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世間是有因果報應的,世間的秤會歪,但冥冥之中的那桿秤一絲一毫都不會錯,他們遲早是要自食惡果的,而我們的小公主,可是要做個端莊有度,心地善良的女孩啊!要是那些惡人們想欺負我女兒,先過過她老爸這一關再說……”
現在她被男人按在電腦桌前,孤立無助地看著堂哥在螢幕的那一邊被私刑拷打的悽慘模樣。
郝遙雪的眼淚再一次地滾落了出來。她真的想問問,那一杆不會出錯的秤到底在哪?兢兢業業工作,本本分分做人的父母,就這麼驟然離去了;那些與父親稱兄道弟的商場夥伴個個落井下石,使父親的集團債務雪上加霜;平時受益於郝家幫襯的那些親戚們,在他們家落難時一個出頭的都沒有,甚至連……那個平日裡口口聲聲說著愛她的初戀男友也一直不見蹤影。
如果樂恩澤抱著弄死郝偉波的心腸,那麼堂哥真的很難逃過這一劫了……
她抖著嘴唇,微微輕啟了幾次後問道:“到底要怎樣,你才是肯放過我哥哥?”
男人還在微笑,琥珀色的瞳孔居然微微有些泛出湖綠的光。
他沒有回答,而是突然低下了頭,如同在高空窺視覬覦已久的雄鷹一般,快速有力地擒住了心儀的獵物,薄薄的唇含住了女孩如同櫻桃一般的嬌唇。
如同男人在商場上的狠厲,他的強吻也是霸道十足,肯本不容得人佈防設限,一路長驅直入,舌尖纏住了女孩的丁香小舌不放,大力地吮。吸,狂妄地將自己的氣息哺入女孩的口中。
遙雪哪裡被人這樣輕薄地對待過。她對於戀愛的規劃,僅止於牽牽小手而已,就連正牌男友宮健,也只是在影院中偷偷親吻過她的臉頰而已。
女孩的後腦被男人的大手穩穩地托出,就算想要後撤,也是動彈不得。
她想要張嘴狠狠咬住入侵的舌尖,可是下一刻,細嫩的臉頰就被男人一手鉗住,根本合攏不了牙齒。
待到男人盡了興,他才舔吮著女孩被親吻得紅腫的櫻唇,慢慢地抬起頭來。
“你……你這個混蛋!你……”女孩從來沒有這麼氣憤過,一時間也組織不出什麼鏗鏘有力的罵語。
男人卻有些嫌棄一般,鬆開了鉗住女孩的手,掏出一方手帕,按了按嘴角,一臉遺憾,又好像很是愉悅地說:“所謂鞍海第一名媛千金,也不過如此……這麼青澀,你那個男朋友咽得下去?”
郝遙雪氣得拳頭握了又握,她知道現在的情勢,如果跟男人硬碰硬,吃虧的總歸是自己。
她現在一個無依無靠的孤女,在樂恩澤這類人看來,不過是像捏死一隻螞蟻般輕巧。
被他嫌棄也好,總是好過被……
就在這時,男人伸手從一旁的躺椅上取來一摞疊好的衣服:“想要救你的哥哥的話,總是要有個人來還債的,你就在我的家裡做個家政的小保姆吧,做得好了,也許我一高興,便放了你的哥哥……”
衣服被他扔過來,抖落了一地,很精緻的樣子,短而蓬鬆的黑色裙襬,小巧可愛的圍裙,甚至還有嵌著蕾絲花邊的髮帶和黑色的腿襪…
…
郝遙雪在學校時,看動漫社團的學妹們穿過類似的衣服,據說這是最性感的女僕裝,舉手投足間都是撩人的風情,當時看的得全校的男生都站在走廊裡衝著窗外猛吹口哨。
但是正經的保姆是不會穿著這樣暗示意味濃厚的工作服的……這個男人果然是在報復當年的那件事!
曾經一語不發,默默忍受胯。下之辱的青年,現在已經坐擁著驚人的財富,高居其上將當年所受的屈辱加倍地討還回來。
他靠在桌子邊,雙手交疊在胸前,目光如炬,聲音不大,卻不容置疑地下著命令:“現在,換上衣服!”
郝遙雪的眼睛從一地的衣服,遊弋到了那定格的電腦圖片上。
堂哥在爸爸和叔叔看來頗有些不爭氣,做事從來是瞻前不顧後,可是在郝遙雪看來,他卻是個講義氣古道熱腸的人。
最起碼,當爸爸出事的時候,叔叔一個勁兒的往後縮,哥哥卻曾經偷偷地找過自己,說如果是錢的問題讓她放心,他有門路的……說這話時,郝偉波的胸脯拍得山響,什麼門路?當時她覺得哥哥在痴人說夢,現在卻一下子恍然大悟。
哥哥的門路,原來就是充當商業間諜……大傻瓜!白痴!
看著哥哥悽慘的臉,郝遙雪的心都揪在了一起。
☆、四
看著這滿地的衣服,郝遙雪終於露出了今天第一個大大的,嘲諷十足的微笑,她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