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嘆口氣,點點頭。“好一丁點兒,是啊,但實在太不好了。行啦,夥計,讓我們離開這鬼地方。我的屁股都凍成塊兒了,還有這味兒,我都快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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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一回到道根,他就將她放在辦公轉椅裡,推著她走,直至遇到第一段樓梯。蘇珊娜拎著他倆的所有裝備,腿上還吊著歐麗莎背袋。槍俠揹著蘇珊娜,將椅子抵在臺階上,一級一級往下搬。椅子撞擊臺階,巨響震出了回聲,兩人都被驚得縮手縮腳。
“到此為止吧!”等回聲終於不再來回震響了,她忍不住喊道,“你就應該把它留在地面上,別再惦記這茬兒了,我都受夠了。”
“等著瞧吧,”羅蘭說著又開始往下走,“你也許會大吃一驚呢。”
“我倆都明白得很,等走到下面,這操蛋玩意兒就根本沒法用了。”這是黛塔在說話。奧伊也急促地叫了一聲,似乎在說:說得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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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椅子確實能用。過了第二道樓梯還能用。但是當他們走下第三道樓梯(很長很長)後,羅蘭盤腿坐下檢查這把椅子時,發現一隻腳輪已被顛出位了。這讓他想起來經過東路狼群一戰後,她所拋棄的輪椅的慘相。
“行啦,瞧瞧吧,我不是早就跟你說了嗎?”她反問著,尖聲大笑起來,“羅蘭!接下去該用上那個破爛拖船了吧。”
他盯著她的眼睛,說:“你能讓黛塔走開嗎?”
她也看著他,一臉驚詫,接著,她回憶了一遍剛剛說出口的話。她臉紅了,“好的,”她的聲音也壓低了,“很抱歉,羅蘭。”
他把她抱起來,安置到繩編座椅裡。他們繼續往下走。即便行走在道根的地下通道是如此令人不安——如此毛骨悚然——但蘇珊娜還是很高興已經把法蒂遠遠拋在了身後。因為那也意味著,他們正在遠離法蒂和其殘留的一切:剌德,卡拉,雷劈,厄戈錫耶託;還有紐約城和緬因州西部,也一樣遠去了。前頭就是血王的城堡,但她認為他們無需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