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邊搶走,並處以私刑,把他的屍體吊在一棵酸蘋果樹上。”
“還有呢?”
“你們會找到辦法回到這裡、然後我們一起去法蒂,要不然就讓泰德和丁克把我送上火車,我獨自去那裡。”
傑克不止是恨她聲音中冷冰冰、無法接近的語氣;這還讓他害怕。“你知道我們為什麼必須去那邊,是嗎?”他焦急地問,“我的意思是,你是知道的,對嗎?”
“趁早救下作家的命。”她握住了埃蒂的一隻手,傑克驚愕地發現:連他的指甲都變得乾乾淨淨。他納悶,她是怎麼把指甲縫裡的汙垢都清理得一乾二淨的?也許舍監還有一套剪指甲工具,就像他爸爸總在口袋裡揣著的鑰匙鏈上掛的小玩意兒?“錫彌說熊之光束和龜之光束感激我們。我們認為,我們已經拯救了玫瑰。可是至少還有一個任務要完成。作家。懶鬼作家。”現在,她終於抬起頭來了,雙目炯炯有光。傑克突然意識到,也許蘇珊娜不和他們一起去見——能見著的話——斯蒂芬·金反而是好事。
“你們最好把他救活,”她說。羅蘭和傑克都能感覺到,老朋友、賊骨頭黛塔潛入了蘇珊娜的聲音,“發生了今天的事情之後,你們就最好讓他活下來。而且,這一次,羅蘭,你要告訴他——不許停止寫作。不管是去地獄,爽到極點,還是得癌症,哪怕雞巴爛掉都要寫下去。也別去覬覦什麼普利策獎了。你們告訴他,一路寫下去,直到把他操他媽的故事寫完了為止!”
“我會轉達的。”羅蘭說。
她點了一下頭。
“等這事兒處理完了你就來找我們,”羅蘭說,說到“處理完了”的時候,他的語調略有升高,彷彿這是一個疑問句。“你會找到我們,然後去完成最終的使命,好嗎?”
“好的。”她說,“不是因為我想去——我的魂靈都沒了——而是因為他想讓我去。”她溫柔地,極其溫柔地,將埃蒂的手放回他的胸前,疊放在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