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麼都是有道理的,你別瞪我,本來就是這樣,要是那祁老頭是個好人,如初會那麼對他嗎?你什麼時候見過如初主動對別人壞?還不是那老頭壞在前。”
夏以見也著對華如逸瞪回去,對他來說,如初做什麼都是對的。
“你就什麼都順著她吧,盡胡鬧。”雖然這麼說,華如逸卻也沒有要責備的意思,雖然妹妹做得是有些心狠了,可是就如以見所說,如初不管做什麼都從沒站在理虧的那邊過,她向來就是別人對她好一分她要還十分的性子,她這般對祁家,只能說明祁家踩著她的底線了。
“那你現在打算怎麼辦?真搬出來?不在乎別人怎麼說?”
“有個這麼好的機會當然要搬出來,我反正出門少,隨便別人說去,琳琅閣一開張就能將這點小浪花壓下去。”再過得一陣將她有孕的訊息傳開,祁家是將有孕的丈夫出征在外的孫媳婦給趕出門了,到時還不知道要戳誰的脊樑骨。
她不急。
真的,一點不急。
她連被休都不怕了,祁家還能拿出什麼招數來對付她?
果然不出所料,事情當天就傳開了。
晚上,華如初懶懶的躺在軟榻上整理著各處暗樁送上來的訊息,時不時拿過一邊的本子將重要的記下來。
翻到最下面幾張寫的卻是有關於她的,以及事情傳開後各方反應。
明日這別院怕是要熱鬧了。
可哪怕她做好了準備,也沒想到會驚勸這麼多人,尤其是陶嘉這個特別不合適在她面前出現的不止親自來了,還笑得異常親切。
華如初心裡念頭轉了幾轉,應對得就格外有禮。
彎彎繞繞的說了一圈的客套話,陶嘉終於轉入正題,“二皇子前不久送了我一處園子,是按照揚州的園林來設計的,我記得你是正經的揚州人,對這些再瞭解不過了,就想著來請你一起去看看,要是有哪裡不合適的也好給我指出來,不知我有沒有這個面子。”
華如初淺淺一笑,一點也不含糊的撕開了自己的傷疤,“陶側妃娘娘親自來請,這是給了臣妾天大的面子,可是…最近祁府發生的事想必您也知道,這時候我實在不適合出門,到時恐怕更會遭人說三道四,臣妾是打算這一陣都在內院待著了,請陶側妃見諒。”
陶嘉旋了旋蓋碗的蓋子,嘴角嘲諷的勾起,薄唇透出絲絲淡漠來,“有些事啊,在乎了才能被傷著,你若想開了,不在乎了,就誰也傷你不著,事情已經過了,你別往心裡去,今日確實不是邀你出門的好時機,什麼時候你願意出門了我們再去看那個園子。”
“是,謝陶側妃娘娘體恤。”
又陪著說了會話終於將這尊最不該來的神送走,還來不及喘口氣就聽到馬柏來報陳嬤嬤來了,看到陶側妃的儀仗避開了去,正由人陪著從另一個方向過來。
太子妃會派人來是意料之中的事,華如初這時候更在意陶嘉說的那些話。
陶嘉會走到現在這一步,自是和她的野心慾望有關,可是,她身上應該也是發生了一些不太美好的事吧。
沒有過經歷的人說不出那樣一番話來。
活在當下,好像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不得已。
每個人都覺得自己在付出,卻沒有得到回報,那麼,所有的好究竟是誰得了去?
就如祁老太爺那樣的也覺得自己為了家族付出了一切,可他付出的好是誰得了?得了他好的人為什麼沒有回報他一點,他只能一再的壓榨祁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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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九章哄回去
“老奴見過少夫人。”
華如初忙示意雲書將人扶起來,邊道:“陳嬤嬤來的可真巧,陶側妃前腳剛走,您這後腳就來了,路上可有碰上?”
“老奴遠遠看著她就避開了,沒有太子妃護著的時候這樣的人老奴可惹不起。”
這話說得,可夠白的,華如初失笑,“這裡也沒外人,陳嬤嬤您別站著,坐下說話。”
“謝少夫人體恤。”陳嬤嬤大大方方的坐下,“確實是老了,只是走上這麼一段路就覺得累得慌。”
“您這話可別讓真老了的人聽到,該給你甩眼刀子了。”輕飄飄的接了話,華如初驀然專了話題,“是不是娘娘聽到那些個閒言碎語了?”
“全太原城都傳遍的事,娘娘哪能不知道。”陳嬤嬤抿了抿鬢角,看向面色如常,完全沒有傳言中被趕出家門憔悴模樣的祁少夫人,多少就有些放下心來,不說娘娘掛懷得緊,就是她,也是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