沙發一坐,抬頭冷冷地問:“那男的是誰?”
“我朋友。”
“我問的是,他是誰?”
曾鯉知道她要發什麼脾氣,索性一言不語。
“是你那個醫生吧?”曾媽媽冷笑了一下。
“我早聽秦麗華說了,她開始告訴的時候我還不相信,我說我女兒不是隨便和人眉來眼去勾肩搭背的人,我從小管她,管得跟什麼似的,從沒有男同學敢往我們家打電話。”
“結果人家秦麗華說什麼來著,說小顧陪你去醫院,在候診室坐了一個多小時,人家還是請假去專門陪你的,怕你悶,怕你無聊,結果你倒好,一看見男醫生姓什麼都忘了就跟著別人跑了。”
“你說,人家吃飯時當著這麼多人說起我女兒這樣沒教養,我老臉往哪兒擱。”
“我當時真不信,就當你跟以前一樣,就是忘不了於易,故意乾的,所以才一直沒和你提。今天我說這姑娘一個多月沒見著面,專門跑來看看,就看到你跟那男的親密得跟什麼似的。”
“你真回心轉意了,要找,你找個好的啊。秦麗華給你介紹那小顧,人家他爸爸在市委混的風生水起,家裡三環以內房子就六七套,頭兩個月給他的婚房都準備好了,你還有什麼不滿意的?”
“別再心裡跟我提愛情?我呸,你把它一輩子當飯吃?當房住?”
曾媽媽說得激動,大約覺得曾鯉站著,她坐著,又隔得近,索性也站了起來。
整個過程,曾鯉面無表情,什麼也沒有說。
“他叫什麼?”
曾鯉不答。
“家裡父母幹嘛的?”
曾鯉還是沒說話。
“有房子嗎?”
曾鯉依舊站在原地,眼睛望著別處,一動不動。
僵持了一會兒,曾媽媽似乎消了點氣,走到曾鯉跟前,拉她坐下。
曾媽媽語氣一轉,苦口婆心地又說:“媽媽還不是為了你好,就怕你以後吃苦受累,媽媽也是苦日子裡躺過來的,知道那個味道不好受。而且,顧海東他爸和你爸現在在一棟樓辦公,抬頭不見低頭見,你這樣把關係弄僵了多不好。”
曾鯉轉過臉,瞅著曾媽媽,突然問了一句:“我有三個爸,你指的哪個?”
這句話就像個符咒,立刻激怒了曾媽媽,她提起氣,揚起手就掄了曾鯉一巴掌。曾鯉也沒躲,就這麼活生生地受著。
以前,伍穎一被她爸打,她就會逃到學校或者馬依依家裡,甚至索性去奶奶外婆家告狀。而曾鯉捱了打,從來也不敢摔門出走或者徹夜不歸,因為她不能,也不敢。
因為有些激動,曾媽媽這一掌歪了一點,沒落在側臉頰,而是打在嘴巴和鼻子上。曾鯉覺得火辣辣的,面板麻木著還不覺得疼。她從小便不怕捱打,不是因為不怕疼,而是覺得如果犯了錯,與其天天被母親數落,不如來頓痛快的。
曾媽媽倏地站了起來,指著她的鼻子揚起聲音又開罵,“好啊,翅膀硬了會頂嘴了,跟誰學的?你說!”
“你成天跟那個伍穎馬依依混在一起,不學好,學著怎麼跟我作對。”
“這十幾年,我沒嫌棄過你當拖油瓶,你倒反倒嫌棄起老孃來了。”
“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什麼心思!”
“你不過就是嫌棄人家顧海東長得不如你意。我還不知道你?打小就喜歡個小白臉,於易一個,剛才那又是一個。男人長得好有什麼用,於易他要你了嗎?”
一提起於易,曾鯉的眼淚瞬間沒撐住,掉了下來。
是的,她媽媽瞭解她,知道什麼是她的軟肋。
眼淚流在臉頰上,留下一道道溼潤的淚痕,然後慢慢地揮發,風乾的面板被收得緊緊的,有點刺痛。
“不說他,行嗎?”曾鯉說。
“怎麼,說說都不行。親戚朋友裡,誰不知道你們的事。幸好我早和曾家沒關係了,不然回了老家也沒臉見人,侄女愛上表叔,誰說出去誰笑掉大牙。於易他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