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麼日子,向北斗絕對不可能讓手機關機的,他立刻給手下打了電話,要求他們透過衛星定位,查詢向北斗的位置。
很快那邊給了迴音,說向北斗的手機停在立交橋下不移動已經超過一小時了,即墨頓時狂奔出去。
順手從街面上抓了一輛警車,一路警笛長鳴到了立交橋下,只見一輛被撞得凹陷進去的車正在交警的看管下,停在路邊,等待拖車前來處理。
“車裡面的人呢?”即墨一把抓住一個交警問。
“沒看到人,可能是肇事者帶著人去醫院了吧?”交警迷迷糊糊回答。
“給我看錄影!”即墨出示了證件,交警立刻帶他到崗樓檢視錄影。
即墨開啟錄影卻發現,那個時段路口的畫面一片雪花點,看來早被人做了手腳刪掉了。
他恨恨地盯著交警,對方畏縮地垂下頭,小聲辯白:“監控出故障了,真不是我們的問題。”
“不是你們的問題?車禍發生都一個小時了,你們身為交警居然都不掉錄影出來檢視?”即墨火冒三丈,大聲吼道。
“對不起,我們的疏忽!”交警小聲道歉。
即墨憤憤地用拳頭砸了一下桌子,然後轉身離開了。
跟他們發火有什麼用呢?現在當務之急是要確定向北鬥他們一家人在什麼地方。
即墨聯絡了沈琦珞之後,更加肯定了他們四人是遭人綁架了,但是看車子被撞的程度,對方分明是想要撞死向北斗的,至於最終有沒有人活下來,都很難判斷。
事情的發展令他也開始心慌了,但是今天是向夢蘭結婚的好日子,賓客們都來齊了,他只能暫時隱瞞事情的真相。
撥通了向夢蘭的手機,即墨腦子飛快地轉著,很快構思出一個不算很合理的藉口。
“蘭兒,是這樣的,我聯絡到你哥哥了,他在來的路上跟你嫂子拌嘴了,一氣之下摔了手機。你嫂子生氣不理他,為了討好你嫂子,他臨時決定帶著你嫂子跟兩個孩子去愛琴海旅遊去了,這會兒他們一家四口已經在飛機上了,別等她們了,開始婚禮吧。”即墨隨口撒謊道。
向夢蘭雖然聽著這個理由有點牽強,但是賓客盈門,她也不好再耽誤時間,只好揣著心裡的不痛快,讓婚禮正常舉行了。
既然指望不上錄影,即墨只能展開群眾調查,最終從幾個目擊者口中得知了事情的大致經過。
當那輛大貨車撞上向北斗的車之後,從旁夾擊的兩輛越野車上,分別下來了五六個大漢,他們開啟了後車門,從裡面拽出了向夢蘭和兩個孩子,他們被拽出來的時候都已經昏迷,但是看起來傷勢不重。
不過,最後被拖出來的向北鬥,卻是渾身是血,頭都破了,估計傷勢很重。
那些人把向北鬥一家人帶上車,然後朝環城路開去了。
可惜,即墨瞭解清楚這些事之後,離事發時間已經過去了兩個小時,想要追蹤那兩輛車,實在很難。
好在有一個目擊者記住了其中一輛車的車牌號,即墨很快便查到了那輛車的下落。
他帶著人趕過去的時候,兩輛車都被扔在河灘旁,查到車主之後,卻發現那兩輛車都是租的,租車人用的是假證件,根本無從查詢。
線索至此,算是徹底斷了。
葉悠揚醒來的時候,兩個孩子都不在身邊,她用力掐了一把自己的掌心,終於明白這不是在噩夢中,之前發生的一切都是真實的。
她心裡忍不住對向夢蘭再次升起怒氣,為毛每次跟她接觸總會出事呢?
她深呼吸了數次,好讓自己儘量保持平靜,這樣才不至於因為憤怒和恐慌,而影響自己的思維和判斷。
“葉小姐果然不是一般女人,難怪我女兒會敗在你的手裡。”男人溫和的聲音從她身後傳來。
葉悠揚轉身,就看到一個相貌斯文的男人,正從她身後的一扇門裡走進來,。
“你是誰?為什麼要綁架我?”她壓住心中的怒氣說。
“我叫謝永安。說起來我跟你倒應該是統一戰線的朋友,因為我們有著一個共同的敵人——向天宇。”男人笑著說。
“向天宇不是我的敵人,他是我孩子的爺爺。”葉悠揚毫不客氣說。
“葉小姐,當初向天宇招你入向天集團工作的時候,就心懷叵測,拿你當他女兒的血罐子,後來發現你跟他女兒骨髓相配,又拿你當生孩子的工具,這些難道你都已經忘了麼?”謝永安挑撥道。
“他對我如何,是我跟他之間的事,與你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