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絲毫關係,再說,人死如燈滅,過去的種種恩怨再放在心裡又有什麼意義呢?”葉悠揚淡淡道。
“哼哼,葉小姐倒是很大度嘛,你大概是好了傷疤忘了疼,想要跟向北鬥重修舊好,所以才在這裡為他的父親開脫吧?”謝永安說。
“隨你怎麼想,總之,你要是想找人合作,我肯定不是合適的人選。”葉悠揚冷冷地說。
“不錯,有個性,難怪向北鬥那小子對你情有獨鍾。只可惜,他很快就要死了,並且在他死之前,他會簽署一份遺囑,把他名下的財產都歸到你的名下。而你要做的就是,把這份遺產無償地贈與他的妹妹向夢蘭,否則,你兩個孩子的性命難保。”謝永安見她油鹽不進,索性直截了當亮出底牌。
至此,葉悠揚更加肯定了,這男人是向夢蘭的幫兇,其目的是為了向家的財產,她對向夢蘭的恨意更濃了。
但是眼下,這些都是次要的,重要的是怎樣才能保住向北鬥和兩個孩子的性命。
她的腦子亂成了一團麻,卻又被無數的念頭充斥著,不知道究竟該怎麼做。
“謝先生,你想要的無非就是錢財。中國有句老話,錢財乃身外之物。想必謝先生也該知道,向北鬥是我兩個孩子的父親,無論我跟他之間有多少隔閡,我都不可能幫著外人謀害他的性命。
所以,想要我合作很簡單,必須保證他們父子三人的安全,否則,我寧為玉碎。”葉悠揚字字清晰,絲毫也沒有被他嚇住的樣子。
“呵呵,沒想到葉小姐還是個女中丈夫,臨危不亂,這一點著實讓人佩服。不過,難道你真的不在乎孩子的安全麼?”謝永安用陰測測的目光盯著她,葉悠揚感覺像被毒蛇盯著一般,渾身冰冷黏膩,難受之極。
“我當然在乎,他們三個缺一不可。”葉悠揚鼓起勇氣說。
這樣的時刻,她絕對不能退縮,只要她一鬆口,向北鬥很可能性命不保了,這一刻她十分清楚自己的心裡,不想失去他,絕對不可以失去他!
“可是,葉小姐你怎麼肯定我會把向北斗的命也還給你呢?”謝永安嘲諷道。
“因為我還有一個秘密,那是向天宇臨死前留給我一個人的,這世上無人知道,但是它卻關係著向家的一大筆財產。這話你可能不信,不過你大可以問問向夢蘭,宣讀遺囑的當天,向天宇是不是留給我一封信?”葉悠揚胸有成竹說。
“葉小姐,就算你有什麼秘密武器,可是難道你就不怕我把你們母子三人都殺了麼?”謝永安威脅道。
“哈哈,如果可以,我相信你肯定一秒鐘都不會猶豫,更加不會在這裡和我費口舌。如果我們一家四口都死了,相信警方第一個懷疑物件就是向夢蘭,那麼,你又如何能夠從她的手中得到一分一厘的向家財產呢?”葉悠揚哈哈大笑著說。
“就算懷疑,沒有證據,最終還不是不了了之麼?”謝永安說。
“你錯了,謝先生,或許警方找不到證據會把此案定位疑案擱置在一旁,但是有兩個人卻不會,他們會追蹤到底,相信謝先生不想被他們倆人惦記一輩子吧?”葉悠揚得意地揚了揚頭。
謝永安嘆了口氣,他自然知道她說的兩個人是誰。
這世上如果有人膽敢同時惹到即墨清揚和沈琦珞,那麼他的餘生將不會有安寧了。
事實上,即墨清揚對向北斗的感情情同手足,而沈琦珞對葉悠揚母子則是當成了自己的親人,如果向北鬥一個死了,只要有葉悠揚簽署的財產轉增協議,他大可以從向夢蘭手裡弄到這筆財產,然後遠走高飛。
但是如果他們一家四口都死了,那麼他將同時應對即墨清揚和沈琦珞兩個人的追蹤,縱使他做得再天衣無縫,這兩個人聯手也能找到他犯下得其他罪證。
“好吧,現在我們來談談你那個秘密武器吧。”謝永安終於妥協了。
“我手裡的那東西,足以抵得上向家的一半家產,而且它是無主的,誰拿到手就跟誰姓了。只要你答應我放了他們父子三人,我就把它交給你,否則我寧死也不會跟你說一個字的。”葉悠揚咬牙道。
“我可以答應你的要求,不過我必須要知道,那秘密武器究竟是什麼?”謝永安很顯然被她調動除了好奇心。
葉悠揚當然知道,現在拖延時間的重要性,只要她多拖一分鐘,沈琦珞就會有機會找到她們。
但是她更加擔心的事向北鬥,她清晰地記得,當時大卡車朝她們撞過來的時候,是撞到了前面的擋風玻璃,玻璃碎了,向北斗的身體呢?
“只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