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減輕點老先生的痛苦卻是必能做到的。”
紀夫人大喜,站起來又要跪,雙芷在夫人的示意下忙按捺住,“我現在有了身孕,不想動不動就被人跪,免得折了孩子的福份,紀家是積善之家,也許現在看不到好處,可必會福佑子孫的,就像這次紀家遭劫,最終不也熬過去了嗎?善總歸是善,紀家別因這事收了善念。”
“是,民婦謹記在心,公公臨終時雖然心裡有恨,交待子孫的卻也是積善便是積德,紀家子孫皆銘記在心。”
華如初微笑著點頭,“如此我就放心了,你所提之事我會和夫君說起,不管夫君會否答應,必會給與一個明確答覆。”
“是。”看聞夫人這態度,杜氏放下了一半的心,爹爹說聞大人不是文大人,當年是爹爹絕不贊同攀附文大人,對聞大人的態度則完全相反。
文家出事證明爹爹所料不差,所以在知道爹爹的想法後,夫君幾乎沒有多想便同意了。
他們不求比之以往更勝一籌,只求能保住現在,給全族一個安穩。
送走了紀夫人,華如初慢慢的踱去了老爺子那裡。
將紀夫人的來意一說明,老爺子便道:“那杜家老先生倒確實是個有眼光的,說起來,這杜家之事我還知道一點,杜家的人應試,但一定會在中了舉之後止步,好像是和其祖訓有關。”
“不得入仕?”
“我也這麼猜,至於是不是要問過杜家才知道,一般有這種祖訓的都是在這方面吃過虧的,杜家祖上出過大官也說不定。”
華如初心裡起了好奇心,琢磨著明天讓夏言去查查這杜家,好奇心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既然要合作,她就一定要心裡有底,她可不想跳進別人挖好的坑裡再讓自己人填土將自己埋了。
這些時日聞佑的時間鬆動了些,不再人都難見著了,必定回來和華如初一起用飯。
今日比平常回來得稍早一些,看著飯菜還沒擺好,華如初將紀夫人來過的事說了,並說出了自己的打算。
她既然不可能只龜縮於內宅,阿佑也會常常拿公事詢問她的意見,那就需要她掌握好度,現在已經能稍微抓著點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