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回來後的第一個星期我夜不能寐,我可以老實地告訴你。我躺在丹慕林的房間裡,隨時預備他們進來把我帶走。你知道,如果他們發現是我洩了密,他們會怎麼對付我嗎?你不知道嗎?’
“我告訴他,我真的不知道。他說,芬力手下的二號人物——尕司旗會先狠狠鞭打他,然後,把後背爛成一片的他扔進垃圾場,要麼任憑他死在迪斯寇迪亞,要麼讓他在血王的城堡裡謀一份苦差。但那一路絕非易事。在法蒂的東南部,你很可能感染上諸如食人疾病(很可能就是癌症,但那種病擴散極快,極其痛苦,也極其噁心),或他們稱之為瘋狂的怪症。羅德里克之子大多同時忍受這兩種病痛的折磨,同時,還有其他感染症狀。盛行於雷劈的面板小病變——諸如溼疹、丘疹、皮疹——顯而易見就是末世界痼疾的發端。但對一個流放者而言,在血王的宮廷裡當差是惟一的希望。顯然,像川帕斯這樣的坎-託阿根本無法去卡拉。那裡更近一點,更有保障,還有真正的陽光,但你可以想象低等人或獺辛在新月卡拉會遭受什麼樣的待遇。”
羅蘭的泰特都能想象得出來。
“‘別多慮了,’我對他說,‘就像新夥伴丁克說的那樣,我不會咋咋呼呼沿街叫賣。真的就是那麼簡單。不存在什麼偉大的騎士精神。’
“他說,不管怎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