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年代和布勞緹甘先生的生涯之間似乎有一條無法逾越的鴻溝。
埃蒂取來了第三卷磁帶,放進錄音機後對著羅蘭揚了揚眉毛。槍俠的手指繞了繞,這個習慣動作無疑在說:繼續、繼續、繼續。
埃蒂調整好了磁帶捲入的位置。在此之前,他從來沒有把玩過這樣一臺錄音機,但正如老話所言,你無需是個火箭專家。蒼老的聲音再次響起,他依然坐在丁克·恩肖為錫彌描繪出來的薑餅屋裡,當之無愧的無中生有之處所,除了想象力別無其他源頭。黑暗塔身側的一個小陽臺,布勞緹甘這麼說過。
他殺了小偷(意外,他們會一致同意這種講法;自從他們的生活與槍為伴後就特別明白:什麼是意外,什麼是故意,這是不存在爭議的話題),時間約為夜晚七點。當夜九點,布勞緹甘登上了西行列車。三天後,他便在得梅因市①『注:得梅因,美國衣阿華州的首府。』瀏覽報章上招聘會計師的廣告。現在,他對自身瞭解得越發透徹了,也就明白了:自己應該多麼謹慎小心。他可能再也不能任憑怒火狂暴於心,即便那怒火事出有因。一般來說,他只是和你說些無關痛癢的心靈感應小遊戲——可以告訴你午餐吃了什麼,也可以指出那張牌是紅桃皇后,因為街角耍西班牙紙牌把戲的江湖藝人也會知道——但當怒火來臨時,這支利箭就會徑直而來,這可惡而駭人的利箭……
“順便說一句,那麼說不確切。”錄音機裡傳出這樣的話來,“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