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的其他人全部留下來,給我守好了那個院子,誰不經同意往裡闖的,全給我扔出去。”
“是。”
裡面幾人將華如初的命令聽得清清楚楚,老太太想起華氏的兄長還在太原,心裡一時間也亂了,低聲抱怨道:“您怎麼就這麼衝動,說出那樣的話來,這下可好。她這是光明正大的搬出去住了,她兄長又正好在這裡,若是成心將這事鬧大,祁家也不落好。”
老太爺這時也冷靜下來了,若說一開始他極為看好華氏,想讓她成為祁府的掌家人,為祁家謀利,那現在就是厭惡她到了頂點,這樣不好掌控的人。幸好沒成為祁府的掌家人,不然祁家哪還會受他調控。
“她這是故意激怒我。”
屋內幾人皆是驚訝無比,“她為何要這麼做?”
“哼,我倒覺得她是早想這麼鬧一場了。”老太爺扶著祁福的手站起來一拐一拐的往外走去,“不能真讓她住出去。她不是很疼祁珍嗎?叫祁珍去哄回來。”
看著老太爺離開,老太太頭疼的坐下來,接過雙芷遞來的茶喝了兩口,嘆氣道:“說得簡單,華氏的性子哪是那麼好哄的,老太爺也是,話說得太白了。換成我也不見得受得了。”
雙芷心裡也是一陣一陣的著慌,大公子不在,老夫人處事越加柔軟,府裡本來就人心散漫。現在又出了這樣的事,還不知道會傳成什麼樣。
祁府的少夫人移居別院的事只怕不用等到明天就會傳遍整個太原城。
祁家固然會被人茶餘飯後的談論,可少夫人…恐怕會更糟糕。
這世間對女人本就苛刻。
除非將事情原原本本的傳出去,但是。她沒有這個本事,也沒這個膽子。
“雙芷。明日你陪祁珍去一趟別院,將她們的談話記下來,回來原原本本的告訴我。”
“是。”
“若是華氏說起銀子的事,你不要接話,這事就這麼過去了。”
雙芷頓了一頓,很快就反應過來應下。
心裡頭一次生出了些不敬的心思。
華如逸怎麼都沒想到如初這麼快就回來了,和剛回來不久的夏以見對望一眼,又看了眼刻漏,奇怪的問,“怎麼回事?被祁府的人刁難了?”
“何止是刁難,你是沒看到他們那副嘴臉,我真替祁佑出生在那樣的家庭感到悲哀。”
華如逸皺起濃黑的劍眉,“怎麼回事?”
華如初不想再費口舌,示意春玉說。
春玉本就氣得夠嗆,得到准許噼裡啪啦的一頓說,精華部分一點沒落下。
夏以見強忍著聽到最後,氣得想去和祁家人拼命,“不就一個破落戶嗎,有什麼好神氣的,休就休,休了我們回揚州,誰稀罕留在這裡。”
“你別添亂。”華如逸先把夏以見鎮壓了,才疑惑的看向自家妹子,“為什麼我覺得你是故意的?”
“本就是故意的,我就是想看看他們能做到什麼程度,不過能搬出來住倒是意外之喜。”
“也就你會將這當成意外之喜。”瞪她一眼,華如逸到底還是心疼妹妹,不再揪她的毛病,滿心都是對祁家的不滿,他華家寵著護著的女兒嫁到祁府是去受氣的嗎?要真有那膽量,一開始他祁家怎麼不拒婚?現在卻說休妻…
怪不得以見要叫罵,就是他都要忍不住了。
“逸哥,你不會就這麼忍了吧,你幹我可不幹。”夏以見覺得自己都快要氣死了,將他的人搶走卻還要欺負她,這是欺如初孃家沒人嗎?
他一定要給如初出口氣。
“你們真要做什麼有理都變無理了,以見,你管好琳琅閣,其他的我自有計較。”
“我不幹,琳琅閣的事再重要哪有你的事重要。”
華如初在祁家涼透的心被這句話溫暖過來,對兀自跳腳的人露了笑臉,“你什麼時候看我吃了虧還忍氣吞聲的?放心,時間問題罷了,現在祁家的人對我越狠,以後祁佑脫離祁家的可能就越大。”
“可是”
“以見,我做得比他們更狠,老太爺摔斷了腿,眼睛也看不清了,我都沒叫江伯去幫他施過一次針,原本想著只要他眼盲心裡卻通透了,對祁佑好上那麼一點點,我都會去請江伯,可他卻愈加變本加厲的折騰了,那就繼續盲著吧,不要期待我以怨報德。”
華如逸眼裡滿是不贊同的神色,他不希望他的妹妹那般心硬。
“哥,你別這麼看我,是他太過份了。”
“就是,逸哥,如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