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這一切都做完後,可以看出男人的心情大好,微笑的時候露出了尖尖的虎牙,甚至慷慨地允許她回房休息。
郝遙雪其實對樂恩澤這個男人瞭解甚少。回想起來,除了在生日宴會上的那次不愉快的經歷外,她與他有限的幾次接觸都是不歡而散的結局。
遙雪自認為自己從小到大,很少會在言語上冒犯別人,雖然待人親切但是並不親近,就算是上學時比較要好的朋友,如果對方不主動聯絡,時間久了也就淡了,有的甚至連名字也想不起來。
可是這個姓樂的男人就是本事氣得她牢牢地記住他臉上的那種不屑高傲的神情。他出國留學後的事情,偶爾聽起父親提起過,似乎發展的很順利,是個商業上的奇才。
但是她最在意的,卻是終於不用再看見這個討厭的傢伙了。
可惜命運弄人,如今的情形,自己卻要這男人黑色的羽翼下討生活。
男人逼迫自己的換衣服的情景牢牢地印在了郝遙雪的腦海裡,她以往的生活經歷中,從來沒遇到過像樂恩澤這樣殘酷冷血的人。
幾次言語上的交鋒,讓郝遙雪明白,忤逆這個男人的下場是很悽慘的,就算心裡又千萬個不情願,也要乖乖地聽從男人的旨意。
這個男人也是奇怪,反覆無常。
當初說是要讓遙雪做小保姆。可是現在她的飲食起居無一不是最好的。甚至還給她派了兩個保姆和一個保健師專門負責她的一切。
可是郝遙雪卻覺得自己現在如履薄冰,不知哪一刻便會深陷無底的深淵之中。
因為男人在她醒來的那天晚上,突然走進她的房間,站在她的床前說:“你的身體還很虛弱,好好的調養,我不喜歡太瘦的女人,等你父親百日後,你就搬到我的房間裡住。”
搬到男人的房間,這話意味著什麼,遙雪不是單純的孩子了,她當然聽得懂男人話裡的潛臺詞。
原來她只需要在男人的床上服侍便好。
預知了自己的刑期,接下了的日子簡直是對身心的煎熬。在她終於不再走路打晃時,b便提出要見堂哥郝偉波,被男人毫不猶豫地拒絕了,她偷偷地從衣櫃裡翻找了一圈放在大衣兜裡的電話,卻絕望地發現根本沒有電話的蹤影,
不過男人倒是恩准了她繼續讀書的要求。
其實樂恩澤的原意是要她留在家中,請來專門的家教進行一對一的授課。但是郝遙雪再三要求,才換來了再次重返校園的機會。
算一算,自己已經有將近半個月沒有上學了。
呆在這熟悉的家中,並沒有想象中的安逸。
從園丁到司機,家中原來的家政人員全都來了個大換血,看著一群陌生的毫無感情的人在家中進進出出,那種違和感是怎麼也沒有辦法消失的。
與其像只被困在籠中的鳥兒,她寧可回到學校,用功課填滿自己胡思亂想的大腦。
她第一天上學的早上,往常總是早早起床去公司的男人卻並沒有走,而是坐在餐桌旁等著遙雪吃完飯換好了校服後,一起上了車。
到了校門口的時候,男人將一隻嶄新的手機交到她手裡,然後說道:“中午的時候,給我打電話,晚上放學時,司機老錢回來接你。”
說完之後,他突然一把將遠遠地坐在車座一角的女孩拉進了懷裡,在嬌嫩的臉頰上輕吻了一口:“不要跟男孩子走的太近,我不喜歡。”
郝遙雪握了握拳,低眉順眼地“嗯”了一聲,然後揹著書包下了車。
此時學校門口已經是名車雲集。
這間貴族學校由於是在省會,所以可以說彙集了一方的權貴子女,甚至有許多當地領事館的大使的子女,也在這家國際貴族學校就讀。
當郝遙雪下車時,很多她認識和不認識的學生都朝她望了過來,時不時地竊竊私語著。
郝氏的永浩集團經濟醜聞案震動很大,學校的學生中有一半都是富賈家庭的孩子,自然很清楚其中的內。幕。
加上郝治國夫妻驟然離世,郝遙雪又足足有半個月沒來上學,大家都在背後議論著郝遙雪一定是要退學了,畢竟這家學校高昂的學費可不是一般家庭所能承受得住的。
這個訊息讓一干仰慕郝遙雪的男孩扼腕頓足啊,畢竟“解救落難千金”的戲碼是平白吃到天鵝肉的最佳捷徑。不過平時嫉妒紅眼病犯得厲害的人,就暗自開心了。
郝遙雪剛走到教室門口,就看見自己的座位上已經坐了人。
那個斜著眼睛微笑的女孩叫劉佳佳,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