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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部分

,一九五一年的美國喜劇影片。』之列,以前她曾在格林威治村聽同性戀者這麼說過。畫中男孩一頭黑髮,雙眼碧藍,雙唇鮮紅。上身體側有一道青紫色的疤痕,左腳踝上還有一處胎記,色澤鮮紅如唇。一匹雪白的高頭大馬躺伏於他面前。馬的齒間流淌出鮮血。男孩抬起留有胎記的左腳,踩在馬肚子上,嘴角泛起一絲勝利者的微笑。

“那是萊慕雷,亞瑟·艾爾德的馬,”羅蘭說,“它的形象被畫上了薊犁的戰旗,也是內世界的符徵。”

“那麼,根據這幅畫,血王勝利了?”她問,“如果不是他,就是莫俊德,他的兒子?”

羅蘭挑動眉梢,說道:“多虧了約翰·法僧,血王的人馬在很久很久以前確實打敗了內世界。”他說完卻笑了。這不是他慣常的表情,因而這副燦爛的笑容讓蘇珊娜一頭霧水。“不過,我想這次是我們贏了,贏了至關重要的一場戰役。這幅畫所顯示的,不過是某個人心之所向的神話故事。”接著,他猛然揮動拳頭,砸碎了畫框上的玻璃,這突如其來的兇猛把蘇珊娜嚇了一大跳,羅蘭又一把扯出畫布,二話不說,從中一撕為二。還沒等他將它撕成碎片,當然,他顯然要這麼做,蘇珊娜卻叫他住手,並指著畫作的底部。那裡有一個小巧的畫家簽名,字型相當花哨:派屈克·丹維爾。

另一幅畫畫的是黑暗塔,灰黑色的圓柱塔身高高矗立在遠方,那是坎-卡無蕊、玫瑰地之盡頭。在他們的夢裡,塔似乎顯得更高,比紐約城裡最高的摩天大樓還要高(從蘇珊娜的立場來說,那隻能是帝國大廈)。而在這幅畫裡,塔看起來不會超過六百英尺,但其雄偉莊嚴和夢中一樣不減分毫。窄小的窗戶呈螺旋形